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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永远都不会和我在一起,就没必要跟你说。” “是吗?”楚凤年表面上淡定从容,但内心却在翻江倒海,所有的思绪直冲脑海。 “我和他是一个想法。”褚裟发现楚凤年的手在抖,有些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他大概知道没有哪个父亲会接受自己孩子和男人睡在一起,而且是父子二人先后和一个男人睡了,“他让我跟你说的。” 楚凤年被这个消息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既然是儿子想告诉他的,那他就等儿子说清楚这件事。 “小白脸告诉你了?”楚云扬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嗯。” “我不会成家立业,因为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从战场上回来……小白脸肯定会被留下来。我去战场以后,爸,替我照顾他。”楚云扬狠狠的摔了桌子上的杯子,“不准再碰他,懂吗?” 大部分教官和教员奔赴战场后,褚裟和楚云扬肩负起他们的责任,重压之下,两个人矛盾顿生。何况两个人原本就不对付,经常因为一些事吵的不可开交。 楚云扬做好了死在战场上的心理准备,所以他不会和褚裟有感情交集,至少他在内心辩解他们之间只是为了排遣枯燥无味的生活才会有的身体交集。 ☆、第 58 章 军校迁抵前,褚裟祭奠他的老师们。 在其他老师墓前放下杯子,倒上酒,唯独在周书逸教员墓前烧了几份报纸,因为他不喝酒。 其他学员们已经上战场了,这里和军校都冷冷清清的。 楚凤年在一旁站着,看着褚裟对着老师们的墓敬礼、离开。 “我走了就没人帮他们扫墓了,还有谁会祭奠他们?”褚裟掏出烟点上,走在寒冷的酷冬里,“这个冬天真冷啊!” “是啊,太冷了。”楚凤年看看冷戚戚的天,又看看逃难的人,这么冷的天他们衣不蔽体,怎么熬过去? 军校迁抵时,楚凤年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可是生意却落下了。不过他家底厚,依旧还是社会活动家,积极的为抗战募捐。 他也只有周日会看见褚裟,他们都忙得不行,没时间像从前那样惬意的看书。 “明达,我跟学员们在野外实地训练的时候,他们打了几只野兔子,送我了。”褚裟拎着草绳绑着的死兔子站在门口,眉眼弯弯,像是曾经那个少年。 他撒谎了,兔子是他带学员们伏击日本运送粮食的车队后在山上跟一个猎户买的。战争越来越激烈,军校的学员大都是在实战中学习。 “快进来。”楚凤年接过野兔子,丢给了厨房师傅。 “近来战事吃紧,药品紧缺,明达可有办法?”褚裟掏出电报,递给楚凤年。 “我去想想办法。” “辛苦你了。”褚裟洗干净手,牵起楚凤年的手,“没有云扬的消息,现在的时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嗯。”楚凤年把头抵在褚裟肩上,有些困了,他也几天没睡了。 “你睡会儿吧,兔子做好了我再叫你起床吃,总不会一个人偷偷吃了。”褚裟抱着楚凤年,他没有说自己好兄弟战死的消息一个一个传来,他不想让楚凤年太担心,本就休息不好,身体再垮了。 楚凤年大概是太累了,睡的很沉,睡时眉头紧锁。 褚裟伸手抚平,想起身却被抓住了手,他掀起被子躺在楚凤年身边,“醒了?” “嗯。”楚凤年额头抵着褚裟的肩,人却被转了过去,他垂了垂眼睑,“不吃饭吗?” 褚裟拽下楚凤年的裤子,“我得离开一段日子,去护送军资,一些粮食。” “护送军资?”楚凤年知道这是借口,褚裟不肯说实话,要么是军事机密,要么就是很危险,怕自己担心。 他知道褚裟已经成了一个人扛大梁的长官,可还是会感叹,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感叹什么。 “我是他们老师,有什么事他们都会顾着我的。”褚裟调皮的笑了笑,想到楚凤年背对着自己看不到,立马收了起来,把脸贴在楚凤年的脸上,抽出手指,把自己送了进去。 “呃……”楚凤年捂住嘴,双月退发抖,肩膀被褚裟抓着,腰被褚裟按着,他被动的往前倾却又因为肩膀被抓住不会真的往前窜太多。 楚凤年的身体被掰成曲型的,他把手搭在肩头褚裟的手上,“长乐,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褚裟圈着楚凤年的腰,不再欺负对方,温和的对待着那个脆弱的地方,“就是想到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万一明达把我忘了,去找别的青年了,我该怎么办?” “长乐,你这是诽谤。” 周明死了,他在军校的时候就是个木头。 现在回忆起来,他永远跟个锯嘴的闷葫芦一样,不言不语,只知道埋头训练。不是最优秀的,不出挑,可是最能吃苦。 他的父母是被日本人杀了,所以他来军校上学,为的就是给父母报仇雪恨。 他同褚裟关系最好,遗书里写明了如果战死把尸体交给褚裟,他知道褚裟会安葬好他。 “你们一个个的走,这叫什么事儿?”褚裟蹲在周明墓前,摔了手里的酒瓶,“一息尚存,不忘救国。我与他们不死不休!” 另一边,刚经历完一场恶战的楚云扬走在路上,突然他停了下来,示意大家安静,他仔细听了一会儿声音,“有枪响,应该就在前面,呈作战队形前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