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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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倩的打麻将的手气不错,只见她一会儿清一色自摸,一会儿自扛大对子,一会儿又是别人点炮放糊。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她就赢了差不多两千块。黄厂长说:“杨女士还说不会打麻将,简直是一个麻坛高手,你是故意谦虚吧?” 小王玩笑着说:“杨姐简直是身上带了一把大砍刀,砍得我们晕头转向。” 王经理笑着说:“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杨倩,你这打麻将水平是从哪里学的?” 杨倩笑着说:“自学成材啊,王经理,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小看我呀?” 黄厂长一语双关:“我看不是自学成材,而是无师自通吧?” 这话将王经理和小王逗乐了,杨倩却满脸绯红,大家都是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黄厂长“无师自通”的含义。 她偷偷看了一下表,又给家里面中了一个电话,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四人打牌至五点半钟,刘建波终于接到了她的电话,接通电话后,她劈头盖脸地问:“你死到哪里去了,怎么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我去街上散步了。” “你就装吧,散步要那么长的时间吗?” 刘建波在电话了解释了一大堆,杨倩不耐烦地说: “好了,我没有功夫听你解释。你赶快去幼儿园接小雅,我今天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估计要晚点回来,你先哄她睡觉吧?” 她打电话时,大家都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彼此都面面相觑地看她。 黄厂长说:“没想到杨女士还这样厉害?” 小王风趣地说:“你懂什么,杨姐这叫治家有方。” 杨倩继续说:“男人就是这个样子,你对他松点,他就会皮子痒得发慌,在外面胡作非为。” 王经理说:“你的话也太片面了吧?” 杨倩觉得自己对丈夫凶巴巴的样子在他们面前丢丑了,于是微笑着说: “我忘记了王经理是个模范丈夫,你应该除外。” 黄厂长说:“那我呢?” 杨倩神秘一笑,说:“你就不好说了。” 大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小王趁机揪了黄厂长一把,说:“这人满肚子都是坏水,杨姐,你不用理他。” 将女儿的事情向丈夫交代完毕后,杨倩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了。 她开始放心大胆地打牌,快到七点钟的时候,黄厂长催促大家去吃饭,杨倩杀得兴起,说:“餐厅能送饭到房间吗?” 黄厂长说:“可以啊,就怕你们不习惯在这里用餐?” “没关系,哪里不是一样吃饭?” 小王叫餐厅服务员上来,杨倩说: “晚餐就随便吃点吧,我们还是抓紧战斗。” 黄厂长问:“我们不去夜总会了?” 杨倩说:“不用了。” 王经理怕回去晚了不好向家里那条母老虎交代,便建议道: “大家明天要上班,我看就玩到十点半吧。” 于是,每人吃了一份简餐后,大家继续打麻将了,房间里麻将声声,欢笑声四起。 九点左右,小王向黄厂长使了个眼色,便走进了卧室,黄厂长随后跟着进去。 他们进去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出来,由于大家打麻将还没有散场,杨倩不好意思贸然离去,她和王经理单独在客厅里的空气有些沉闷。 突然,他们听见小王在卧室里大声呻吟,里面还不时传出黄厂长像猪叫似的的男高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撞击声。 这些rou麻的声音,对于一个已婚**极强的女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它像醉人的音乐一样敲击着杨倩的耳鼓,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感觉面红耳赤,逐渐有了反应,觉得身体胀鼓鼓的只想上厕所。 王经理也一样觉得难受,他的思想已经麻木地运转在黄厂长和小王的rou欲情节中。 他好几次都想站起来将杨倩抱住,可他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能失去理智。 当杨倩憋不住跑去卫生间的当儿,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细润白晰的肌肤、姣美娇媚的芳颜、高耸肥嫩的**、盈盈一握的纤腰、丰满突出的肥臀,在王经理的脑海里构成了一幅充满煽情诱惑的美女图——他的理智彻底被眼前的杨倩瓦解了。 杨倩前脚进卫生间,还没有来得及关上房门,王经理后脚就跟着进去将她一把抱住,杨倩轻轻挣扎了几下,便动情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只见她粉脸煞白,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王经理将自己早已耐不住寂寞嘴唇盖了上去,两人便开始忘情地亲吻起来了… 刘小雅是家长接走后剩下的最后一个学生,陈佳拉着她的小手在幼儿园门口张望,可始终不见杨倩的影子。 刘小雅怯生生地问:“老师,如果我以后遇见坏人该怎么办啦?” “拨打110呀,警察叔叔会来帮助你的。” 陈佳摸了摸刘小雅的脑袋,笑着说:“小雅,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呢?” “我是怕以后爸爸mama不来接我了,一个人回家害怕。” 