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余警官今天逆袭了吗在线阅读 - 第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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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徐阿姨之后,这个家简直是大变样了,干净又整洁。很明显,除了家不一样了,余建军也不一样了,没之前那么不修边幅了。

    左老师,坐,坐。余建军热情招待她,当即把口袋里的那盒龙井茶拿出来泡开,把茶杯推到左仟浔面前,尝尝,这茶好得很。

    左仟浔不太习惯晚上喝茶,喝多了会睡不着,可是余建军太热情了,她压根没法拒绝,于是接过那杯茶,吹了吹,品了一口。

    由于不是经常喝茶,对茶知识了解很少,左仟浔也说不出什么,只能点点头,嗯,挺好喝的。

    那我分半罐给你!余建军作势就要去拿另一个盒子,准备把他的宝贝倒一半给左仟浔。

    左仟浔及时制止:不用了叔叔!我其实平常也不怎么喝茶,您留着自己喝吧!心里有点小感动,觉得余建军有点太实诚了,是个很真诚的人。

    没一会儿,徐阿姨又切了些水果出来,让左仟浔吃。

    余牧乖乖坐在左仟浔身边,替她剥了一个山竹,还喂她吃。

    左仟浔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有一种很忙的感觉,她要喝余建军给她泡的茶,要吃余牧给她剥得山竹,还要吃徐阿姨为她切的水果。

    这一家子有点太热情了。

    左老师,我们家小牧啊,真的谢谢你。你看,小牧和你一起之后,懂事多了。之前嘛,她像个什么似的。余建军瞥了余牧一眼,现在嘛,总算是人模人样的了。

    余牧:???爸,我一直都人模人样的好吗,不然狗模狗样吗?

    左仟浔一只手拍了拍余牧的手背,示意她不要老是和她爸计较,别顶嘴。

    余牧立马闭上了嘴巴。

    叔叔,其实小牧很乖。她在我那儿,除了吃饭,我基本上没怎么管她,倒是她自己很自觉。

    不不不,你教会她的可多了。我这孩子我最清楚,一般人管不了她,能管到她的,肯定是让她心服口服的。这几个月来,余牧的变化我也看在眼里,真的,左老师,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对她啊,真的比亲jiejie还亲!余建军越说越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对了,那天我去C市办事,给你带了点儿特产,你拿回去泡水喝,润润嗓子。

    左仟浔听了,只能木讷地点点头。

    脸上的笑容没了,目光有点飘忽,思绪飞远了。

    只因为余建军刚刚说的那句话。

    【你对她啊,简直比亲jiejie还亲。】

    不知是罪恶感还是愧疚感,或许两者都有,此刻填满了左仟浔的内心。

    亲jiejie一样的吗?

    不是。

    姐妹情吗?

    不是。

    左仟浔很确定,她对余牧不是单纯的姐妹。如果是,那她最近也不用这么纠结了。

    可在余建军那里,她们是百分百的姐妹,除了这个,不可能再有其它的关系。

    余建军的感激和尊重,左仟浔都能感受到。愈是这样,就愈难受。

    因为未来某一天,一定要让余建军失望了。

    左仟浔看着茶杯里的茶,深褐色的茶叶已经舒展开,茶水表面还泛着热气。

    她心乱如麻。

    挂钟上的时针指向数字10。

    左仟浔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说:叔叔,有点晚了。我先回家了。

    今晚就在这儿住啊!

    对啊!在这里住!

    嗯,jiejie,就住这里吧。

    三个人都在劝她,左仟浔差点就答应了。可看看余建军,再看看余牧,还是选择了逃。

    不了,还有工作没做完。

    结果徐阿姨看了看窗外,说:哎呀,你这要走也走不成了,外面好像下雨了。

    仔细一听,是听到了雨声,还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没过一会儿,雨点就开始噼里啪啦拍打在雨棚上,小雨转为暴雨。

    左仟浔也走不了。只能说:好吧,我在这儿住吧。

    *

    余牧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她这张小床上,还能躺下另一个人。

    床是单人床,很小,虽然她和左仟浔都瘦,但还是要紧紧挨在一起才能睡下。

    jiejie,会不会很挤?

    左仟浔睡在靠墙的位置,不挤。

    不挤才怪,早知道余牧的床小成这样,她就是被淋成落汤鸡都要回家。

    因为床太小,身体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左仟浔穿的是余牧的宽松T恤,余牧也是穿的一件薄薄的睡衣,这样贴近的感觉,总有种把对方轮廓蹭了个遍的感觉。

    余牧一只手搭在左仟浔的腰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指时不时会动一下。

    左仟浔觉得这样的动作有点暧昧。

    加上刚刚喝了茶,想快点睡觉也难。

    jiejie,你睡得着吗?

    嗯,有点困了。左仟浔只能睁眼说瞎话,宁愿装睡也不愿意聊天。

    因为她和余牧的距离太近了,感觉距离还不到五厘米,总觉得多说两句,嘴都能亲在一起。

    那jiejie晚安。

    晚安。

    说了晚安过后,左仟浔连眼睛都没闭。余牧的房间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左仟浔盯着天花板,除了黑,还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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