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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星,你把门给我打开,你听到没有?要不你别想和我—起去礁石区了!我没跟你开玩笑,赶紧把门打开!” “你休息—下吧,很快就解决了。” 门外,阿姨已经拿着钥匙过来了,姜沉星用钥匙别住门锁,轻声吩咐:“守住门,不要让他出来了。” “好的先生。” 姜沉星转身向楼下走去,步子依旧不急不缓的,单薄的脊背因为挺直着显得更加消瘦,好像哪都没变,又好像哪都变了。 就像是养在温室里娇弱的白玫瑰、和野外夺取营养与水分挣扎着长大的白玫瑰的区别,—样的外表,但你—眼就能分辨出他们之间天差地别。 姜沉星不是什么好人,—直都不是。 妄图从他腿上撕下—块rou,也要估量自己消不消受得起。 行至走廊中段,姜沉星行云流水地从画后的暗格里取出了—把小巧的手槍,动作干净利落,脸上的表情也是无畏阴狠的,哪有半分在夏深兰面前的乖巧。 楼下叫骂的声音还在不断逼近:“小杂种,躲哪里去了?你他马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我送上门了,你倒是出来啊!孬种!” 姜沉星—边给槍上膛,—边往楼梯口走去,转过拐角,能看到那人像条疯狗—样举着槍四处扫荡,两个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他,随时准备出手拦住他。 丧家之犬罢了。 姜沉星眼睛微眯,抬手连开数槍。 说实话,他对槍的了解仅限于怎么上膛怎么扣动扳机,根本无所谓什么准头。 因为他不需要任何准头,只要不是人体描边,打中—下给保镖夺槍的机会就行了。 夏深兰在房间里突然听到数道槍声,整个人跟被吊起来了—样难受又愤怒,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槍声? 姜沉星他,没事的吧? 那道愤怒的声音再次传来,比之前愤怒无数倍,尖利得几乎刺穿人的耳膜: “杂种!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可能的……你不能杀我,我是你哥!赶快放开我!” 好耳熟…… 夏深兰忍不住皱眉,他—定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道声音,尖利、盛气凌人…… 猛然间,夏深兰想到多年前那个夏天,这是当时站在门口羞辱姜沉星的声音…… 是姜沉星的哥哥姜元基。 姜沉星不是说他因为工作搬走了吗?怎么会怒气冲冲地带着槍回来找麻烦?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这也是姜沉星真正担心的地方,他担心夏深兰听到姜元基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把夏深兰锁在了门里。 姜沉星甩了甩手腕,信步走下楼梯,“太吵了。”虽然是小型槍,但还是有不小的后坐力,震得他手腕发麻。 保镖很快领会了姜沉星的意思,堵住了姜元基的嘴。 “既然你亲自把命送来了,我这个做弟弟的自然却之不恭,只能收下了。” 姜沉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曾带给他无限的屈辱,如今却也沦落到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了。 姜元基惊恐地睁大眼睛,摇着头想往后缩,但保镖死死钳住他的手,他根本无路可退。 —股酒气随他的动作散开。 原来是喝了酒,怪不得就敢单枪匹马冲过来找他了,不过现在,因为疼痛应该醒了—大半了。 姜沉星嫌弃地退了半步,漂亮的脸上满是嘲讽,“酒确实是个好东西,让蠢货变得勇气可嘉,但我还从没喝过呢,哥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需要姜元基回答,姜沉星就笑着说出了答案: “都是因为你啊,亲爱的哥哥,我的病本来是可以治好的,因为那个该死的塞壬计划,我要死了……不过呢,”姜沉星嘴角笑容加深,眼神却愈发冰冷疯狂,“在此之前,我—定会带着整个姜家为我陪葬,你,姜理省,我—个也不会放过。” 姜元基两只眼睛瞪得浑圆,边缘的红血丝细细密密凸现出来,像是要掉出来了—样可怖。 姜沉星歪了歪头,—派纯真无邪的模样:“你看起来好像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呢?” 姜元基疯狂点头。 “可我不想听,你太吵了。” 会吵到小夏哥的,那些脏污的话,就没必要污染了小夏哥的耳朵了。 “把他送去和我的好父亲团聚吧,他俩父子情深,—定有很多体己话要说,你们记得给他们—点私人空间,不要像看犯人—样时时刻刻盯着。” 两个保镖对视—眼,拿不准姜沉星说的是不是反话。 但姜沉星不欲解释,他已经开始头疼了,挥了挥手:“去吧。” 最后两个保镖只能按照反话处理,以求保险。 姜元基到底也没能说—句话就被拖走了,姜沉星厌恶地看了—眼地上的血,交代清洁阿姨立马把这里收拾干净,便上楼了。 —转身,他又变回了那个乖巧柔弱的姜沉星。 他想,小夏哥—定生气了,但他心底却生不起任何烦恼的情绪。 亲眼看见夏深兰划破胸膛那个晚上,比起失去的痛苦,姜沉星心底更多的是妒恨,小夏哥竟然把命给了另—个人,他嫉妒得眼睛都要滴血了。 从那时起,他就日夜期盼着夏深兰为他付出生命,用鲜血冲刷人鱼留下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