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别哄在线阅读 - 别哄 第17节

别哄 第17节

    到了「熬夜」门口,傅二公子看着禁闭的大门,直瞪眼。

    还没开门???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入v~v章里傅家会发现寻宝的存在,寻宝生的病也会揭晓,最最重要的是看追妻呀!!正版不易,希望可以得到大噶的支持~

    推荐下接档文↓这本完结就开,也可能一起开,是个甜甜的娱乐圈小甜饼~(专栏里还有很多预收文,喜欢的宝贝都可以收藏一下噢,厘厘很快就开~点进专栏,可以把厘厘也收藏一下,开文早知道呀=v=

    《和顶流隐婚之后》

    [你们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

    文案1:

    闻寒时作为娱乐圈传奇级别的顶流

    他的工作室日常发的微博中辟谣的比工作的多,又被戏称为“专业辟谣工作室官博”

    不知道多少女星试图碰瓷

    直到闻寒时和一线女星虞浓传上了绯闻,粉丝们已经处变不惊,静静地等着工作室辟谣

    一小时,两小时,十小时,一天,两天……

    嗯??熟悉的辟谣博呢?!

    文案2:

    闻寒时和虞浓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某档节目中主持人问虞浓:“虞老师觉得闻老师怎么样?”

    虞浓看了他一眼,“不怎么样。”

    就,装都不肯装一下

    看直播的闻家粉丝不乐意了,怎么就不怎么样了!这神颜!你是脸盲吗?

    突然有网友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闻老师今天的衣服居然不是黑白灰了?!怎么是淡蓝色?!”

    这可是个以性冷淡闻名的人物,连衣服色调都没超过三种颜色,一度以此闻名

    弹幕迅速刷了起来:“卧槽!!卧槽!!!是啊!!”

    闻寒时看到弹幕后,下意识看了眼虞浓

    穿着蓝色裙子的虞浓也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对,虞浓:“……”艹了,你看我干嘛?

    网友:……我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文案3:

    某天虞浓发现闻寒时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凑近看才发现他在照……结婚证上的红底照片

    虞浓好奇:“你照这个干嘛呀。”

    “我在想哪个角度拍出来会比较好看。”闻寒时淡淡一笑,笑得无辜,“想官宣一下。”

    “!!!”虞浓炸了。

    在闻太太的强烈反对下,闻先生勉强同意不拍了。

    而虞浓万万没有想到,次日,某人出席某活动时,在众媒体的镁光灯下,婚戒出现于众人面前——

    镜头放大,

    她的名字缩写

    一览无遗。

    虞浓:……苍了天了

    [我沉浸在你眼里的万千星河中,彻底溺亡,再不知何为人间]

    [星光永不褪色,我对你的爱永不泯灭]

    阅读指南:

    1v1,sc,开完《别哄》开这个,高糖等你入坑

    第16章 别哄 [vip]

    「in」是有营业时间的, 而且哪有高级会所大早上的开门?

    傅安铎扑了个空,但打道回府是不可能的,他给狐朋狗友打电话,“那个in的老板你们谁认识?让她来开个门, 生意怎么能这么做, 几点了还不开门。”

    他纯粹是吐槽。

    狐朋狗友为难道:“二少你开玩笑呢?这才早上, 现在开门了才不正常吧……?”

    傅安铎瞪他, 瞪完了又发现人又不在跟前, 看不到他瞪眼。他气鼓鼓地:“这叫敬业懂不懂?我不管, 你打个电话,或者电话给我。”

    “二少, 这会所能在市中心开起来,还能在沂城的上流圈子流行起来, 且一直安安稳稳的不出事,背后肯定是有人的啊……哪能是咱们想欺负就欺负的?”

    傅安铎:“谁让你欺负了?”

    “……你啊……”狐朋狗友小心翼翼道。

    “滚滚滚。”傅安铎没好气地挂了电话。一点用都没有!

    他看着「in」紧闭的大门,咬了咬牙。左右看看,角落里有个牌子写了营业时间——14:00-5:00。

    行吧。

    傅二少转头离开。

    他的神色少了狮子一样的张狂,出现了些许的萎靡。

    每次小里有消息,父亲都会当做大事, 把所有人叫到一起,当众宣布,或喜或忧,大家一起受着。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哪有什么好消息?更多的还是和这次一样的失望。傅安铎设想过很多次傅安里回来的场景, 连给她准备什么礼物、给她多少零花钱、带她去哪玩都想得清清楚楚, 可是她没回来, 一点具体的消息都没有, 他们直到现在都还像是在海底捞针。

    怎么就又没消息了呢?是不是老头子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端着那副清贵,没有逼问那个人贩子?在他眼里,那些人贩子都该死,再怎么逼问都是应该!

    不必去顾虑他们的人格,更不必去考虑他们的尊严!

    走到一条小巷子里,红墙绿瓦,也不知是哪来的园林式建筑,他没忍住重重往墙上砸了一拳。红墙坚硬,鲜血破皮而出,他重重吐了口气,终于觉得憋闷在胸腔中的那股闷气抽出来了点儿。

    再等等,再等等……

    他不相信他找不到人,一日不行就一月,一月不行就一年,十年、二十年,他肯定能找得到她。

    傅安铎都已经准备要走了,没想到却是能在这里遇到周以寻,他挑了下眉:“周老板是来开门的吗?”

