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杀我夫君后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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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朗看林嫣然许久,未说一字,后心底那些guntang模糊的念头开始消散时,他不动声色收回目光,继续站在湖边吹冷风。 醒醒酒,也冷冷心里的燥热。 而林嫣然自是不知林清朗此时心里是如何想的,她看到的是,林清朗本是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如今却是一个摇晃起身,甚至是还往前面迈了一步,脚都快悬空了! 林嫣然看着陡然一惊,眼里都快急出了泪花,她怕他掉下去自己再也没有哥哥了,没有那个把她从废墟里挖出来的哥哥了,重新给了她一个家的哥哥了,便什么都没想,一下冲了过去,死死地抱着他不放。 “哥哥,你就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别想不开啊呜呜,嫣然不会水性,哥哥要是投湖了嫣然可救不了你。” 胸膛处蓦然间传来一阵柔软温热的触感,林清朗一怔,方才散了些许的燥热愈发guntang起来。 而抱着他的人却浑然不知,那环着他腰身的小手还不安分地到处乱摸,抹了一把眼泪后便往他衣服上揩,那扎了发髻的小脑袋还在到处乱蹭,蹭得他喉咙处发痒灼热,喉结攒动,不由咽了下口水,适才还冷冽如雪的声音霎时低沉无比。 “投湖?”林清朗反应过来后一笑,后垂眸而视时,目光却晦暗到将将盖过夜色,“你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吗,嫣然。”他明知故问,染了醉意的眼眸愈发迷离难测。 “嫣然,你在抱我。” 林嫣然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杏眸,语调抽噎,闷闷地嗯了一声:“哥哥,我怕你掉下去,现在还是早春,水很冷的,说不定还有危险,嫣然是怕……” “这一次,是你主动抱的我。”林清朗又笑了,狭长深邃的眼眸上挑,眼底俱是笑意,还有朦朦胧胧,不知今夕何夕此地何地的醉意。 他这次当真是醉了,纵是酒不醉人人也自醉,清醒全无。 林嫣然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眼尾,将掉未掉之时,她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底忽就悬空,腰间横上了一双寒凉如玉的手。 这双她再熟悉不过的手掐着她腰,将9sj.zl她轻巧提起……而后她的脚在一阵慌乱和失重感中…勾上了她哥哥的腰身。 …… 自然,是林清朗故意引她这么做的。 而林嫣然在反应过来后,背部传来一阵粗糙的硌人感受,她这才发现,她哥哥刚竟是将她抱起固在了自己腰间,而后肆无忌惮的将她按在了湖边的树干上。 少女的轻纱裙摆被无意掀起一角,露出了一截伶仃雪白的脚踝,她脚踝在月色下发着耀眼的光,似是比这月色还要亮。 “嫣然,勾紧点我的腰,不然你等下可会掉下去。”林清朗眼里唇边俱是醉酒的笑,昳丽的脸上渐染桃红,此时甚至还真的松开了掐她腰的一只手,惹得她只环着他脖颈,勾着他腰,怕自己真的扑通一声便摔在地上。 “哥哥,你喝醉了,快放我下去!”林嫣然有些生气地别过脸,刚对她哥哥的担心此时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哥哥果然是个大坏蛋。 刚刚她明明这么担心他,现在他却……又开始逗弄她,让她害羞,让她难堪。 两人这般身体相贴,她还被他按在了树干上,若是此时有人经过…… 林嫣然想及此,那天晚上……在谢蕴房间的情景忽然浮现于她脑海。 莫名的羞耻感和害怕感令她无比难受,情急之下,她勾在她哥哥背后的小脚不禁踹了下他的背,阻止他:“哥哥你不可以这样抱着我的!