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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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的死毕竟看到的人太多,是不可能瞒得下来的。 但白优却觉得奇怪,“既然他们两可以直接见面,为什么还需要多一个你?多一个人岂不是多一分危险?” “他们两有时见完之后,有些事情却需要分别安排我去做。”天汲道长解释道。 白优:“比如?” “……帮他们运送孩子的……尸体。”天汲道长说着看了一眼宋从极,显然多一个的人目的是为了避开天玄司的注意,“我的身份处理尸体才不会被起疑,可仙姑要是突然领了个死掉的孩子,不用天玄司发现,白莲花里的那些人们就会先察觉到不对了……” 白优蓦然想到山洞里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尸体,果然这帮人一点人性都没有。 任何事情存在必有其作用,按天汲道长所说,只认牌,那也不排除在仙姑之前,拿着紫薇讳来找他接洽的是别人。 宋从极对于他们利用天汲道长做事并不在意,反而问道,“之前你都往什么地方送人?” 天汲道长:“只在万吉观和周边,不会离开这里。” 白优不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就此溜走,那个嘤嘤怪都说了,仙姑回来以后就会接到新的任务指标,可见仙姑每月所见的人,就是他们组织背后的负责人。 距离真相越近,白优的急迫感就越强。 白优对天汲道长说道,“仙姑的事情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但也因此反而是一种契机。传的人越多,有时候这真实性就往往越靠不住。你主动给她发信息,就说仙姑来了,见一面。” 天汲道长没想到这么不要命的提议她都敢提,接触过仙姑,他是很清楚这女人有多么心狠手辣的,更别提她听命的人了,看着白优,天汲道长所以有些迟疑,“万一他们不信?” 白优将一个瓶子递了过去,“你把这个放上,他看到应该会信。” 天汲道长本打算打开闻闻,白优急忙按住了他,“别碰,是媚粉。” 天汲道长:“……” 宋从极:“……” 白优中了两回媚粉,那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她不想再来第三次了! 趁着回去养病的空档,她就特地回去自己研制了一份,这样的话她也才能配置出解药以防万一。 而且,这种媚粉显然是仙姑私有,她配置出来的和仙姑的一模一样,对方要是闻到,十有八九会把她当成仙姑。 “不管怎么说……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吧。”白优看了一眼两人说道。 宋从极点了点头。 天汲道长哪里敢有反对意见,老老实实放进去了。 三个人各怀心事地在屋子里等待着,就在他们以为看来没戏了的时候,蒲团下突然发出哒哒的声音。 天汲道长急忙打开,里面果然送来了纸条,“——在后山。” * 夜幕悄然降临。 白优特地换上了仙姑的衣服和装扮前往目的地。 而宋从极则躲在暗处,悄无声息地等待着。 白优沿着小路缓慢的往上走。 她不确定具体位置在哪里,只能一边走一边留心周围。 可没走几步,她就在一个亭子里看到了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 斗篷的帽子压得极低,几乎看不清楚来人的样貌。再加上周围天色漆黑,斗篷很大,更是将对方遮挡得严严实实。 但作为男人身量似乎矮了一些,更像是女人。 白优朝着她走了过去。 为了遮挡面容她特地戴着幕笠,不敢轻易发话。 “你不该来。”对方的声音与她的帽子一样压得很低,明明白优感觉形体像是女人,她一开口却用的是男声。 白优确定自己不可能看错,对方应该是故意用了这样的声音来混淆视听的。 白优模仿着仙姑的声线徐徐开口:“白莲花没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对方的声音无比阴冷,“你引来了天玄司……暴露身份者该当如何?不用我教你吧?” 白优:“他们都以为我死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对方显然已经放弃她了,转过身来看了看她:“紫薇讳。” 白优透过白色的帷幔想看看对方的容貌,却发现斗篷的帽子比刚才更低了。 她迟疑了一下,掏出了从仙姑那得来的紫薇讳,打算在她过来拿的时候掀开帽子看看是谁。 可就在白优递交出去的一瞬间,对方却并没有接,苍白的手快如闪电,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不是仙姑。”对方冷冷说道。 随即打算撤下白优头顶的幕笠。 鼻息间一股淡淡的味道,是和仙姑身上的气味一样。 来自亡者的气息。 斗篷人丝毫未给她逃脱的机会,手机发力冷漠道:“去死吧……” 白优呼吸一窒,掏出匕首反击,她怎么认出来的? 两人当即打了起来。 可对方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而且无比阴狠,招招致命。 电光火石间,白优这才反应过来,不对,这人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仙姑还活着。 斗篷人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见她,而是来杀她的! 白优从未见过如此阴毒的招式,一直在不停地闪避。 而躲在暗处的宋从极发现白优遇到了生命危险,当即拔剑而来。 斗篷人的胳膊被宋从极的剑锋划开,寒光微闪,原本还在咄咄相逼的斗篷人毫不犹豫调头就跑。 甚至连和两人缠斗的想法都没有。 白优和宋从极都没想到她竟然撤的如此干脆。 “追!” 宋从极和白优分成两路夹击斗篷人。 可对方似乎早已准备好退路,一隐没到林子里,便瞬间没了踪影,就连那股若有若无的亡者气息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气息一旦隐没,便没有再找的必要了。 “让她跑了。”白优停下来喘气道。 宋从极看着茫茫黑夜,客观分析道,“她的身手在你我之上。” 白优顿了顿,“嗯。” 她其实根本不用跑都能击败两人的,但她跑的这么匆忙,恐怕是因为忌惮宋从极。 宋从极自然也察觉到了,转身问道,“她的样貌看到了吗?” 白优摘下幕笠,“没有。但是她身上的气息我记住了,再次碰到,我能揪出她来。” 宋从极看了一眼她的脖子,月光下那原本包着纱布的地方浸出血来。 “你还好吗?”宋从极问道。 白优不以为意地用帽子扇风,“没事。” 宋从极却朝着她走了过去,仔细看了一眼她的脖子,然后扯下了她的纱布,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亲手挖了一些出来,“别动。” 冰凉的指尖触上肌肤,白优浑身一僵。 宋从极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抹在她的伤口处,可就在他还打算检查下别的地方的时候,低头迎上一双含着水雾的双眸。 白优笑意盈盈:“谢谢。” 宋从极忽然想到了什么,恍遭雷击一般撤回了手。 不对,不能这样。 不该这样。 什么时候起,他怎么待她如此这般亲近了? 宋从极脸色一变,意识到不太对劲,慌忙将药膏丢给她,“你自己来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 白优被他这瞬息万变的表情给惊住了:“???” 什么意思? 他这忽然翻脸是什么意思? * 两人一起回到了天玄司。 因为宋从极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弄得白优完全摸不着头脑,两人单独待着的时候,沉默的气氛简直让人尴尬到抓狂。 不过,好在天相很快就回来了。 天相将一份行程记录递了过去。“司主,属下派人查过了近一年以来万吉观的待客记录,除了安王和万吉观关系密切,丰逦皇贵妃竟然也是那里的常客,几乎每个月初十都会来一趟。” 这世间就有点巧了。 宋从极眯了眯眼,“丰逦?” 白优对这个名字很是陌生:“是谁?” 天相:“目前后宫最受宠的妃子。” 白优深感奇怪,“一个皇贵妃怎么总往道观里跑?” “还不是因为宫里的事情。”天相无奈道。 白优看了他一眼,等待着他的解释。 天相:“她前几年生了一个鬼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