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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抓疼你了?” 喻音瑕摇头。 那伤,是前天被卡恩用皮带抽出来的。 他说,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他说,快了,等安氏垮了,我就可以尽情玩/弄你了。 他说,你身上没点伤,怎么能让安镜为你化身冲动的魔鬼,心甘情愿跌入陷阱呢? 他还说,喻音瑕,迟早有一天,你是我的。 恶魔它,阴魂不散。 安镜心生疑惑,强行撩了她的袖子,入目的数条红痕刺痛了安镜的眼睛:“他们拿鞭子打你?” “皮外伤。”喻音瑕放下衣袖,“习惯了,要不了几天就会好。” “走。”这是她放在心尖上宠爱呵护的人啊。 …… 安镜拉着喻音瑕进到酒会主厅,打断喻正清和他人的对话,面带笑容。 “喻老板,我和富安商会的唐小姐认了音音做干meimei,这事儿,是我们做晚辈的疏忽大意了,忘了知会您一声。过几日就是唐小姐的生辰,她特地交代我要带音音一起去小住几日陪她庆祝,喻老板意下如何?” 富安商会的会长,是多少富人都要挤破头去巴结的人物啊。会长女儿的干meimei,名义上可不就是会长的干女儿? 安镜给他的这个面子,他当然要收:“得安老板和唐小姐青睐,是小女莫大的的福气。音瑕啊,去唐小姐家要谨言慎行懂分寸,万不可失了礼数。” “是,音瑕明白。” …… 当晚,安镜就把喻音瑕带回了安家,喻正清也只能首肯。 “晩云,收拾客房。” “爷,收拾二楼还是三楼?”安镜住二楼,安熙住三楼,晩云可不敢胡乱揣测,问清楚为妙。 “二楼。用家里最好的蚕丝被和用品。” 安镜牵着喻音瑕的手:“站一晚上也累了,先去我房间坐会儿。饿不饿?我让厨房做点宵夜吧。馄饨?汤圆?你想吃什么,都行。” 喻音瑕含羞一笑,随她上楼:“是你饿了吧?我陪你喝粥。” 第二次进入安镜的房间,喻音瑕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多出来的相框,那里面是她们的合影。 “这张照片……” 安镜拿起相框大肆称赞道:“人美景美,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珠联璧合,怎么看都是一对佳偶天成的神仙眷侣!” 喻音瑕被她一连串自夸的用词给逗乐:“你也就夸起自个儿来,妙语连珠。” “音音,唱歌弹琴跳舞,还有什么是我没见着的?” “喻家小姐,多才多艺不足为奇,不过是些取/悦他人的雕虫小技。” “什么小技?大技!我不管啊,上次离开老城区说的条件我得再加一条,你,不准再跟别人勾肩搭背跳什么舞!” “喵呜~” 惜惜最黏安镜,每每她回来,就会寻声追来打滚求抱。 安镜抱起惜惜,就被它舔了脸,捏捏它的耳朵,又用下巴蹭了蹭它的脑袋:“这小家伙莫不是人变的?” 喻音瑕心里吃味。连一只猫都比她幸福。它的触手可及,是她的咫尺天涯。 “惜惜,看看谁来了?” 小猫咪正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多日不见,个头大了不少。 喻音瑕摸摸它柔顺的长毛,拇指在刚才被安镜用下巴蹭过的地方来回摩挲:“阿镜将它养得很好。” 心上人浑身散发着忧伤的气息,安镜让惜惜跳到地上,在音音唇上印下一吻:“先换一身舒适的衣裳,家里有备用药,我给你擦。” “这毛衣,不像是阿镜的?”喻音瑕换下了贴身的礼裙。 “是你的。我哪穿得了。”安镜给喻音瑕的衣服,是她让晩云早前就买好的。 擦了药,晩云端了粥上来:“爷,粥来了。” …… 安熙闻着粥香下楼,立在安镜房间门口:“我就说今晚家里有点不对劲,原来是jiejie房里不对劲。姐,有了美女相伴,你就把我这个弟弟忘到九霄云外了是吧?!” “有手有脚有嘴,饿了自己去厨房。”安镜懒得搭理他。 自从认清安熙吊儿郎当的表象之下,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后,安镜就对他放宽了许多。 男子汉大丈夫,安熙自小就是个很有主见的人,逼他,才会逼出岔子。 “说正经的姐。跟薛华同一天中枪身亡的那名孕妇,身份证实了。明面上是一家按摩店的老板娘,实则是被樵帮老大包养的女人。” “你说的这些,同我有何关系?” “薛华和老板娘同你没关系,但徐伟强有!” 安熙迈进房门,表情严肃地看着安镜:“薛华到底是不是徐伟强杀的?” 安镜放下手里的勺子:“安熙,工部局和黑帮的事,你少管。” “我管的是你的事!你不会不知道樵帮对徐伟强下了追杀令吧?就连工部局都暗地里悬赏3万大洋要徐伟强的人头……” “安熙!”安镜大拍桌子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喻小姐,我姐和强爷是知交的传言,你必定有所耳闻。你若当她是jiejie或者好友,就帮我也劝劝她。” 安熙说完,扭头而去。他劝不了,但他寄望于喻音瑕能劝。 出国留学前,他问过安镜:“姐,等我过几年回国,徐伟强会变成我姐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