    周以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还在淌血的手,她盯着他的伤口看,迟疑着想问问发生了什么。遇到劫匪了?

    傅安铎见她盯着自己的手,下意识把手往身后一背。

    周以寻也注意到了自己眼神的不妥,温吞地转走视线,回答道:“还没有开门,员工在做准备工作,我去看看。”

    “那把我也带进去吧,我太无聊了,我就看着你们工作,保证不捣乱。哦对了,我还能付钱。”

    周以寻:“……”

    他那么执着,她也没什么意见,顺带的小事而已。

    “那你跟我来吧,钱就不用了,消费多少买多少就行。”

    “你倒是和其他商人不一样,对钱不是很执着。”傅安铎没忍住说。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从一开始就不一样,可是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但反正其他做生意的,尤其是开酒吧开会所的,要么贼精明,要么唯利是图,没有一个是像她这样的。她不像是商人,倒像是文人,或者就是眼高于顶的艺术家。

    周以寻瞟他一眼,平静道:“你想多了。”

    她也喜欢钱,从底层爬上来的孩子、曾经因为钱而导致前途几度受阻、曾经为钱而数度苦恼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喜欢钱。

    她买不起画笔画纸,交不起培训班费用的时候,她失眠了好几天,睡不着的时候也会想,要是她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那是不是就没有这些苦恼了?可以用得起世界上最好的画笔画纸,请得起世界上最好的老师,那该多好呀……

    但是梦终归只是梦,更何况这连梦都谈不上。

    好在院长支持她的梦想,带着她挨家挨户地找人捐赠,找电视台、找镇长县长,终于是把钱凑齐了。她的求学之路很艰难,艰难到每一步都是咬牙往前走的,但好在,是往前走的,不是么?院长对她寄予厚望,跟她说过,她是国家养出来的,赶紧把书读完好好报效国家,她没有退路,也没有偷懒、放弃的资格。可惜的是,院长在她出事的次日,遭遇车祸,当场去世;庆幸的是,院长直到去世,眼中的她都还是令院长骄傲的她,而不是放弃一切、放弃梦想、自暴自弃、没有出息没有未来的她。

    周以寻不知道她死后有何脸面去面对院长,也一度因此而觉得自己不配活着。放弃了信念与梦想的人,有什么资格活着?她愧对院长,愧对国家,浑浑噩噩至今日,全是苟活。

    想到过往,周以寻咬了咬牙,垂下眼帘。

    史密斯医生说,她要是想痊愈,最好的方法就是遗忘。的确,每次想起,都只觉得痛彻心扉。一个承担着过多的希望与责任的人,一个没有资格选择放弃的人,一旦放弃,就是罪人。

    傅安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只觉得不知为什么,小姑娘的情绪突然低落起来。他是个心大又挺会炒气氛的人,没在意这个插曲,自顾自找着话瞎扯:“你多大啦?”

    “九六年。”

    傅安铎挑眉,还挺有缘分?

    他笑了声,“我比你大三岁,不过我有个meimei,也是九六年。”

    他说起meimei,没有刻意,自然如流水,就似随口一说。周以寻看得出来他很爱他的meimei,不然不会连随口聊个天都能想到他meimei。

    “你几月的?”傅安铎继续问,也没别的意思,就寻常聊天。如果非要探究,那——好吧,他有个习惯,那就是遇到和傅安里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时都会随口问问年纪月份。

    问到这个,周以寻有点卡壳,她组织了下语言,“大概是六月。”

    傅安铎好奇:“怎么是大概?”

    “我是孤儿,警察把我从人贩子手中救下后把我送去了福利院,院长说,当时是七月,我看起来大概是两个月大,所以我应该是五月的生日。”

    孤儿?警察,人贩子,院长?

    出场人物算是多的,也算是常人听起来匪夷所思的,大多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在傅安铎耳中却不觉得稀奇,毕竟他已经和这三种人物打了很多年的交道。

    傅安铎在心里默默做了计较,微有些惊,那还挺巧,小里是六月初的生日,很多信息和这个女孩都对得上。不管怎样,缘分是肯定有了。

    他握拳轻咳一声,压住情绪,想再问问,但周以寻瞥他一眼,他大概就懂了意思。这女孩防备心重,他问得太隐私,她不仅不会答,还会对他升起防备。既如此,那他就不问了。

    只是,虽极大可能又是一场空,但他对每个可能都不会放过。

    万一呢?

    万一呢?

    如果她是,他又没抓住机会,那他会懊悔一辈子。——二十多年,傅安铎一直这样警告自己。他查了不下百个女孩,虽然都不是,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周以寻的防备心重,那他就慢慢来,一点点地了解下去,直到排除她是小里的可能为止。

    「in」大门紧闭,周以寻带着他从后门拐进去。池芮已经在了,和几个waiter在擦着酒杯聊着天,看到周以寻,她从椅子上蹦下来,欢欢喜喜地跑过来:“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