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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夫太郎一听这话斜眼瞧他,双臂抱着用着肯定的语气对小梅说:“没有人比我meimei更好看。” 满脸都是不高兴的小姑娘盯了妓夫太郎一会儿:“你都没见过她!” “还需要看吗?”妓夫太郎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小梅绝对是最漂亮的。” 到底还是哥哥知道怎么去哄自家meimei,听着妓夫太郎斩钉截铁的话小姑娘总算是慢慢高兴了起来。 她用着恨恨的语气说:“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谁才能成为花魁!” 说完这话很快小梅也就将这件事抛去了脑后,妓夫太郎也不以为意。 兄妹俩十分默契地将自己晾在一旁,看起来好像是在为他和小梅先前的小打小闹抱不平似的,零也是笑笑没和他们多说什么。 说起来,他倒是觉得那个叫做日暮的小姑娘总给他一种眼熟的既视感。 只一眼就让他的心里怦怦直跳,从脊骨中蔓延而出的奇异的感觉令他很难在看着日暮时挪开眼去。 发誓自己没有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癖好,零也只好存疑地将这种情绪给按捺了下去。 总之……反正人现在就在自己眼皮底下。 时日还长嘛。 * 在日暮来到松井屋后,楼内或多或少都有了些许的变化。 深居简出的小姑娘还没能够着被称作少女的门槛,可是无论是谁见到端坐在桌几后的日暮状似不经意扬起的笑容时,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合理猜测,松井屋的楼主也是因这笑容着了魔。 唯二不吃这招的只有零和小梅,就连妓夫太郎都很难对日暮摆出他贯以待人的恶劣态度。 只是碍于小梅的警告,他索性选择避着日暮走也不想惹meimei生气。 小梅呢,那是出于敌意,打一开始就将日暮放在了对手的位置上,自然对方做什么事都入不了她的眼。 而他……在一开始惊艳了那么一小下之后,免疫upup的他还是能抗住这还未长开的美颜暴击的。 就连有次同在一桌上,喝多了的松井屋楼主都开着玩笑:“怎么,时透你不是很喜欢养孩子么,见了日暮却不动心?” 顶着身边妓夫太郎凛然的目光零硬着头皮说:“人都落到您手里了,您想看我从您这里挖人?” 有关日暮的身世也并非没有人怀疑过,只是接触的多了,大家拼拼凑凑地也从她自己的口中得到了一段逻辑严丝合缝的过往:并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女孩母亲出身自某个贵族家中,而在母亲病死后,母亲家中的亲戚却不想将她认领回去。 贵族那些弯弯绕绕的家里事也没人去关心,因而大家也就安下了心,开始更加卖力地培养这个未来必定会长成楼里的摇钱树的女孩。 “说什么呢!”松井屋楼主笑骂一句,“当我们都喝高了么,谁都听得出来这不是真心话啊。” 零想了想,手里转着酒盏只好半真半假地说:“……不一样嘛。” 要说小梅与妓夫太郎那是顺水逐流般懵懂地落在这个处境中,也能说一句见人颇多的他只一眼就能看出来,日暮对于目前的现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把控感,仿佛发生的所有事,都在她默许的前提下推进着。 很难形容这种状态到底是对还是错,不过话要说回来他要是见一个孩子养一个孩子,在这时代还要负隅顽抗般搞平权运动,那也是不现实的事。 酒桌上的话题还在继续,妓夫太郎取了些菜肴便回房去找小梅了,看他顺利脱身后也零顺水推舟干脆多喝了几杯也先行告辞。 只是在路过长长的走廊待他下楼前,有道清婉的声音叫住他。 侧着露出半个身子的日暮垂眸,葱白的指尖轻扶着门扉:“时透先生,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零循声望去,看见是她也没特意避让:“嗯?什么事?” 小梅和日暮之间微妙的氛围就让她们自己折腾去,区别对待总得体现在日常的方方面面上,他相信小梅是看出来了,也只是惯例在和他杠。 更何况他一个大人要是也和小姑娘一样置气,那多不合适啊。 用着温软语气请求着的小姑娘总也不会提出令人为难的要求:“房内的壁橱太高了……我想请您帮我拿一样物什。” 听是这样的小事零也就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抬头看着的确对小姑娘而言过高的壁橱,他一边询问一边走近:“是这里吗?” 那双殷红的眸子浸着窗扉外透来的月色,此时也渐渐泛起笑意来:“是。” 轻松地拉开顶上的壁橱摸到了里面的梳妆盒,零将之交到了日暮手上,看着她从里面取出来一把木梳。 她继而又将梳子向零递了过来,温言细语地慢慢提出请求:“能请您,帮我将头发挽上去吗?” 零低头看着被轻轻送入自己手中的梳子,借着月色他也是才发觉对方那乌黑而柔顺的长发正松散地搭在肩头……同时房内也没点上灯火。 有那么一瞬,他晃着神似乎将那双梅红色眸子的主人给认错了。 原本黑发配红眼这种特征虽然不常见他倒也不会将她联想到鬼舞辻无惨身上……或者说先前这个念头一起来,也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就算鬼舞辻无惨有女装的前科吧……可是装成小姑娘被卖到花街里来,他图个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