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39;18.ǎsǎ 濒临破碎
书迷正在阅读:与狐说 (1v1 h)、死神敲了阎王门、无双龙神在都市、契约血仆后我被标记了、被勇者宠爱的魔王他弱小可怜又无助、替身攻与渣受陛下、修仙之种田勿扰、同暴躁小王爷成亲后、仙界奇主、国师他是病美人
理科考得晚,但结束得早。 梁池溪先是去便利店买了瓶牛奶,然后站在考场的楼梯间道里静静地等。 夕阳西沉,对面教学楼中央刻着巨大的时钟,黑色的指针转动,分分秒秒之间,落笔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铃响有人欢呼,第一个冲出考场的人看到他先是一愣,而后又兴奋地跑回教室。 梁池溪隔了老远还能听见他在和朋友吹。 “一出考场就看见学神,我这次选填不会全对吧!” 楚楚被人群拥挤着探出头来,她个子矮,还是同学推了她一把,她才看到等在门外的梁池溪。 他一如既往地从容,将她拉到身边牵起手,温声问她喝不喝牛奶,得到否定的回答便帮她拿着,指腹习惯性地摩挲着她柔软的手背。 一路上已经听到了不少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太耀眼了。 楚楚抬眼也只能看到他的喉结,清瘦的肩胛将校服撑得方正,利落的碎发,分明的颌线,再往下瞥就是他布满青筋的手臂,蕴藏着力量却不突兀。 “我收拾一下东西。” “那我在外面等你。” 他神色自若。 楚楚转身走进了班级,迎面就是几道视线,先是从她的脸上掠过,而后转向她的身后。 楚楚将手里的试卷稍微攥紧了点,她将东西凌乱地往包里一塞,拉书包的拉链好像是在将理智绑在身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很想发脾气。 忍着情绪的最好方法就是沉默,至少对她来说。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过多的对话,还是保持着奇怪的频率,梁池溪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终于他问到了,今晚要不要去他家? 考试周后就是一个周末,有所不同的是楚楚家里没人在。 本来理所当然的缠绵,在此时此刻裂开了一条缝隙。 楚楚看着梁池溪漆黑的瞳孔。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她也知道她应该怎么做才对。 可是天生的执拗和固执像一把枷锁扣在她的颈部,说真话会死,主动开口会死,只要将自己的感情稍微泄出安全范围内,她就马上会灰飞烟灭。 * 正值盛夏,燥热得可以。 六点的太阳还挂在错落树影之间,光透过奶白镂空的窗帘投在她的脸上,楚楚轻喘着呻吟。 一声一声娇弱又尖锐。体内好像有巨浪在翻滚,而梁池溪就是左右她摇摆的人。 巨硕的roubang插在粉嫩的xue里,层层被破开的软rou争先恐后地吸附住他。梁池溪轻轻吸着气,伸手握住她饱满圆润的整个乳球,低沉的音调说着放浪的话,好紧啊,又湿又滑。 她被插得摇摇晃晃,人躺在地毯上如同濒临脱水的鱼,微微张着小口想呼吸得更多,身体里埋藏着guntang的欲望,不断噗噗而出的yin水流进雪白绒毛之中。 楚楚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却被会错了意。他的吻落下来,和他的身体温度一样高。 她承受着口舌的纠缠和他的挑逗,交合处越来越激烈的水声绕在耳边,她羞耻地去逃,却被梁池溪扣着腰拉回来,cao得更深。 她抬眼还能看见不远处的沙发上搭着梁池溪脱下来的校服,明明半个小时之前那布料还是整齐分明的,现在上面的褶皱就像极了一块破布。 野兽脱下了外皮,露出尖锐又可怖的獠牙。 可如果见多了他衣冠楚楚的漂亮外表,獠牙再奇形怪状也惹人稀奇。 只是那獠牙没有将她撕碎毁灭,反而轻轻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流连之处皆是红痕。 野兽的背部都是因为剧烈插弄而沁出的汗,他好用力,几乎要将她狠狠钉在地毯上。楚楚只觉得下体都快发麻,一遍遍过电般的快感蹿过她,小腿一抖就是大滩清液往下淌。 偏偏他还埋在她瘦小的肩窝一遍遍哄着她,好听的情话说尽,把rou体城池全部侵占,最后心满意足地射进安全套。 晚饭吃的意面。 rou酱拌在上面可口得不行,楚楚小口地吃着,眼前是荧蓝的屏幕,上面在放着《梅子味之鸡》。 说的是一个热爱小提琴的音乐家,因为失去了心爱的小提琴,决定绝食八天自杀的故事。电影的末尾说,他去世的那天,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都在身边。 碗是两个人一起洗的。 