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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位之后,不管皇上下任何命令,都从未参与朝事的太上皇, 破天荒的出现在早朝上, 直言有妖僧妖道为祸朝纲, 行刺当朝太子……命严查全国寺庙道观,缉拿之…… “太上皇您英明啊!”贾赦一听这个, 猛地上前一步跪到在地上,开始痛哭:“那妖僧妖道害臣甚多!我那弟妹没读过书, 没什么见识,非弄一块玉,说我家侄儿衔玉而生, 也不想想婴儿那么小的嘴巴, 塞一块那么大的玉, 不怕被噎死?结果妖僧妖道就借机迷惑了家里老太太,说是此子不凡……还在玉上失了法……” 说到这里,贾赦擦了一把眼泪,继续哀嚎:“若是有了玉我那胖侄子能学好,臣也不说什么?可偏生……偏生带着玉看着机灵无比可爱聪慧的侄子竟是只爱女人嘴上的胭脂的……失了玉就好似被带走了魂魄一般, 变得呆滞无比……什么不凡之人是这样的?自古以来,从未有过!不说这个……那僧道竟指着我姑娘说她这辈子是个不得好死的命格?太上皇,皇上,臣委屈啊!求您们给臣做主啊!” 贾赦这么一哭诉,身后的朝臣们心里都忍不住议论非非,毕竟衔玉而生的贾宝玉太过出名,大家都知道,而且之前他失了玉之后变得痴傻的事情,有些人也有耳闻,贾赦如今这么一说,众人心中都忍不住猜测,难道真的是妖法?可护国寺主持不是说那玉有功德? 唯有许学士看着狼狈不堪的贾赦闭上眼睛,听着朝臣的议论纷纷,心中隐隐有些满意,不论其他原因,这个女婿还算有些急智。 说到这里,贾赦抬头再看看皇上对他微微点头,心中大定,忍不住继续道:“除了这些,臣好不容易给顽劣的儿子找了个好先生,我家琏儿那先生年过四旬才得了一个宝贝女儿,就被那妖僧妖道说是克父克母,说要化孩子去出家……人家好生生的姑娘,就担了这么个名字,不得已背井离乡,这妖僧妖道为祸许久,还请太上皇、皇上为民除害啊!” 王子腾听到贾赦的闹腾,也是知道一僧一道曾经出现在荣国府的事情压不住,meimei……比起meimei的名声,王子腾更在意的是君意,况且甄家倒了,王家备受牵连,此时不尽忠何时表忠意? 于是普通一下也跪在地上,一脸悲愤道:“太上皇、皇上容禀,荣国伯所言句句是实话,那玉……那玉原是祖上在海外得到的一块由高僧携了多年的玉石,因为难得,又因为家中心疼meimei,便给了meimei做陪嫁。曾不想却被妖僧妖道利用……” “臣有罪,不该任由meimei闹出这样的闹剧,也对不住荣国伯,都是微臣之过!”王子腾看了贾赦,咬牙继续道。 贾赦一听这个,一抹脸,扭头就是愤恨的看着王子腾,骂道:“你们老王家真不厚道,传了这么多年,一声不吭,现在出事了,才迫不得已承认,你真当我贾恩候是好惹的?”说着就扑向王子腾,跟他扭打起来。 贾赦哪里是王子腾的对手,不过因为贾赦是皇上宠臣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王子腾只能防守,不敢使力气,实在是憋屈的很!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不是还要做亲家么?打什么打?”北静郡王扬声道,他跟四王八公素来交好,此时不得不提醒。 贾赦也看出王子腾让着自己,但还是心里憋屈,于是心中很是得意,喊道:“打了再说!一码归一码,儿媳的事情日后再说。” “胡闹!”仁德帝拍了桌子,贾赦闻言又麻溜儿的跪好,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仁德帝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幼时的贾赦长得跟糯米团子一样,奶凶奶凶的很是可爱,但是现在已经是一个一脸胡子的中年老男人,这样看着自己实在是辣眼睛。 太上皇老神在在的看着下面朝臣议论跟闹腾,又看到贾赦的表情,默默的扭了头,不忍直视! 孝亲王在太上皇提及妖僧妖道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声,那二人他都曾见过。而且跟那和尚也有十几年的交情了,那和尚精通佛法,自己从前跟他相交甚欢。甚至曾经坚信他所说的自己是真龙天子的话,而且他更是断定乾历跟太子相克,必除太子,才能保住乾历,且乾历会成为新……和尚的事情暂且不说,那道人之前来府上的事情并未掩饰…… 等到贾赦闹闭,孝亲王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于是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道: “父皇、皇兄容禀,臣也有事要禀,吾儿乾历之前纳了一个侧室,从前乃是前巡盐御史程风之遗孤,之前有妖道进府直至程氏,说其本该是一生藏于庵堂之中,不得好死……其背后的恶意跟用意不言而喻……求父皇、皇兄明鉴详查!” 孝亲王说着还看着义亲王,义亲王一阵气结,什么僧什么道?他哪里知道?不过是甄家的宝玉得了那二人的点化之后,不再顽劣,专心读起书来。甄应嘉倒下去之后能够将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就是因为儿子成器了,所以心有牵挂! 此时被孝亲王一说,义亲王也只能跟着站出来,大义凛然道:“如此为祸朝纲的小人,确实该诛,不过应该先抓起来,细细拷问,看其背后还有其他阴谋否?”说完还别有心计的看了孝亲王一眼。 孝亲王见状心里就是一阵的烦闷……从前那老和尚虽然来得隐秘,但是不代表就真的查不出来,孝亲王眼睛微垂,决定这个人不能留了,留着就是祸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