陈佳安慰她说:“放心吧,阿姨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家的。” 陈佳想:“杨倩这家伙去哪里了呢?”。 她正想给她打电话时,刘建波急匆匆地跑过来。 小雅惊喜地叫了一声“爸爸”后,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陈佳则站在一旁,翘着小嘴抱怨说:“你怎么才来?” 刘建波愧疚地说:“抱歉,我刚接到爱人的电话,又赶上下班高峰期,所以来晚了!” 陈佳脱口而出:“你不是家庭保姆吗?” 刘建波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问: “哪个说的?” “你老婆杨倩啊?” 刘建波虽然将嘴巴长的老大,却哑口无言,陈佳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和刘小雅说了声“再见”,便匆忙离开了幼儿园。 大凡是对所有男人都持有偏见的原因吧,在陈佳心里,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所说这句话的目的是: 一方面让刘建波这个无业游民有自知之明,不要对她产生任何幻想;另一方面警告刘建波别背着自己的好朋友在外面沾花惹草。 看着陈佳远去的背影,刘建波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老婆将他的一切暴露在她面前,使他完全打消了对这个漂亮女人胡思乱想的念头。 陈佳回过头来看见刘建波父女俩亲热的样子,觉得自己对刘建波有些过分,她开始对杨倩这个和睦的家庭有些羡慕了。 “是不是因为自己家庭不幸,才将怨恨迁怒在其他男人身上,要是这样的话,刘建波不是成了自己对男人厌恶的牺牲品吗?” 她知道自己当面揭刘建波的老底会给他的自尊心带来伤害,同时担心刘建波为此事回家和杨倩争吵,便开始为自己对刘建波过分的态度有些后悔了。 刘建波抱着女儿回家吃完晚饭后,让她独自在客厅里玩布娃娃。 他将电视机打开,郁闷地侧卧在黑漆的沙发上,眼珠随着电视机中那色彩缤纷的影像晃动,可是心思早已飞往九霄云外。 他回想起自己下午和刘晓芳在茶楼包间里面的情景,他想起自己贪婪地抚摸她的全身,渐渐不满于衣服的隔离,于是把双手伸到她裙子里面,笨拙地将裙子解开。 刘晓芳在长久的性饥渴后获得解放的喜悦后,使她的玉体嫩rou微颤,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视线,尤其在他身下婉转娇啼的她,随着他的深入,yuhuo焚身地高烧着的样子,更让他回味无穷。 人可能根本就是一种永不满足的动物,一想起两人令人**的rou欲场面,他就感到yin心激荡、纵欲横飞。 他想起刘晓芳留给自己的电话号码,便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看。 “我家的电话是否有必要告诉她呢,如果她知道了我家的电话,她会不会打过来找我,万一老婆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怎么办,她会不会将我扫地出门呢?” 此时,刘晓芳向他要电话时一副恳切的样子在他眼前闪现,他想:“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人,互相留个电话应该没有什么坏处。” “听她说话的口气,有帮助自己的意思,要是她真愿意帮助我,又因为找不到我,错过机会该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打刘晓芳的电话。 于是,他拿起客厅里的电话机,拨通了刘晓芳的电话。 “你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 “怎么,不方便吗?” “不是,我怕你老婆在家听见我们谈话不好。” “放心吧,她还没有回来。” “你现在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想告诉你我家庭电话。” “好吧,我存到手机里面,你还是快点挂电话吧,怕你老婆回家撞见不好,有事情我会在等你老婆上班后给你联系。” 女儿看见父亲在打电话,就兴高采烈地跑过来问: “爸爸,是mama打来的吗?” “不是,是一个叔叔打来的。” 女儿不信,便从父亲手里接过话筒,幼稚地问: “mama,你怎么还不回来?” 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变态狂 陈佳回家时,林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一看老婆回家,便大声吼道:“你今天这么晚回家,是不是去会哪个情人了?” “会情人又怎么了”陈佳显然被他的话激怒了,应声说:“你是不是诚心想找架吵?” “哪个和你吵了,你看都几点了,连饭还没有做?” “我又不是你请的保姆,你怎么不自己去做饭呢?” “你明知老子不会做饭,故意激我是不?” “你说说看,是你在激我还是我在激你?” 林峰正准备摔电视机遥控板,陈佳懒得理他,就穿着围裙进厨房做饭了。 她对这种无谓的争吵已经习以为常了,每次吵架,林峰都要拿自己手里的东西撒气,被他摔坏的遥控板已经不计其数。 林峰是一个变态狂,他总喜欢阅读黄色书刊或浏览黄色网页,每当看到妖冶迷人的荡妇们搔首弄姿情景,saoyin毕露的荡态和勾魂夺魄的场面,他的**就像一团热切的火焰般在体内燃烧着。 当爱人雪白的完美身体,高耸柔嫩的双峰在他眼前摇晃着的时候,更是使他魂飞魄散、心旌猛摇。于是,他不分场合地仿照那些变态的情节,用一些夸张的手法对爱人陈佳进行性侵犯。 他总是对女人雪白肥隆的臀部感兴趣,并不失良机地用炽热的目光对陌生女人进行猥睨,或是在公共汽车上对性感女人进行抚摸,由于他相貌英俊,处处显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的变态行为不容易被别人察觉,一些胆小怕事的女人很容易就范。 他和陈佳是高中同学,两人从谈恋爱到结婚都充满了浪漫的情调。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生活相当协调,可自从林峰沉迷于阅览黄色书刊后,便对陈佳的身体进行肆无忌惮的蹂躏。 