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玄幻小说 - 跟冥帝成婚后我暴富了在线阅读 - 第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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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注意到,这时竟有邪祟突破房间。

    很快,房间内响起惊恐尖叫,随后是慌乱挣扎反抗的声音。

    只是在邪祟面前,这些反抗柔弱而无力,很快惨叫声也越来越微弱。

    彦棠目眦欲裂,疯狂与身边邪祟厮杀,想要冲过去保护家人,但他杀了一群邪祟,还会有另一群,层出不穷,每向着房间挪动半步,都需要耗尽力气。

    他歇斯底里怒吼着,想到此时房内可能出现的场景,整个人都快疯了。

    魏冬也被邪祟缠住脚步,没办法往前挪动。

    他边斩杀邪祟,边看了几眼彦棠,总觉得对方状态不太对劲。

    忽然,他看到彦棠唇角勾起抹冰冷的笑,心底咯噔一下,顿时产生不妙的预感。

    彦棠抬起头,无比讽刺看着彦府之上站立的几名黑袍人,突然伸手捏住了玉佩。

    “不要。”魏冬急忙阻止:“彦棠,别碰那个。”

    但是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话音落下,彦棠已经捏碎了骨玉,无数黑如墨汁的雾气疯狂涌入他身体,他整个人顷刻化为团黑雾,看不清身形和面容。

    魏冬听到彦棠痛苦至极的惨叫声,仿佛四肢百骸折断又重生,每寸肌肤都被碾碎。

    在这惨叫声中,他发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眼前的一切也越来越模糊。

    他最后看到的,是彦棠那双猩红暴戾的眼,其眸底深处,依然闪动着纯真和美好,什么也无法将其磨灭。

    第126章

    之后的事无需亲眼目睹,魏冬也能够想象得到。

    彦棠因为骨玉入了魔,残忍杀害彦府上下的罪名,也被真凶顺理成章推到他身上。失去理智后,彦棠根本无从辩解,他满心想的都是保护家人,为此凭着本能厮杀,谁来阻止他,谁就是敌人。

    当年为封印彦棠,玄门死伤者无数,但彦棠又何其无辜,他亲眼看着亲人离世,却无力阻止,甚至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背负着杀害家族上下的罪名,被永久镇于浮屠塔内。

    若非魏冬能进入这层空间,这些隐藏的真相,或许永远无法为外人所知。

    这么想着,魏冬无力闭上眼,他知道一切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过去。

    幽暗森林中,魏冬身影忽地凭空出现。

    在他旁边,宁鹫和周岐等人或坐或立,脸上没什么表情,也都没有说话,周围静悄悄地,幽密而死寂。

    宁鹫最先察觉到魏冬,几乎是他现身的刹那,立刻睁开眼转头朝他看去。

    与此同时,周岐等人也发现了魏冬,表情满是惊喜,连忙站起身朝他走去。

    魏冬看了眼走在最后的宁鹫,对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面对众人的询问,他摇摇头,解释道:“彦棠对我没有恶意,更没攻击过我。”

    紧接着,他又简单说了下这次进去后发生的事。

    周岐等人听魏冬说起真相,表情都很震惊和匪夷所思,难以想象当年彦府上下遇害,竟是灵观派策划的,而原本身为罪魁祸首的彦棠,实则是被栽赃陷害。

    尤其是司睿,他从小在灵观派长大,虽没见过师祖,对其却是敬重有加,更一直以灵观派为傲,现在魏冬说的这些,直接颠覆他过往对灵观派的一切印象,他一时困惑又迷茫,不知道究竟什么可信,什么又不可信。

    周岐站在魏冬身旁,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安慰般拍拍他肩膀,随后沉吟道:“如今殷掌门执掌灵观派,所以说,当年他还是被灵观派带走了,更被当时的掌门收为徒弟?这不是挺好,彦凤为什么非要带他走?”

    “灵观派的态度也很不对劲,就为这个,至于下狠手杀害彦家满门吗,这得多大的仇。”净云也思索道:“我之前听师父说起过殷掌门,他在灵观派并未受到什么折磨,相反,灵观派上下对他都很敬重,只是殷掌门回到灵观派没多久,他师父便溘然辞世,所以他们相处时间其实并不多。难不成殷老掌门费尽力气,甚至不惜杀害彦府上下,都要带回殷掌门,却没有任何企图?”

    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这里边应该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魏冬说着顿住,这才有机会问:“对了,我之前就想问,怎么只剩你们在这,其他人呢?”

    他身边此刻只剩下宁鹫、周岐,司睿,净云及其师弟,其他人都不见踪影,魏冬早就想问的,只是刚才聊着别的事,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提起这个,周岐表情无奈道:“我们将事情严重性都跟大家说过,道不能再盲目往前走,越靠近塔越危险,说先等你回来再说,刚开始还能稳住局势,后来杨道长坚持,说不能再等下去,我们进来的目的是加固封印,而不是一味等待,说要继续往前走,其他人也跟着走了,我们不愿意,还被当成贪生怕死。”

    他说完摊了摊手,显然当时也尽力了,没能拦住其他人,是实在没办法的事。

    周岐、净云等人留下魏冬能理解,但司睿选择留下很出乎他意料。

    他不禁看向司睿,奇怪问:“你怎么没和杨道长一起走?”

    司睿神情恍惚,眼底透着满满的不安和慌乱,低垂眼眸,声音很轻,不知所措道:“杨师兄有些不对劲,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性情一直很温和,待人也很和善,虽然严肃了些,但绝不会这么咄咄逼人,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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