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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弦歌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她无力的捂住脸:“这完全是谣言啊!越传越离谱,这府中的下人们怎么如此的八卦!” 春儿拉下了唐弦歌的手,脑袋凑了过去,小声的说道:“小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看着春儿也一脸的好奇,唐弦歌没好气的拉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春儿,你怎么也如此八卦!!!” 唐弦歌闷在屋子中倒也算是沉得住气,任凭外面流言四起,她就是不出屋。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唐弦歌一样镇定的,傍晚时分,春儿叫醒了唐弦歌:“少爷,大将军请您去一趟书房。” “啊...”唐弦歌叹了口气,自知是躲不过去大将军那关了,只能慢吞吞的下了床。去书房的路上,心中试想过无数的场景,也想过如何去对沈長崧解释昨晚的事情。唐弦歌恭敬的站在一边:“弦歌见过将军。” “恩。”沈長崧沉声应道,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你过来。” 沈長崧的语气很生硬,唐弦歌忐忑的走了过去:“将军可是有事情要问我?” 沈長崧指着刚写好的字:“这字写的如何?”唐弦歌看了过去,上面写着两个大字“诚信”,唐弦歌沉默不语。沈長崧拍了拍唐弦歌的肩膀:“我此生从不失信于任何人,当年对你父亲的承诺至今未忘。你与青儿相处一段时间以后,二人多相互了解一下再成亲吧。” “啊?”唐弦歌愣住了,她本以为沈長崧会问昨晚的事情,谁知沈長崧竟然说出了这一番话。唐弦歌试探性的问道:“将军可是听说了昨晚的事情?昨晚我确实是喝醉了误闯了小姐的房间,惹得小姐发怒,可我什么都没有做,还请将军明察。” 沈長崧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不必与我解释,那丫头的性格我自然清楚的很,你若是真的做了些什么,此刻你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唐弦歌尴尬的笑了笑:“小姐的脾气确实有些......” 沈長崧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准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只是想到唐弦歌的计划,脸色暗了下来:“弦歌,不如不要再查下去了,人死不能复生。如今朝中局势如此混乱,已然分为了两派,你若继续查下去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若是被人查出你的身份。你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将军可是觉得弦歌是贪生怕死之人?”唐弦歌淡淡地笑着:“若不是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我又怎会苟活至此。我知将军一番好意,只是我心意已决,将军莫要再劝!” 沈長崧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唐弦歌突然对着沈長崧鞠躬:“我知将军是个讲信义的人,当初家父能救将军,也是因为您是个好人,并不是有其他图谋才救下您。弦歌真的无心于儿女情长,将军此番收留我已是仁至义尽,弦歌断然不会再连累将军与小姐!!!” 第8章 情郎 “我听闻弦歌你住在将军府?”修长的手指玩弄着黑亮的棋子,眼睛中满是笑意:“你与大将军有何渊源?” 唐弦歌与沈長崧的交谈还没有结束,宫里就传来话宣唐弦歌进宫。这突如其来的口谕是唐弦歌始料未及,更未曾想到国君只召见了自己一人。从入宫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时辰,一盘棋早已定好了输赢,只是面前的这位国君迟迟不肯落子。 “禀君上,弦歌与大将军并无任何渊源。”唐弦歌一本正经的说道:“弦歌自幼父母双亡,一直跟随师傅学习医术,只是数月前师傅他老人家突然不辞而别。为寻师傅,几经辗转来到了莘都。在弦歌穷困潦倒之时,是大将军好心收留了我。” “原来如此。”孟乾允漫不经心的说道,手中的棋子也终于落在了棋盘上。唐弦歌起身:“臣棋艺不精,在君上面前献丑了。” 孟乾允也站了起来:“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太过拘谨。”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唐弦歌感到很不自然:“想必你在将军府住的也还算习惯,那就等日后我再下旨赐你一处府邸吧。” “一切听从君上的安排。”唐弦歌摸不清孟乾允的心思,可既然他这么说了,必定有他的安排,唐弦歌只要听从安排就可以了。 孟乾允问道:“你可知我为何单独召见你?”唐弦歌低着头:“恐怕君上并不是想找臣下棋,毕竟臣的棋艺很烂。” “哈哈哈哈。”孟乾允爽朗的笑声在殿中回荡:“弦歌你这样的性格很是让我喜欢啊。” 唐弦歌面带笑意抬起了头:“那不知您有何烦忧,臣定当竭力为君上效劳。” 孟乾允拿起桌上的奏折,走向了唐弦歌:“看过便知。”唐弦歌双手接过奏折,认真的看了起来:“这是兵部与礼部的联合上书?” “恩。”孟乾允点了点头:“弦歌有何看法。” 这奏折上面写的是关于与冉国签订协议一事,兵部与礼部极力反对冉国提出的停战协议,认为应乘胜追击,借此机会收复冉国。“啪”唐弦歌合上了折子:“君上,此事事关重大,臣不敢妄言。君上深谋远虑,想必早已做出了决定。” 孟乾允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是早已有了决定,奈何朝中老臣居多,一人之言怎能敌过众人纷说。” 孟乾允面带疲惫之色,唐弦歌突然大声说道:“敢问君上,今夕是何年?” “莘国十八年。”孟乾允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