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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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后视镜,诡案组的同志就看到他们你舔我一下我舔你一下,一路上都没闲着。 后来其中一只狼犬盯着镜子,足足凝视了有三秒钟,令人毛骨悚然。 司机觉得他这两人和这两犬,给人的感觉都怪怪的。 鉴于滨海小城比较偏远,他们到的时候黄昏已至,海边的夕阳十分漂亮。 来支援的两位警官身边带着警犬,不方便住在宾馆,于是住在当地警局内。 由于今天太晚不适合行动,几名人类聚集在一起开了个会就准备休息。 乔七夕和奥狄斯听着近在咫尺的海浪声,哪儿能够安心休息,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去沙滩上跑一跑。 虽然训导员警告过,不能私自跑出去玩,对方的原话是:外面有很多偷狗的不法分子,你长得这么好看,小心偷狗的给你套麻袋。 小熊警官不怕:奥狄斯同意了吗?就套我。 奥狄斯当然不同意,他不怕偷狗的,来一个咬一个,除了枪他什么都不怕。 他深夜里带着亚历山大去沙滩上肆意撒欢,吹海风看海水,然后沿着连绵的海岸线,去寻找海豹的踪影。 在礁石上到处嗅了嗅,奥狄斯终于感到了一丝诡异的不对劲,他扭头看着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亚历山大:你嗅到了海豹的味道吗? 他怀疑自己的嗅觉出现了问题,否则为什么嗅不到一丁点海豹的味道? 乔七夕本来准备跟奥狄斯开玩笑,闹一闹对方,结果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就变得不忍心。 他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这个季节海豹不会出现在这片海域呢,奥狄斯,他们都去远处过冬了。 是吗? 那这里的海豹还真是奇怪,奥狄斯嘀咕:明明这里也不冷。 是啊,他们都躲在比较远的地方。 乔七夕走到奥狄斯身边,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星星,惊喜地说:你看,这里的星星跟我们在以前在海上看到的星星好像呀。 奥狄斯也抬起了头,思绪顺着小熊的声音飘远,也想起了在海边生活的那段美妙日子。 重回海边他很高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抓到海豹给小熊吃。 乔七夕不遗憾,他觉得能够和奥狄斯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非常棒了,时间不会永远都属于他们。 没准下一次就是永别呢。 当然了,他从来不会拿这些负面的东西和奥狄斯讨论,奥狄斯是没有烦恼的。 羡慕对方不会像人类一样胡思乱想。 不,奥狄斯也有烦恼,只不过他的烦恼很浅显实际,比如,没有海豹的话,拿什么来哄小可爱和自己约会。 他找遍了整个沙滩,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巨型海螺,把这个巨型海螺送给了小熊。 乔七夕趴在沙滩上,用耳朵靠近海螺口,听了一会儿就高兴地告诉奥狄斯:我听到了鲸鱼的歌声,好好听啊。 嗯。 奥狄斯知道,小熊没有听到鲸鱼的歌声,他只不过是想念从前。 第157章 这一周,让打电话给森特先生的时候,隐约感觉到对方心不在焉,似乎心里藏着什么事情,忧心忡忡。 让感到挺担心的,正好最近工作告一段落,他提出要来华国看望先生。 原以为会遭到拒绝,没想到先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根本没有用心考虑这件事。 让轻叹:我为什么这么苦命? 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对方是自己的领袖,而且是一位心有所属的领袖。 情况相当糟糕。 哪怕打定主意要将先生从那个人手中夺过来,但也只是嘴炮,心里根本没有底。 如果先生真的那么喜欢对方,让心想,我又怎么忍心见他求而不得。 当然是将那名负心汉抓过来,洗干净送到先生床上。 这几天亚历山大出任务,森特确实心不在焉,直到挂了电话才回想起来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他立刻让人去准备房间。 被照顾习惯了,即使在华国也有人照顾森特的起居,所幸这边的房子足够宽敞。 