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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必。” 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整件事都过分超纲了。 “你愿意告诉我这些秘密,就是相信我。为了回应这份信任,我也一定会尽力做到这件事……” 我打断他开始高亢的情绪:“不必。” “是因为你觉得,我太弱了吗?” 乙骨忧太用他那双黑色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把我捧得有多高,还是他性格底子就有自卑的色彩,一个能cao纵特级咒灵的人,一个以一敌五,在咒高两所学校交流会上大爆冷门的新人咒术师,对我说「是因为他太弱了」? 看来他缺乏足够的自信。 为了不让他起情绪,一定要证明自己的实力给我看,增加我的负担,我说道:“「卡沙夏」的事实是我放出去的。” 江户川乱步的性格不可捉摸,他很可能不会直接说「我就是卡沙夏」。所以我做了两手准备。当然,事后看到太宰治出现,我就知道江户川乱步他真的没有提这事。所以,我全程就是做给太宰治看的。 太宰治生性多疑,若是轻而易举地证明我就是卡沙夏,他反而会认为这事是陷阱,但是要是重重设计,层层圈套,他自己最后拨开云雾,发现我是卡沙夏的话,他就不会想到我在利用『卡沙夏』这个名字进行另一件事。 人在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后,自己就会得到满足。就像是写完一道题最后一个数字,文章后最后一句话的句号,画作上最后一抹添彩,他们就不会想,这上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追究。 “嗯?”乙骨忧太懵住了,“哈?那这算是什么呢?绫小路前辈,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我到底想做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 我抿了一口茶后,淡淡地说道:“我想对某个人公开处刑。” “谁?” “福地樱痴,日本政府异能特种部队「猎犬」队长,传世的「远东英雄」,日本军政界的顶点。” 关于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 我出生那会的时候,我被预言为「那个人」东山再起的筹码。但是,事实上这并不是预言,这是事实。我在一开始就是「那个人」可以上位的工具。 仔细想想,「那个人」原本是草根,他就算是再有手腕,又如何抵得住政界门阀的压力,在我出生前,也就是十九年前,就已经成了政界顶端。 答案只有一个——「他背后也有势力」。 这个势力自然不可能是我那个被当做生产工具的母亲。 这可以确定这个势力当时就已经在政界高位,所以才能帮助「那个人扶摇直上」。那么,如何锁定人物就是「福地樱痴」呢? 首先,我是被送到全面封锁的异能和科学之都的「学园都市」,而且从出生开始就接受非人道,剥夺人权的实验,那么当时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就是与政府有关,尤其是与「异能」有关的部门:1.异能特务科;2.异能特种部队「猎犬」。 其次,还是我当初怀疑陀思在我第一次出学园都市的时候,就遇到我的巧合一样。我认为是被安排好的,陀思是如何接收到「学园都市」要外派人员到横滨这个信息的,连时间地点都能知道得如此准确?如果真的是他自身本事得来的讯息的话,那么进入学园都市获取情报,恐怕会更容易一点,但据我所知,陀思是没有去过「学园都市」的。 那么这里出现两个关键词「陀思」和「横滨」都指向一个地方——「陀思是接受了某人的指令才会留在横滨,遇到我,协助我的」。 而陀思表面上是地下盗贼团「死屋之鼠」的首领,也是俄罗斯恐怖组织「天人五衰」的成员,正在为「天人五衰」的首领「神威」办事。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 自然是开始怀疑陀思的存在时。 我在使用「书」的同时,我在陀思身边也安插了一个「间谍」。而这个首领「神威」是现在的「猎犬」队长福地樱痴。 我大概是三年前就知道福地樱痴的存在,也是为了让福地樱痴注意到我的存在,多次对陀思下手,让他对「书」感兴趣。我曾经想过,要不就这么放手,反正事情都被抹消了,彻底回归普通人的生活,不行吗?说到底,福地樱痴也忘记了把「我」/「克隆体」培养成他的军队之一的事情了。 但,还是不行的。 正如尼采在《人性的、太人性的》曾说过这样类似的话,人生在充满各种念念不忘,耿耿于怀,怀爱之心或者怀恨之心后,他的生活也将写满各种人生经验,即便不再蔑视、憎恨生活,同样的,也无法再纯粹地只爱生活。 又或者说,抛弃这无谓的感情认知,想要尽善尽美地完成普通人生活的想法,我更多的想法是停留在——在福地樱痴想要征服全世界的棋盘上,「我」只是一枚普通的「兵」。 我从一开始便没有后退的理由。 「兵」是不会逃的,“逃”字也不适合「兵」。 在棋盘上,不断前进的兵可以成为骑士,可以成为堡垒,也可以教士,可以成为各种角色,在最后挥刀斩杀王者,获得胜利。这才是「兵」活下来的命运。 …… 在我如此隆重介绍福地樱痴之后,乙骨忧太呆呆地看着我。 “明明是那么可怕的敌人,但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