你快放我下来,要是有人经过看到就糟糕了!” “我的嫣然,你到底在怕什么呢,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吗,兄妹亲密一点不好吗。” 林清朗醉意朦胧,唇边带笑,修长手指慢慢摩挲着她那截伶仃脚踝,眼底愉悦愈深,心底狂叫嚣着的念头也在肆意地、疯狂地滋长。 “嫣然,你说,这时如果有人路过,看到我们这幅模样,会不会以为我们在……” 宛若恶魔低笑,林清朗凑到她耳边,鲜红的唇微微张开,恶劣地舔了舔她耳垂后,哑声二字。 第17章 “除了把你关起来,不让…… 林清朗在她耳边吐出的字似是也沾上了令人迷乱的酒气,林嫣然先是一怔,瞳孔刹那失焦,待彻底反应过来后,耳垂处的潮湿水迹却似是guntang烙铁,将她小巧的耳尖烧得一下通红,简直要滴出血来。 而她的脸却是成了一张白纸,潋滟的杏眸水光愈盛,隐隐透着难以置信。 哥哥刚怎么会说,那样的字…… “哥哥你喝醉了对不对?快放我下去好不好……”林嫣然被惊到,绵软的声里带了一丝焦急的哭腔,露出的半截雪白小腿松了力气,从他背上滑下,无力地荡在他臂弯,在半空里一晃一晃,极是刺目。 林清朗自然也看到了,迷醉之余不由稍稍眯起了眼眸。 许是因为羞急,也是因为怕有人看到,她脚还在不停地晃,似是一下一下踩到了他心上,无端令他思绪混浊。 他亲过那处,难以自抑想起那美好9sj.zl的碰触感,鼻间本已凌乱的呼吸越发急促不稳。 软玉温香,日日入梦的人在怀,他眸里的醉意更深了,喉间一滑,抱着她手的指骨都无意识蜷起,在微微发颤。 “这里是谢府的花园,今日举办宴席,肯定会有人从这经过的,哥哥……等下被人看到怎么办,我们现在太亲密了,亲密得根本不像兄妹,要是他们怀疑我们的关系怎么办,我们家会……” 林嫣然说到这有些语无伦次,水灵透澈的眼睛里闪动着未及消褪的水渍,她很担心,很担心。 那场大火是她噩梦,是她梦魇,她爹娘都死在了这场大火里,甚至,她的娘亲为了护她还活生生地…… 林嫣然当时沉默蹲在废墟下面,连哭都不会哭了,她本想就这样死去,和她娘亲和爹爹在一块。 但是后面,有人生生地将废墟扒开找到了她,将她带回了人间。 是她哥哥救了她,林家收养了她,他们对她都是那样的好…… 她绝对不能让林家因为她的事而受牵连。 就算她要……她也不能连累林家。 她该报恩的,而不是给他们带去灾祸。 “不放。” 在林嫣然出神间隙,林清朗兀自说着,简单二字,轻声又坚决,好似是没有一丝转圜余地。 他冰凉的唇贴在她后颈处,唇瓣翕动,呼出的丝丝气息洒落她白嫩如脂的肌肤时,忽就惹起了怀中人的一阵颤意。 林嫣然眼睫低垂水光泛泛,她紧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在此时发出一丁点声响。 这会很糟糕。 “哥哥不能再放了,再放,你便快要不是我的了。” 他喃喃自语,本是低沉冷厉的声音里竟透出了些悲凉和忧郁。 林清朗一手握着她纤直的腿,一手轻巧地托着她臀,将她抵在粗糙的树干上。 他脸埋在她颈间,近似痴迷地呼吸她的发香、她身上的清香,他病态地将这些从鼻间吸入肺腑,不时闷哼一声,适才眼里的冷厉尖锐全然被茫茫风雪以及潮湿雾气笼覆盖。 林嫣然听此只能晃动一只脚勾着他背防止自己掉下来,努力地直起身子并起手指,眼若弦月,盈盈笑着跟他保证:“哥哥,怎么会呢,我一直都是你的meimei,一直都是,嫣然发誓不会离开你的,所以,放开我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地说着,让他放开她,话落之后还不忘瞄了下林清朗的神色。 白如霜雪的脸上透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而他的长眼尾更是红得厉害,与其肌肤相衬,更显他秾丽俊美,目色迷离,五官极致深邃。 林嫣然心想,她哥哥明显是醉了,说话声都带着颤意,呼出的气息里混杂着浓烈的酒味,与风里的馥郁花香缠一起,使她有些头晕目眩,耳尖一热,似是也生了几分醉意出来。 “哥哥你喝醉了,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呢,刚刚哥哥醉酒坐在湖边真的好危险啊,要是嫣然没来,你掉进湖里怎么办……”少9sj.zl女蹙起黛眉,软润的红唇撇着,亦哀亦怨道:“哥哥你最近真的好生奇怪,是碰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不开心的事么。 林清朗埋在她颈间的脸缓缓抬起,轻扯嘴角,忽就讥讽一笑,淡淡道:“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们现在应是夫妻了,嫣然。” 话锋一转,林嫣然一怔,睫毛眨了眨,问:“什么?” 林清朗往前倾了些许距离,箍着她腿的手松开,他强忍着此刻想要践踏、蹂|躏这层兄妹关系的渴望,略带惩罚地、若轻若重地揉捏她纤细腰肢。 又痒又痛又难受,这无端使她又失了几分力气,林嫣然死死咬着唇,忍下了刚快要叫出口的吃痛声。 “我们原本就定了亲的不是吗,嫣然,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大场大火,我们现在已经夫妻了。” 林清朗低低道,虽面色无甚变化,仍是一片冰霜潮红微显,但他指尖的力度却无法控制地重了几分,唇角一勾,悲哀地笑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疯子。” 林嫣然倏忽间眸光涣散,眼睫低垂一声不吭。 林清朗挑唇,又笑了:“与你有亲事的,是我,是我林清朗,可现在我却是你的好哥哥,外人眼里的亲哥哥,这疯也正常。” “你说是不是呢,我的好meimei。”这句亲哥哥好meimei一说完,林清朗又恶劣地叼着她耳尖舔了一下。 而林嫣然怔愣许久神色呆滞,任她哥哥的手在她细腰处抚弄惩罚,出口之声小到快要听不到了般:“哥哥,那亲事是小时候大人定下的,我们苏家早已……” 说及此,她猛地顿住,一滴泪珠毫无征兆地从她眼眶掉落,林嫣然失神片刻,后又继续说:“这亲事自然也就作不得数了。” “作不得数?” 林清朗忽然放声大笑,只是这笑多有狰狞和痛苦意味,林嫣然看着只觉得恐怖,还有忧伤。 “是啊,作不得数,现在你是我meimei,他们想方设法地要将你嫁出去,想娶你的人这么多,你说,哥哥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嫣然,你告诉哥哥,哥哥还能有什么办法。” “除了把你关起来,不让他们抢走你,我还有什么办法?” “还是说,将他们通通都杀死呢?” 林嫣然听此蓦地抬头,震惊不已,忙不迭安抚他:“哥哥你冷静好不好?就算我嫁人了,我也还是你meimei,林家还是我的家,这种关系是谁也抹灭不了的,你不会失去我的。” 此时的她一脚荡在他臂弯间,一脚还勾着他背被他托在腰间,这姿势莫名使她狼狈又尴尬。 但林嫣然此时也顾不上这了,她哥哥刚说的话把她给吓了个激灵,她尽力与他平视对上他的眼睛,鼻尖似有若无地擦过他高挺的鼻梁,明媚笑着同他保证。 她希望醉意深深的他平静下来,清醒下来,消除那些可怕的念头。 但林清朗却只是淡淡挑眉,冷声一笑。 “你从9sj.zl来都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嫣然。” “你从来都不知道,就像小时候,你以为我不理你是因为讨厌你,总是跟在我后面哭……” 林嫣然意外道:“不是吗,哥哥。” 林清朗一顿,心头烦躁之意愈深,他轻嗤一声,眸光晦涩难明,手换了个方向,轻巧挑起了她半截衣裙。 林嫣然睫羽低垂,有些愣愣地看着她哥哥微醺迷乱的眼。 此时一阵冷风不知从哪个方向而来,她白嫩的腿处肌肤失去衣裙的遮掩,被冷风一刮不由全身一个寒颤。 后随之而来,她的寒颤变成了颤栗,最后变成了惊慌。 她清楚地感知到了某些东西,那是她不曾想过从未想过,也从未感受到的。 林嫣然霎那间慌张不已,眼中荡着的两汪水在一下溢出了眼尾。 “吓你的。” 瞥到她眼尾处的两汪水,林清朗瞬间酒醒了一半,将她轻纱裙摆又放了下去,重新遮掩着那处雪白。 他唇瓣擦过她脸颊,灼热漫上冰冷,无声叹息:“哥哥受不了你哭。”虽他很想听她在自己身下低声哭泣,但不是这种。 “嫣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