让很快就到了森特落脚的新居,这里哪怕再宽敞也比不上原来的庄园,更别说隔壁竟然还有一户人家。 那个农场比森特先生的院子还要大,极为不科学。 除非那个负心汉就住在那里。 让太聪明了,向带自己去客房的人打听了一下果然,隔壁住着两名警察。 这就是先生所谓的阵营不同? 如果互相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只能说对方没有那么喜欢他们的森特先生。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让嘀咕,脸上依然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他到来之后,全盘接手了森特的饮食起居,包括烹饪和日常的茶点。 虽然他自己乐此不疲,森特却看不下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让,你是来度假的,其实这些东西不用你亲自动手,交给别人去做就可以了。 学习过管家专业,对这方面有兴趣,森特理解,但是也太敬业。 他只需要让帮自己管理事业,不需要对方再兼职管家。 可是我喜欢。让淡淡道,不听劝地继续给森特做吃的。 森特为此而无奈。 您不喜欢我的手艺吗?让一丝不苟地站在森特身边,举止优雅,拿起茶壶为对方满上茶。 外面正在下雪,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森特在看一本侦探类的书。 让瞟了过去,发现了书本的题材。 为了那个人吗? 下雪的天气喝一杯暖暖的红茶,谁能不喜欢呢? 森特耸肩:那随便你。 只是觉得有点怪,弄得他连看书都有点不专心,毕竟让和保镖不一样,对方做这种事实在是太自降身份。 他不想再看书,想回卧室里休息,起来的时候却太莽撞,不小心踢到实木的沙发脚,痛得他表情扭曲。 踢疼了吗?您快坐下。旁边响起了让关心的声音。 森特坐下后,感觉一双手在自己的脚踝上触碰,只见让半跪在自己身前,为他脱去袜子检查:情况还好,没有淤青,也没有流血。 森特听到对方松了一口气,这时心中那份怪异的感觉又出来作祟。 从脚底一直蔓延到手指尖。 过了两天,隔壁那座农场的主人终于回来了,让发现森特很高兴,得到消息立刻要去拜访。 恕他直言,这样一点也不矜持,显得太廉价了。 先生,您至少穿个外套让微笑着,将一件羽绒服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准备拿出来给先生穿。 而对方已经等不及出了门,穿着毛衣直接踩进雪地里。 先生真是时时刻刻都在伤我的心让自言自语着,迈开长腿快步追上前面的身影。 双方拉近距离时,已经抵达了那个负心汉的家,对方似乎听到动静,出来迎接。 两名铲屎官和两只狼犬刚回来,身上的外套和制服都还没脱下,主要是乔七夕闻到了森特的气息,他自己开门要出来。 你的老相好来了?铲屎官打趣道,也出来看看:果然是他,咦,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 不是吧,乡下串门还要带保镖。 亚历山大!森特先生高喊。 让眉心突突跳,原来那个人叫亚历山大吗? 真是不能再俗气的名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先生的品味。 不过模样长得倒是不错,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让猜测,是气质比较凌厉的那一位? 被喊了名字的亚历山大,高高兴兴和自己的人类朋友抱在一起。 尾巴在身后不停地摇摆,快乐显而易见。 奥狄斯在台阶上静静待着,开始觉得有人陪亚历山大玩耍,其实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看见森特和一只狼狗抱在一起,最震惊的莫过于让,额难道亚历山大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只狗? 那误会就太大了。 让愣在原地待了5秒钟,快速接受了先生没有喜欢的人,先生一如既往只喜欢狗这个事实。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庆幸先生没有喜欢的人是当然的,问题是对方只喜欢狗,这也不是一个好现象 太冷了,您快穿上。让走过去,温柔地将外套披上森特的肩膀。 谢谢。森特感到身体一暖,承认待在雪地里还是挺冷的,让送来的羽绒服刚刚好。 站在门口的两名警官不由咂舌,长相气质如此出众的一个人,竟然只是森特的一个保镖。 毕竟森特也没有特别介绍,所以他们就误会了。 两位警察先生,你们的任务还顺利吗?