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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闹,她确实没有继续哭泣的兴致。理智回笼,各种感官也慢慢清晰起来。 她表情依旧凶狠,咧着嘴露出侧边的小虎牙,想要把樊雾直接生吞活剥。 “你!” 樊雾安静配合:“嗯?” 桑知酒深吸一口气,提出自己的要求:“带……带我去厕所……” 樊雾反应了好一会儿:“你怕黑?” 桑知酒声音里带着颤抖:“你才怕黑!” 她毫无威慑力要求道:“快,快点!” 她有夜里固定醒来上厕所的习惯,耽搁了这么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樊雾轻轻“嗯”一声,转身下床,顺手捡了件浴袍披上。 为了效率,她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摸黑送到房间附属的卫生间门口。 桑知酒本来就腰酸腿软,被她抱着在黑暗的房间中走上一遭,双脚落地时,圈在樊雾脖子上的手臂反而又收紧一点。 樊雾提醒:“到了。” 桑知酒抖抖索索靠着墙壁,找到门边的厕所灯开关,轻轻按下。 “啪”一声,卫生间被白色的灯光照耀,与漆黑的卧室形成鲜明对比。 光明驱散恐惧,桑知酒胆子大起来。 她窜入卫生间内,当着樊雾的面,重重把门甩上! 解决完首要的生理需求,浑身粘腻的不适感便明显起来。桑知酒捂住鼻子,企图驱散身周那股莫名的薄荷味,却没有丝毫效果。 她不得不站到花洒下,打开开关,任水流冲刷而下。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酒店房间。 两者的构造和装修都是一样,但是浴室内,她惯用的那些洗护用品却换成了几瓶其他牌子的产品。记忆回笼,她依稀记得几个小时之前,在酒会上自己因为身体不适,喊来经纪人帮忙应付,准备先上楼休息。 晕头转向走出电梯之后,她来到一扇没有关上的房门前。 但那时她没有精力想太多,迷迷糊糊打开门便走了进来,躺倒在床。后面…… 后面便是肌肤相触,水rujiao融。 这么看来,似乎是自己先走错房间,才有了后来这酒后乱性的一幕。 桑知酒眼角又开始泛红,吸了好几下鼻子,才把哭意憋了回去。 “不!都是樊雾的错!我根本没喝多少酒,怎么会毫无反抗的意识和能力?” 她抹了一把眼角,专心清理起来。 收拾干净之后,她在卫生间的衣柜中找了件浴袍,披到身上走了出去。 借着卫生间的灯光,她走到卧室另一头,点亮房间的白炽灯。 樊雾已经重新回到床上,睡得香甜。桑知酒从地上找回自己的东西,才发现手机已经彻底没电,自动关机。 一夜风/流加上这顿折腾,她也困倦得不行,将心比心,去将已经休息下的工作人员吵醒来解决这桩事,似乎有些不人道。 但如果就这么离开,难保樊雾明天不会翻脸不认帐。 想了想,桑知酒迅速在柜子上找到酒店配备的记事本,撕了一页下来,边默念边书写: “本人樊雾,于2030年4月24日对桑知酒女士犯下了不可原谅的罪行。本人对此供认不讳,并将承担由此引发的一切后果,且听从桑知酒女士指示,赔偿桑知酒女士一切损失。” 时间有限,这声明书虽然简单,但也足够。 桑知酒左右看了看,从梳妆台顺了一根口红,回到床上,涂抹在樊雾的大拇指上,随后往声明书上重重一按。 满意看着自己的成果,她舒了一口气,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乘坐电梯返回属于自己的房间。 忙完这一切,她已经累得不行,刚给手机插上充电线,便抵制不住困意,闭上眼重新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看到自家经纪人兼助理——蔺嘉禾。 蔺嘉禾眉头微皱,神情有些担忧:“知酒,你发烧了。” 桑知酒一愣,随即哑声骂道:“樊雾这个禽兽!” 蔺嘉禾有些不解:“……关樊影后什么事?” 她站起身:“我给你找件外套,我们必须马上去医院。” 桑知酒想告知她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整个人实在难受。想着到医院后便什么都清楚,干脆闭上嘴,任由蔺嘉禾安排。 哪想屋漏偏逢连夜雨,26楼的电梯匀速下落到第24层时,自动门打开,桑知酒一抬头,就和昨晚的冤家打了个照面。 她蓦地黑下脸,嫌恶别开目光。 倒是原本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的樊雾,看到她们两人,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主动点了点头。 跟在她身后的江梦之开口打招呼:“知酒,嘉禾。” 蔺嘉禾注意力都在桑知酒身上,反应有些慢,这时才连忙回应:“樊雾姐,梦之姐,早上好。” 桑知酒拉了拉自家小经纪人的衣袖,提醒她和樊雾两人划清界限,意有所指骂了句:“假惺惺。” 樊雾有些诧异。 她和桑知酒不和是真的,但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平和,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桑知酒这么直白攻击自己。 她直接看向蔺嘉禾:“桑小姐生病了吗?” 蔺嘉禾紧张得缩成一团,迟了一秒没回上话,直接被桑知酒抢过话头:“你才有病!” 樊雾笑得人畜无害:“什么病能引起你这么大的火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