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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先生所说,此毒乃突厥特有的醉魂引?” 老军医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颔首道:“正是。” 安衍见穆絮独独与那老军医交谈,便命旁的军医都退了出去,毕竟为且歌医治的,也就那老军医,旁的只是搭把手罢了。 穆絮道:“我在师父的医书上见过,炼此毒之人尤为恶毒,据说是挑选上百个童男童女,将其困在一处,每日喂与他们毒物不说,又让其泡在毒液之中,往复十年,最终活下来的不到两人,便也成了毒人,再将他们的血作为药引,加上上百种毒物一同炼制七七四十九日,如此便做成醉魂引。” “姑娘说得不错。” “那老先生可有何高见?” 老军医摇了摇头,遗憾道:“恕老夫行医多年,也只听闻过其名,此番也是初次遇到,这毒看似虽好控制,实际却不然,凡中了醉魂引的,不出一日,便会瘫痪在床上,之后陷入昏睡,昏睡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十二日,但中毒者会在第十三日里,七窍流血,全身如被毒虫撕咬,让其即使在睡梦中也痛苦万分,最终被活活折磨而死,想必这炼毒者不仅仅是想折磨中毒之人,连其身边的人都不放过,中毒之人死后会化作一滩血水,连一具尸首都不会留下。”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也就是说,留给他们救治且歌的时间,只有两日。 那老军医道:“姑娘既然是神医的徒弟,定也是有办法的,还请姑娘赐教。” 穆絮眉头紧皱,“我确有办法,可施行起来实为困难。” 一旁的刘璞玉道:“穆姑娘请说,只要能救殿下,即便让刘某上刀山下火海,刘某也在所不辞。” “我知一方子,说是能解百毒,可是我现下需要一味药引。” 安衍道:“是何药引?” 穆絮答道:“千机草!” “千机草?”那老军医倍感诧异,“不管是叶子还是根茎,皆有剧毒。” 穆絮点头道:“不错,只要配量得当,方能救治殿下。” 若不得当,便会加速中毒者的死亡。 安衍不能冒这个险,心爱之人危在旦夕,这已经让他接受不了了,何况他也是才知道南宫淳有这个徒弟的,其医术如何,他不知道,也不放心将且歌的性命交给穆絮,“可还有别的法子?” 穆絮摇了摇头,又道了一句,“千机草长在大宛国的深山里。” 大宛国在沧蓝的最北方,若是从这儿出发,即便是不停不歇,最起码也要十日之久,来回便是二十日,就算采回来了,能见到的,也只是一滩血水。 如今的情况,且歌等不起,她也等不起!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老军医道:“我倒是知道一种花,与千机草的药性尤为相似。” 穆絮喜出望外,“老先生请讲!” 那老军医道:“此花名为“殊途”,每朵花有四个花瓣,花瓣也非常独特,颜色皆不相同,红、黄、蓝、白,煞是娇艳绚丽,此花极难长成,花期更是不长,仅两天的工夫,便会凋谢,而其开花之时,毒性最强,此季节也正是“殊途”花开之时,若采摘此物为药引,兴许还有救。” 穆絮道:“可是这花不是传说么?” 一旁沉思的安衍道:“并非是传说,前几年我初来此地时,也曾混入突厥城中,据说突厥王后极爱花,养了不少珍稀花草,其中最爱的便是“殊途”,也曾重金聘请懂花之人,为的便是让“殊途”开花。” 刘璞玉道:“也就是说,“殊途”在突厥皇宫之中。” 刘璞玉又对穆絮道:“若是取回“殊途”,穆姑娘是否就可以医治殿下了?” 穆絮颔首,她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她知道,她不能出一点差池。 刘璞玉道:“有姑娘这一句话就够了,待我前去,定取回“殊途”救殿下。” 安衍阻止道:“突厥皇宫有重兵把守,不是你能对付的,还是我去吧。” 就在刘璞玉准备与其争执时,穆絮道:“大敌当前,将军理应镇守营中,作好表率,又怎可舍弃将士远去,而刘先锋也应协助将军,我去!” 安衍略显诧异,后又恢复如常,“穆姑娘,恕在下得罪了,姑娘不会武,让姑娘一人前去,我等实难放心,相信殿下也不愿让穆姑娘冒险。” 这一语戳中了重要的点,这也是穆絮第一次恨自己为什么不会武! “你们谁都不用去,我去!” 清浅掀开帐帘走了进来,又道:“我去取“殊途”。 清浅虽没有将他们所说的听完整,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只要“殊途”到手,殿下便有救。 清浅将装满清水的水盆放于桌上,“今夜我便潜入突厥皇宫,并在天亮前,将“殊途”带回来。” 安衍道:“不行,突厥皇宫的布置我们谁也不知,还是我派人先去打探,你再动身前去。” 清浅却并不理会安衍,早点取回来,便能为殿下多争取一些的时间,她对穆絮道:“还请穆姑娘将“殊途”画出来,届时我也好辨认。” 穆絮颔首,也正好帐里有纸跟笔,便着手画了起来,想来穆絮倒也得感谢且歌惩罚她画《磨.镜.图》,整本下来,导致她的画功愈发传神。 不过片刻,穆絮便画好了,又将“殊途”的特征详细标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