她逐渐对丈夫的行为感到恐惧,因恐惧变得性冷淡,又因性冷淡无法满足丈夫日益膨胀的**。 于是,有了打骂和争吵,因打骂和争吵使这个原本和睦的家庭变得冷冷清清,甚至于陈佳想离家出走。 从丈夫错误开始的那天起到现在,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庭几乎到了土崩瓦解的地步。 陈佳将饭菜端到桌上时,林峰假惺惺地道歉说:“老婆,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错怪你。” “吃你的饭吧,别再啰嗦了。” 她轻叹一声,林峰如释重负地坐在饭桌前,拿上碗筷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一句“对不起”换来一顿可口的饭菜是林峰惯用的伎俩。 由于自己从小到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林峰根本干不了烧菜、做饭的厨艺活,他在生活上对老婆相当依赖。 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庭,一旦遇到来自外界的情感纠葛,他们畸形的天平就会向另一个方向倾斜,尽管丈夫在事业上相当优秀,还是难以慰藉陈佳受到伤害的心。 她需要的不是物质上的满足,而是心灵上的安慰,不是丈夫rou体上的占有,而是一种体贴和关心。 陈佳吃完晚饭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林峰心烦意乱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冥思苦想,他万万没有想到被他在公共汽车上实施性sao扰的杨倩居然和他们公司有业务往来。 当他们在张总办公室见面,被杨倩一眼认出来的一瞬间,他感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当他看见张总对杨倩热情的样子,就以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怕杨倩当面将自己卑鄙的行为在老板面前戳穿,遭到老板的斥责,甚至被公司开除。 当发现杨倩和自己同样尴尬时,才稍微放宽了一些。 他希望找个适当的机会面对面地向杨倩道歉。他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他的性变态行为在员工们中间传开,一定遭到大家的唾弃,那时候,女职工们象躲避瘟疫一样离他远远的。 “只要杨倩和公司有业务往来,难免不将此时说漏嘴,要是传到张总耳朵里那就遭了,该怎么办呢?” 在邀请杨倩吃饭得到拒绝后,他的心总是悬吊吊的;当他将广告样本让张总签字后放到杨倩手里,她接过样本,二话没说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才明白这个女人似乎对他记恨在心。 他想起自己在公共汽车上对杨倩进行性sao扰,甚至将jīng液喷射在她裙子上的时候,她那副陶醉而温顺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啊。 “是她故作清高,还是装腔作势呢?” 杨倩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态度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走来走去,最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无论如何要与这个女人亲近,想方设法地将她搞到手,一旦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就能堵祝糊那张会说话的嘴。 此时,杨倩上午在他们公司里的言谈举止、音容相貌立即在他脑海里闪现,她今天虽然没有穿裙子,但另一种装束更让他浮想联翩。 杨倩身高约一米六八,比老婆陈佳还高两、叁公分,鹅蛋形的脸,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就相当性感,浅色的上衣不能把她的丰满胸部完全收藏,黑色的长裤紧紧将她的结实的臀部包裹,她的身材无可挑剔,她的大腿浑圆丰盈,小腿又直又长,平直光润的肩膀,不粗不细的脖子,一头平直顺滑的披肩发,显得气质非凡。 他再次想起自己在公共汽车上与杨倩缠绵时的画面,想起抚摸杨倩身体时那种得如痴如醉的感觉,想起将自己充血的海绵体掏出来放在杨倩股沟间,想起他无视拥挤的乘客存在,那种惊心动魄、令人**的场景,顿觉无比亢奋。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试图将所有的积怨都发泄在老婆陈佳身上,他推门钻进卧室,一把将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婆的衣服脱得精光,将自己强壮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 沉重的压力几乎让陈佳喘不过气来,林峰的舌头不由分说地伸进她的嘴里,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后,就在老婆洁白的rou体上使劲扭动和摇摆。 陈佳感到下身钻心的疼痛,他试图用手推开他,立即被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嘴里像含了一只苍蝇,直想呕吐,可嘴巴被他死死地堵住无法动弹。 于是,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无助地平躺在床上,任凭丈夫在自己身上变态地施暴,直到他像杀猪一样发出一声嚎叫后,她才摆脱开他的纠缠。 她含着眼泪走进卫生间,任凭簌簌的流水冲刷自己受辱的身体,她从镜子里一看,发现自己全身伤痕累累—— 那是林峰用手指抓过后,在她身体上留下了血迹斑斑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