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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白溪之拿着画卷,痛苦的凝视着街边等待马车的林澜,脸色一片的惨白,浑身轻颤着,脑中不断地闪现她一开始还没戴面纱的容貌,一模一样的脸, 让他只觉得浑身冷的厉害。 林澜感觉到这股奇怪的目光, 扫了一眼发现是白溪之, 并不在意,在他们的亲事没有成功之后, 这人在自己这里就只是一个过客,毫无关系的过客!虽然曾经对于因为自己, 让他被跛脚道人算计有些愧疚,但这种愧疚已经是过去氏了。 被林澜毫无感情的扫过,白溪之的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然后失魂落魄的离开, 他不知道风月宝鉴中的兰兰跟林家姑娘有什么关联, 但是他知道此生,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关系,更甚至对方连自己的模样都不记得,最多的印象就是被表妹算计的蠢货。 白溪之仰望着天空,试图让自己的眼泪流回去, 他知道自己错过了此生最大的幸福,踉踉跄跄的回到国子监自己的房中,将兰兰的画像拿出来铺平放好,将脸挨上去,良久之后轻吻了片刻,点了火…… “白兄,你烧了什么?”同屋的学子进来看到盆中已经大半儿成了灰烬的东西,忍不住问道。 白溪之垂着头,看着盆中的火苗,轻声回道:“烧了不谙世事的自己!”烧了心中的念想跟思念。不管林家姑娘跟兰兰有任何的牵扯,显然为了彼此好,现在已经不是自己能够牵扯的事情,自己……惟愿她此生康安顺足! 大庭广众之下,没有遮掩的事情很快成为人们关注的事情。长宁长公主的养女因为谋害未遂,被未来太子妃送去了顺天府的事情很快传出。长宁公主府的管事在去顺天府要人无果的情况下,就赶紧就将信件送去了西北,告之长宁长公主本人。 往日里林澜一直是好脾气的模样,未曾想一照面,就直接将人送去顺天府尹,还挂上了谋杀的名头,这显然是致对方于死地的做法。因此即便是曾经长宁长公主留给人的印象很不好,但林澜也被打上了不好惹的名声。 原以为宫里会有人为桑裴瑜说句话,可是不管是太上皇还是皇上,以及太子就都当成唯有这回事,虽然为此皇后找太子了两回,但都没甚么用。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长宁姑姑为你的病奔波的事情?”李皇后虽然不掌权,又受皇上厌恶,近来儿子也不贴心,心中苦闷烦躁,如今听着林澜又跟长宁公主的女儿对上了,便冲着徒烨熙道。想到长宁长公主之前给自己的承诺,对林澜本就不喜的李皇后就更加埋怨了。 徒烨熙点点头,开口道:“自然记得,为此不是跟人睡出了桑裴瑜,匆忙去西北保胎?”说是踢自己去谋求良医,结果呢?带着男宠花天酒地,最后怀了身子,又害怕皇祖父责备,便躲去了西北西宁王府。 李皇后一顿,想着长宁公主的荒唐事,有些说不下去了。她一个人独居坤宁宫,大部分时间都是卧床养病,儿子又不贴心,未来媳妇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被儿子藏得死死的,不许自己单独见,那人也不过来给自己请安,想来也是个不贴心的。 看着儿子,想着长宁长公主的承诺,李皇后实在是不想这样下去了,于是放缓了声音道:“你皇叔们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再惹恼长宁长公主,对你有什么好处?她母族西宁王的势力可不小?左右不过是一个女人的事情,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便是势力再大,当街行凶也是死罪!”徒烨熙听到暗卫们说当时的情况,想到澜儿差点出事,心都慌乱了。在确认了林澜没事后,知道了当日的凶险,差点儿冲进顺天府将关着的桑裴瑜掐死!如今哪里愿意放了他? 李皇后闻言气的直拍桌子,呼吸顿时就有些急促了,她指着徒烨熙道:“要是能弄死,本宫算你本事,可你弄不死,却为此要得罪西宁王府,这是何苦呢?那林家的丫头不是没事么?”长宁长公主这些年惹了多少事?到头来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不过一个女人的事情,刻苦跟这样的人结仇? 徒烨熙觉得跟母妃越发没有话说了,每次见他不是替别人求情,就是想要给东宫塞人,他原本心中仅有的一点儿憧憬,彻底没了,心中有些冷笑,知道自己不该奢望母后对自己的柔情,毕竟她本就没有这些,所以在当面问过带来了御医母后的身体情况之后,就在她愤怒的尖叫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仁德帝得知皇后又闹事,想着慧太妃口中的母后,微微叹口气,压下了御史参林家姑娘的折子。当街行凶……仁德帝眯着眼睛想着长宁公主,跟她背后的西宁王府,再次对四王八公升起了不耐烦。 桑裴瑜当街行凶,意图谋害未来太子妃,被关进顺天府的事情,毫不掩饰的在长宁长公主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传来了,外面众说纷纭。 林澜跟往日一般正常在国子监读书,同时处理木兰月刊,跟自己庄子上的事情,并没有受外面的影响,身边的人却对她不敢跟之前那般放肆。 “长宁长公主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和欣郡主偷偷的对林澜道,她从前见过的长宁长公主,从来都是趾高气昂的,有时候甚至连太上皇的话都不听,只因为太上皇对她养面首的时候不待见,就干脆长居西北,不回京城,据闻第一任驸马就是被她气死的。 林澜闻言,轻声道:“便是再不讲道理,国法总是知道的,桑姑娘是想要我的命,若我还是轻易放过,那我算什么?明文赐婚的太子妃她都不看在眼里,能够随意的欺辱,甚至起了杀心,这不是不满皇上,不满太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