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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我还挺吃这一套,?不然我也不会涨红了个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静静坐在原地。 原本拿外套这种事都是桦地干的,他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接住迹部的校服,?两个人配合得相当有默契。 如今,?这外套落在了我的肩上。 嘿嘿,?我的肩上。 我佯装毫不在意地将视线转向别处,?旁边忽然来了一个人,我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桦地,你今天没有比赛吗?”我侧目。 桦地摇摇头,一如既往的沉默。 虽然我和他也是幼时相识,但情谊并没有和迹部那样深。我将其归咎于他不爱说话,而我是个话唠,?我们俩聊天就是不在同一个频道。 “你站着干什么,坐下来吧。”我拍拍旁边的空位。 桦地又是沉默地坐下。 他今天沉默得有些过分了,难道是因为我抢了他的活儿? 我扯了扯外套的拉链,放下,独属于迹部的玫瑰香气萦绕在鼻尖。 他没提我就不给。 过了几秒钟,桦地不自然地开口了:“小泉……” 我一个警惕,拢紧外套。 不会吧,真的要跟我争外套? “怎么了?”我问。 “我想问一个事情。”他挠了挠后脑勺,脸颊带着几许绯红。 我:“啊…啊,你问。” 桦地:“女孩子都希望收到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呢?” 我一愣,险些脱口而出“你问这个做什么”。 桦地这个钢铁直男竟然会问这个问题?! 我的天,这是…是…… 恋爱的味道。 即便我的八卦之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可我还保留着一丝不能伤害情窦初开少年的理智。 思考了数秒后,我道:“生日礼物嘛…嗯,送些她喜欢的东西,如果平时化妆的话可以送唇膏口红之类的。” “还有呢?” “其实还是那句老话,用心就好了。” 我说着,边观察着桦地的神情。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 “所以,是个怎样的女孩子呢?” 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桦地脸一红,黝黑的皮肤都遮挡不住他的羞涩。 “这个...是……”他挠起了脸。 “第一局,6:5,冰帝迹部景吾领先!” 裁判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桦地要说的话。 我:“……” 八卦能不能让我听完? 这种事情一旦打断,就很难再提起来了啊。 我悲哀地望着球场,迹部接过教练的递过去的水,正和他说些什么。 我悠悠叹了一口气。 生气哦。 * 迹部和东条的比赛最终没有判出个谁赢谁输。 因为,在第二局中途时,天空就飘起了小雨,且有下大的趋势,比赛就只能中止了。 我难得准备了一把雨伞放在书包里,以防这种天气突变的情况发生。 没想到还真发生了。 我从书包里拿出那把伞,当看清上面的图标时,懵了。 这是我小学四年级的青蛙雨伞吧,绿油油的,还挺显眼。 我拿在手上晃了晃,撑开,一阵夹杂着雨水的风刮来,手中的伞在半空中摇摇欲坠,翘起了几个角,似要与伞架脱节。 这打个鬼的伞哦。 不远处,撑着伞的迹部静静地看着玩弄着雨伞的我,没好气道:“你准备一直撑着这把破伞?” 我收起伞,朝他狂奔过去,“我出门也没看清楚这把伞坏了。” 迹部的伞很大,大到伞底再塞下一个人都可以。 “你能不能再细心一点?”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无奈。 我挽着他的胳膊道:“下次知道了,还好小景细心又体贴入微,特地准备了一把大伞呢。” 迹部:“……” 迹部:“哼,才不是特意准备的,是须田随手拿的。” 我:“那可要谢谢须田爷爷了。” “呵。”他不屑道。 你就嘴硬吧你。 迹部还有东西在网球部休息室里没拿,就先把伞交给了我,自己和桦地共伞去拿东西去了。 我撑着一把打伞在雨中站了几分钟,感觉有些无聊,正要提步去休息室看看,雨幕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抬眸,是东条。他撑着伞朝我一步步走来,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小泉,在等迹部君吗?”他问。 我点点头,“嗯。” “今天早上看到你,都没有好好打声招呼。”他低下头,眼眸中含着笑意,温柔得让人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是,你跟以前变了太多了,差点没认出来。”我客套地回话。 “可是,你还是认出来了。”他说。 空气静默了一瞬。 “啊?毕竟是同学嘛,记得也挺正常。” 我不会不清楚他这话的暧昧意思,慌忙打了个哈哈过去了。 东条对我的回答置若罔闻,只是缓缓将手伸到了我的跟前,摊开掌心。 一条褪了色的粉色头绳赫然映入眼帘。 除此之外,他手腕上有一圈印记,应该是戴头绳戴久了才会有的痕迹。 我不理解他这个举动的意思。 “小泉,这是你的发绳。”东条徐徐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