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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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虽然不大,但周围的肌肤已经呈现黑紫色,伤口处还扎着半根暗器。 宋从极用剑挑出上面的暗器。 白优虽未清醒,却因为疼痛忍不住而乱动。 宋从极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别怕,忍一忍,很快就好……” 而这一声鼓励像是定心剂,原本还在挣扎的白优渐渐停止下来。 宋从极迅速把暗器处理,可是,看着不断涌出的黑色血液,毒还在体内。 宋从极迟疑了一下,语气低沉凑近白优耳边,道,“白小姐,此番所为都是迫不得已,你的毒要再不清理恐有生命之忧,还望……你不要见怪。” 说着,宋从极将白优靠在树上,凑了过去,亲自吸出了里面的毒。 在血终于流出鲜红色以后,他这才重新清洗伤口,扯下自己的衣服替她包上。 海岛上的天气阴晴不定,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 宋从极担心以她的身体会支撑不住,用树枝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让她躺在里面,然后脱了外面的常袍顶在棚子上,整个人挡在入口处,尽量不让风雨吹到她。 就这样,安静地守了一夜。 白优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宋从极宛如一尊雕塑,死死地守在她的面前。 抬头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地方,白优已经知道了他为自己做了些什么。 那一刻,心里漫起无边温暖。 他这人冷归冷,却也依然有让人温暖的时候。 听到里面发出的动静,宋从极原本闭着的双眸立即睁开。 “醒了?” “嗯。” “感觉怎么样?” “没事啊。” 宋从极紧绷的眉眼,这才终于放松下来。 “大人,你身上都湿了。” “没事。” 白优想说让他不然进来休息一会儿,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有一个洞,拉开看了看好像里面被处理过。 白优深感不对,“大人,我的衣服怎么坏了?” 宋从极背对着她,看不清脸上的情绪,声音却比往常更不自然一些,“……你受伤了。” “可能是那帮水匪的暗器,之前忙着对付他们都没注意到。” “嗯。” 白优低头检查了一下,发现衣服四周是黑色的,“我中毒了?” “嗯。” 白优越想越不对劲,看着宋从极逐渐在升温的耳朵,“那大人……我的毒是怎么清掉的?” 第28章 11 我曾怀疑,你就是时霓 “咳咳咳……” 宋从极被她一句话, 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原本就已经通红的耳朵,此时更红了。 白优:“……” 好吧,她可能……大概已经知道了。 宋从极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难为情, “……情势所逼,你中毒了。” “嗯。”白优难得在宋从极的身上看到别样的情绪,原来……他也是会害羞的啊。 白优顿觉有意思, 故意道,“看来,我需要做好嫁入宋家的准备了。” 宋从极:“……” 宋从极吓了一大跳,急忙转身对她严肃道, “白小姐不必多想,换成是别人,我也会这么做。” “但我不是别人呀,你救的是我, 也不是别人。” “……” 宋从极语塞, 毕竟是他自己唐突在先, 但若不清理毒药她就会死。 可若是因为这个就要答应娶她,也太过儿戏了。 一时之间, 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倒是白优看到他胸前已经凝固的伤,率先打破了这份尴尬, 转移话题道,“大人, 你就这么对待你自己吗?” 宋从极愣了一下, 没太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白优已经挤到了他的面前,指着他胸口之前被水匪刺破的位置,“都成这样了,你就不知道多顾及一下自己嘛。” 宋从极这才反应过来, 无所谓地勾起嘴角,“无妨。” 白优:“……”都已经前后都是伤了,他居然还这么云淡风轻。 白优低头看了看被他照顾妥帖的自己,再看了看他,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大人,你的衣服湿透了,得先烤干,你这样伤口一直被浸着,不会好的。”白优说着就挤了出去。 宋从极想拦,白优却已经跑到一边找树枝去了。 雨后的丛林,要生火比之前更难。 宋从极看着她轻车熟路把这些东西弄上,心里疑惑更甚。 在他所有的调查里,即便她会风水会玄术这些都只是学识领域的东西,但能在丛林也如此适应自如,又岂是从不踏出府门的小姐所懂的。 宋从极状似无意地开口道,“那倒是对这些挺熟练。” “大人有所不知,毕竟我也学习风水玄术嘛,在家里闭门造车是不行的,所以经常背着我爹悄悄跑出去。”白优随口说道,致力于稳住自己的人设不倒。 她就不信在婚约之前,宋从极能多仔细地研究过她。 宋从极应了一声便沉默下去。 其实,她之所以会这些,无非都是因为以前常年跟着爷爷,到处云游被迫学会的罢了。 白优没注意到他未曾离开的探究目光,把火点燃之后就过来看他的伤口。 “大人,把衣服脱了。”白优一脸认真地对宋从极说道。 宋从极:“……” “我自己来吧。” 宋从极示意她转过身去。 白优手里还端着配好的草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我现在是大夫,就像你昨天救我一样,大人不必拘束。” 宋从极:“……” 宋从极没办法,只有脱了下来。 虽然衣服湿透了,但之前伤口上的血还是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脱下的时候,伤口被扯开,鲜血顿时涌了下来。 白优眼疾手快把草药全部贴到伤口上。 庆幸她当时来的及时,否则,再晚一点点,那剑就真的刺穿宋从极的心脏了。 都伤成这样了,他居然还不吭声,他怎么这么能忍! 白优越处理心越沉,虽然一直对自己说专注他胸口的伤就行了,可视线还是忍不住瞥到了他身体的其他地方。 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伤口印在上面。 透过这些伤口,她都能想象得到曾经在战场上,他所经历的腥风血雨。 白优尽量轻柔地对待他的伤口,所以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宋从极身边从来没什么女性,更不会有如此与别的女人这样亲密接触的机会。 表面上他淡定无比,其实双手却紧张地抠住了旁边的枝干。 白优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无限放大。 丛林里,鸟鸣虫响,雨后气息挟裹着海风飘荡在两人中间。 不知过了多久,宋从极终于听到一声轻快地浅笑。 “大人,扯平了。” 宋从极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这句话背后的画外音。 他帮她处理毒素,她帮他处理伤口。 这倒是扯平了。 但她救他一命这个……却没有。 他还欠她一个人情。 看着白优皎洁的目光,宋从极微微叹气,她为何对嫁给他这么执着呢? 白优接过宋从极的衣服,刚要拿去架子上烤的时候,里面掉出了一个木头人。 是在船里的时候,从安王身体里掉出来的。 白优先把衣烤好,重新捡起木头人仔细地看了看,尤其木人的表情,简直完美的刻下了安王的精髓。 “这木人像是一个人的缩小版。”白优分析道。 宋从极点了点头,要不是之前情况紧急,其实他更想多研究一下安王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