楚楚不懂他一个注重效率的人为什么要做这么没效率的事情,从后面环住她,两手重迭住,一个一个碗慢慢刷干净。 是很温馨。她心想。 她喜欢的。 这样的氛围。 如果梁池溪微硬的下体没有一下一下轻轻顶着她就好了。 roubang的轮廓陷进臀缝里,他挺动着腰部缓缓磨蹭,手里都是绵密泡沫,两只手都插进她细小的指缝里扣住她,根本不许逃。 “很疼。” 楚楚闷闷地说。 她没撒谎,腿根的淤青看一眼都心惊。 他温热的气息钻进衣服里,是他嘴唇贴上来,舔了舔她耳后的肌肤。 “不做。” 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又在那发情,抓着她的手就往下拉,捏着她的手掌要她攥紧点,又要她叫,又要摸胸。 上下其手,楚楚衣服凌乱地被他摁在床头。她终于忍不住控诉,“你性欲能不能别那么强?” “那你呢?” 他才射完,眉眼之间是柔缓的,抽过纸巾替她擦手。 “你的嘴巴能不能别那么硬?” 楚楚不说话了。 也不看他。 任由他把垃圾处理掉,任由他掰过自己的脸被迫四目相对。 她确实有些怕梁池溪的。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萦绕在他身边的优越感,和挥散不去的疏离,都让人惧怕。 这样的人,远观不敢亵渎,近看又害怕失去。 此时此刻,他那双黑得如晕不开的墨一般的瞳孔里倒映着一个她。 他的眼神狠狠地锁住她。 一点不许她逃。 这个认知让楚楚挣扎,她努力地将头扭过去,去逃避那道视线,去逃避他们之间存在的一切问题。 梁池溪感受着那道微小的阻力,放松了一点力道,却仍然不肯放手。 他有些低落:“如果今晚你没有留下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冷暴力我了?” 他问得直白。楚楚的心却像是被锐刀狠狠破开一个口子。 因为梁池溪说得对。 这确实是她的作风。 哪怕她不想。 “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打算什么都不说?” “可我又有什么可说的。” 她终于自暴自弃,愿意抬起眼来直视他。连语气都带着自嘲。 “那你就一点没有想要问的吗。” 梁池溪的声音一点一点低下去,楚楚看着他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就像巨石滚过心脏,压得心跳惊恐飙升。 “从在一起开始,你就是这样。”他不像责怪,反而更温柔,“关于我的一切,你好像一点都不想了解。” 其实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不是这样的。 梁池溪也反复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她只是胆小,她只是怕输,她只是不善言辞,不是真的不在意。 可到底该怎么忽略呢,那些她逃避的瞬间,错开的视线,缩回去的双手。 “我想你自己告诉我。” 楚楚说这些话都觉好无力。 太苍白了。 不该是这样的。 可她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可说。她确确实实是被动地希望把一切都交给他,希望他可以把握好恋爱尺度,坦白和忠诚。 她也知道恋爱需要保鲜剂,不罕见,不过是一些幼稚举动和甜言蜜语。 怎么就这么难。 “对不起。”她小声道歉。 她不怕梁池溪责怪她的木讷和笨拙,比起争吵,她其实更害怕沉默。 可她却总做沉默的一方。 他的手渐渐松开了。 她喃喃自语,“不是恋爱不好,是我不好。” “就到这吧。” 梁池溪吸了一口气,“别再说了。” 他细细地端详着她的模样。 她身上披着半截棉被,藏蓝衬得肌肤胜雪,雪上是他载的梅,密密麻麻连成一片暧昧的红艳,棕发凌乱,唇瓣微肿,是漂亮的,也是濒临破碎的。 再说估计这没心肝的就得提分手了。 她的头低下去,就像落下去的心。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梁池溪盯着她脑袋上那个小小的发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生硬,“你不要给我想什么,对,这样才对,梁池溪这么好的人早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是我做的不够好,有今天也是我自己活该,是我不识好歹没有珍惜。就算分手了,我也不遗憾了。” 他粗暴地扣过她的腰,将她摁进guntang的怀抱里。 “不准想。” 他好像又褪下了儒雅的外皮,背上长出粗糙的皮毛,獠牙变异,成了真正强取豪夺的洪水猛兽。 “你配得上。” “你该想的是,怎么样安安稳稳地待在我身边。” * 首发: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