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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说过, 会让慕容替她参加。”欧阳瑶瑶脸色很差, 一副坐在椅子上就不走了的架势, “而且是选了她一个人,我们剩下的人全都被驱逐了。”

    “所以你才跑来投靠我?”

    “你留不留我, 这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吧。”

    皇甫元木很是无奈, 但就现实来考虑, 确实也只有欧阳瑶瑶能和慕容拼一拼了, 她不至于傻到放走这到嘴边的鸭子。

    “好。”

    连澄完全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被人当做了眼中钉, 正沉浸在无边无尽的饥饿感中。

    她最近很奇怪,总觉得饿,但吃多少东西都不管用,特别是每天晚上躺倒床上的时候,平坦的小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

    她已经很努力在调整生活作息,结果还是白天困晚上清醒,导致精神状况一天比一天差,不过精神状况差归差,她发现自己身体还是倍儿棒,以前跑两节台阶就喘气,现在直上三层楼依旧健步如飞。

    晚上睡觉,秦禾又听见连澄在身旁辗转反侧。

    “怎么了?”

    听见问话,连澄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你睡着了呼吸声不是这样的。”秦禾很不给面子的戳穿她,“冰箱里的血袋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少,是你?”

    被发现了……连澄认命地闭上眼,“对不起,那个味道一直勾着我,我想抗拒也抗拒不了。”

    “你不是很讨厌血的味道?”秦禾把人转过来,认真地盯着她,她不觉得连澄在短时间内,身体出现两种反差如此大的生理现象是什么正常的情况。

    “就那天,南宫给我注射药过后我就变成这样了……”连澄挠挠头,“还不止,我晚上睡不着白天特精神,除了不会长牙根本就和你们血族差不多了。”

    “所以……你现在很想吸血?”秦禾整理了一下她的话。

    一听她说这个词,连澄舔 (更 多 小 说 加 群 7 12273271)舔 (更 多 小 说 加 群 7 12273271)发干的嘴唇,下意识回:“想。”

    话说出来,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特别沙哑,和渴了好长时间了似的,也许是被秦禾一句话,正中红心,戳中她内心一直隐隐的期望,连澄现在满脑子是血。

    冰箱里那些不新鲜的血袋已经满足不了她了,早上连着偷喝两袋都不起一点作用。

    连澄突然直起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总觉得空气里好像突然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那香味比鸡腿牛排还勾她的食欲。

    “过来。”秦禾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有些不同,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连澄将脸凑得离她近了些,因为她能闻见,那股味道的源头来自于秦禾。

    夜晚光线暗,连澄没有距离概念,头一伸直接往秦禾的额头上撞去。

    “啊!”连澄立马捂住头,秦禾却趁她没有防备,伸手扣住她后脑勺,将嘴里的东西送了上去。

    “唔——”

    嘴唇上措不及防贴上来一个柔软的触感,连澄首先是懵怔住,在意识到这是什么后,她反射性要推开,却被秦禾压住,用舌尖挑开了唇,一股温热液体顺进她的口中。

    是血,秦禾的血。

    连澄的手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秦禾脖子上勾去,她想要,还想要更多。

    秦禾只是咬破舌尖一点,想给连澄尝点甜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变得比往常主动许多不说,又咬又啃的让忍耐力十足的她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连澄。”

    还是头一次,秦禾在被动状态下结束亲吻。

    她低下头,拇指蹭过自己发麻的唇瓣,不用看也知道,它现在肯定一副惨样。

    “秦编……”

    连澄的声音里少见的带着撒娇的味道,一声称呼两个字喊得又软又糯,她睁着眼,漂亮的黑眼珠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嘴上没说什么,可手却死死拽着秦禾的衣领。

    秦禾喉咙紧了紧,一只手半扶着连澄的腰,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只能口头警告,“乖点,别乱动。”

    看着人挺小个,闹起来动静比谁都大,秦禾都相信要不是她现在拦着,连澄能缠她缠的比八爪鱼还紧。

    “不……”又是一声撒娇,差点把秦禾心脏喊停了。

    连澄红着眼睛按住秦禾的肩膀将人扑到在床,从她急促的呼吸来看,显然人已经接近失控的边缘。

    “就一点点,好不好。”她举起食指,声音里带着点请求。

    秦禾对上她那双水光四溢的眸子,不自觉点点头,随后连澄像是得了特赦令,迅速一脑袋撞进了她怀里。

    最诱人的地方还是皮肤薄弱的脖颈,只是连澄没有血族尖利的虎牙,啃了半天还没尝见一点味道。

    她委屈地揉了揉鼻子,反而向自己的猎物求救,“不出来。”

    秦禾此时一双湛蓝的眼眸已经快暗成墨色,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失控,还耐心地咬破自己的食指,送到连澄嘴边,嗓音暗哑地劝,“这里。”

    有的吃就行,连澄的心态很好,所以很轻易被秦禾转移了视线,捧着她的食指开始进食。

    指尖的触感十分敏锐,秦禾屏住呼吸感受连澄实际在她身上疯狂点火的举动,一次次压抑自己狂躁的心跳,不作出过分的行为。

    很久之后,久到秦禾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才cao着一把快哑坏的嗓子提醒,“连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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