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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这代表着什么,他差点将怀中正抱着的“女儿”摔在地上。 不顾小女孩儿被吓到哭泣,他匆匆将对方交到听见女儿的哭声赶来查看的“妻子”手中,说了句“有急事出门”,就立刻离开了那个“家”——他没打算要再回去。 童磨死了。 这个消息令无惨震惊无比。 虽然童磨是所有上弦里他私心最不喜欢的一个,但就连他这个鬼之始祖也不得不承认,要杀死童磨,实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尤其是对鬼杀队来说,童磨恐怕是所有上弦里最难杀的一个,在这一点上就算是无惨自己最欣赏的上弦一黑死牟和最喜欢的上弦三猗窝座,都无法与童磨相媲美。 可偏偏是童磨死了。 偏偏,无惨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无法确定童磨的死会不会与自己留在他体内的咒缚有关,更无法确定童磨死前,有没有透露什么不该透露的,与自己有关的情报。 所以他必须离开,必须放弃自己经营了许久的“月彦”这个身份。 虽然离开得毅然决然,毫不留恋,但从那个家出来后不久,无惨就后悔了——早知道离开之前,他应该拿些钱财备用的。 因为那个身份经营了很久,无惨也习惯了以月彦的假身生活,他很大一部分资金,都借着贸易公司的名义,放在了“月彦”的名下。 如今放弃了那个身份,又离开得匆忙,导致鬼舞辻无惨这个鬼之始祖,一时之间手上竟然无钱可用。 这说出去恐怕会笑掉鬼杀队那群人的大牙。 无惨当然可以通过四处劫杀路人,把人吃掉把钱抢来花这样的方式获得金钱。 但身为鬼王,那样做未免也太掉价,而且他最近担心自己的安全,几乎让鸣女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以便自己能够随时通过鸣女的血鬼术无限城进行藏身以及空间转移。 在下属面前用这么拙劣的手段获取金钱,这对他的形象是种毁灭性的打击。 无奈之下,鬼舞辻无惨想到了所有上弦鬼中最能赚钱,也的确为他带来了最多收入的玉壶。 想想他好像也很久没去找玉壶拿他卖壶的收入了,这位被异次元种花家网友评价为屑中之屑屑老板的鬼王当即便感知了一下玉壶的位置,接着就叫鸣女开了无限城,直接传送到了玉壶附近。 无惨前脚刚出了无限城,后脚就是一愣。 因为在他的感知中,玉壶现在应该就被装在一个礼盒里,又一次伪装成壶,被成功“卖”了出去。 可买下玉壶的这个人,他…… 鬼舞辻无惨无声注视着眼前身披白色羽织,身穿鬼杀队队服的青年。 不死川·刚刚买下玉壶的人·实弥也默默回望着他。 不死川实弥确定,自己从店门口出来的时候隔壁小巷里还一个人都没有。 只不过低头看了一眼盒子的功夫,本应是个死胡同的巷子口,就突然冒出了个人来? 要么是他脑子出问题了,要么就是…… 对方有问题! 不死川实弥看着这个隐身在巷口的黑暗之中,黑发红眼的男人。 虽然对方一眼看去就像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人,可是不死川实弥注视着那人,心中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nongnong的违和感,以及…… 无法压抑的愤怒和厌恶。 他深深、深深吸了口气。 侧头瞥了眼天边即将沉下地平线的夕阳,不死川实弥闭了闭眼睛,突然,他转头睁眼,对巷子口的阴影里,蹙眉凝望着自己的人狰狞一笑。 随后,他忽然伸手,掀开了手中包装精美的礼品盒的盒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盒中妥善存放在柔软内衬之中的那只工艺壶,竟然从壶口那里,“长”出了一个人来! 这个“人”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惊恐的注视下,拼命地想要从壶中挣脱出来,似乎是要借此来从什么东西那里逃跑。 可是,他向外挣脱出的部分越多,口中发出的叫声就越是凄惨,而奇异的,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之下,这个壶中之人,连同壶的存在本身,都如同被烈火焚烧着的纸张一般,开始呈现出斑驳的灼烧痕迹。 这痕迹出现得很快,出现之后化作飞灰的速度更快。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只壶,和壶里的“人”,就都在夕阳之中化作了一捧灰烬,静静躺在那精美的礼品盒中…… 不死川实弥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起来。 他抬眼,看向巷口那里,面色已经无比扭曲的那个男人: “哼……哈哈哈哈哈!你说,我的运气是不是很好?只是稍微拜托了一下店家,说是有做工精美又风格独特的壶的话,请务必通知我一下,结果今天接到消息来买下了这个壶,突发奇想拿到太阳底下照了照,竟然还真的被我抓到了!” 说着,白发青年扬起手中的礼盒,向着巷口那人抛了过去: “正好拿来做见面礼了!” “真是最合适不过的礼物了,你说是不是?” “鬼舞辻——无惨?” 不死川实弥其实也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 毕竟当初乔温为了遵循童磨不能透露无惨信息的基本设定,没有将无惨的画像拿出来给鬼杀队的人看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