森特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邻居身上,同时双手在亚历山大身上检查。 很高兴得知对方并没有受伤。 非常顺利,谢谢关心。冯骁说:亚历山大也没有受伤,只不过在海边偷吃了同志们的烤鱼,闹了一次肚子。 嗷呜!这种事情有必要拿出来说吗? 乔七夕感到无语。 不是偷吃了烤鱼才闹肚子好不好,明明就是水土不服。 奥狄斯没事? 当然了,因为奥狄斯皮糙rou厚,比不上他这种精致的狗狗男孩。 那就好。确认亚历山大没事,森特也很识趣地告别回自己家。 将时间留给这几位风尘仆仆的人民公仆。 您这几天忧心忡忡,就是因为亚历山大吗?让陪伴着森特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追出来给森特送衣服,自己身上却穿得不多。 是的。森特说。 他很可爱。让勾起嘴角。 之前因为顾及先生有喜欢的人,不敢表露半分自己的想法,现在终于知道那只是个误会,让开始产生了更进一步的想法。 先生,不如明天邀请邻居来家里共进晚餐,我亲自下厨。让轻声提议。 森特也正在考虑这件事情,让的提议正中他下怀,不过会不会太辛苦? 平时让照顾他一个人的饮食就算了,四个人未免工作量太大:你确定吗?不需要别的厨师帮你? 让点点头:先生放心,我会做得很好。 森特心想,谁担心你做得好不好,只是觉得太辛苦。 不过对方坚持,他也没有再啰嗦,这不是他的个性。 冯骁和虞邵刚回来,也有很多人请他们吃饭,但他们并不想出去应酬,还不如回家搞个火锅呢。 正好森特发来邀请,他们高高兴兴地选择回家吃,就是不知道邻居会请自己吃什么,仰望星空吗? 据说外国菜都是一个味儿,两人回家的路上嘀嘀咕咕,商量着要是不好吃就回家吃夜宵,但是绝对不能不给邻居面子,再难吃也要憋着。 乔七夕心里啧啧:铲屎官和训导员好坏呀,背地里编排人家外国友人的黑暗料理。 到新词条的奥狄斯问:什么是仰望星空? 乔七夕:那是一种很难吃的食物。 正想夸名字不错的奥狄斯: 连小熊都觉得难吃的食物,那得多难吃,难以想象。 乔七夕和奥狄斯都不是第一次到森特家,他们轻车熟路地自己找地方玩。 要知道森特家有很多专门买给他们的东西,甚至有狗窝。 让刚来的时候很奇怪,为什么只见到狗窝和狗玩具,却没有见到狗 原来狗在邻居家。 今天的晚餐非常美味,每一道菜的精致程度都刷新了两位铲屎官对外国菜的印象,看来晚上回去不用再自己煮宵夜吃了。 接下来还有茶和茶点。 很难相信这么精致的菜肴和茶点出自一位英伦帅哥之手,原来对方不是一名保镖,而是一名管家。 服侍几位喝茶闲聊的期间,让偶尔瞥一眼在地板上翻滚玩耍的狼犬,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点怪。 两只公犬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在打情骂俏,对彼此处处嘴下留情。 竟让人品出了几分甜味。 奥狄斯才不想大庭广众翻来滚去,只是小熊吃饱了无聊就各种撩他,不是咬爪子就是咬尾巴。 他慢慢地也变得幼稚起来,张开嘴和对方对着咬。 当然他掌控着力道,否则对方又要假哭。 夜深人静送走客人之后,让站在厨房里清洗餐具和茶具。 哪怕是在做这些琐碎的家务,他依然站姿笔直,神情认真淡然,仿佛在做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 真是个奇怪的人。 森特站在门边心想,他已经准备休息,不过思来想去,决定过来郑重地感谢一番对方今晚的表现。 先生?让回过头来,面露微笑:您还没睡吗? 晚餐喝了一点葡萄酒,身上穿着睡衣的森特脸颊微红,在让的眼里,对方看起来像一粒引人犯罪的成熟蜜桃。 他不敢多看。 马上要睡了,感谢你今天的付出,让。森特说。 应该的。让声音低沉。 在夜里显得格外性感。 森特咽了咽唾沫,可能是这里的暖气让他觉得喉咙干涩:可以给我一杯牛奶吗? 哦,好,请您稍等。让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拿出新的玻璃杯给森特泡牛奶:您先到房间里待着,我一会儿给您送过去。 泡牛奶只需要几分钟,但由于森特喝了酒,且刚刚出浴,他不知不觉就靠在床边睡着。 先生。让的声音也没能吵醒他。 发现森特睡着了,让的眼神柔软得不像话,他将牛奶小心搁置在床头柜。 视线始终凝视着森特,一个声音在心底叹息:您知道我从十几岁就开始追逐您的身影吗? 这份变态的在意,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嗯,经过长年累月的发酵,形成了一只恐怖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