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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说着说着,忽然涌现出一个既视感。

    好像有那么一个家伙也是这样被拐走了一个个工具人来着?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额角滑下一滴冷汗,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故作淡定。

    “那只是巧合……”

    “这样的巧合可以多来几个,最好把鬼舞辻无惨剩下的十二鬼月都巧合过来。”五条悟完全不嫌事大,反而跃跃欲试,“真想看看鬼舞辻无惨知道自己的下属全部反水后的样子,一定会很有趣哦。”

    沢田纲吉:“……”

    很快,童磨那里带来了消息。

    他需要和童磨一同前往无限城。

    原本五条悟也想跟他一去的,只是童磨说多了一个人类,很难让鬼舞辻无惨安心让他们去,所以五条悟只能留守了。

    等待被鸣女接引前往无限城时,沢田纲吉也变得有些紧张了,紧捏的手心冒出了些许汗水。

    就算准备再怎么完全,但他不是真正的鬼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他比较担心鬼舞辻无惨有特殊的鉴鬼方法,然后将他鉴定出来并不是真鬼。

    这时,一声琵琶声传来,沢田纲吉若有所感,等他朝四周看去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构造复杂的建筑里了。

    建筑里一切都显得杂乱无章,但却透露出某种规律。

    他不由看向童磨,童磨冲他一笑。

    沢田纲吉便知道这里就是无限城了。

    琵琶声还在继续,声音婉转又凄厉。

    沢田纲吉循声望去,一个高台上,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的女子跪坐在地上怀抱琵琶,手指灵活拨动琴弦。

    这一看,沢田纲吉仿若看到了沾满鲜血的琵琶。

    下一秒,他又看到了一个女人挥舞着榔头杀了一个又一个人。

    那个女人从一开始惊慌失措,到后面的沉沦兴奋,再到期待的转变。

    在她杀人之后,她穿上了破旧再到华贵服装站在舞台上,拨动琴弦,奏响了染血的歌曲。

    舞台下的人,全部沉浸在这一场场血之曲中,拍手叫好。

    这样的场面,让人不寒而栗。

    惊恐在心头炸开,沢田纲吉瞳孔骤然一缩。

    “纲吉君,怎么啦?”

    童磨的铁扇敲在沢田纲吉肩头,沢田纲吉回过神,侧头看了眼童磨,摇了摇头。

    “我没事。”

    话毕,他又扫了一圈四周,在他失神的时候,他周遭多了八个鬼。

    想必这些便是现在的十二鬼月了。

    没看到熟悉的人,沢田纲吉松了口气。

    “这就是你推荐的人?”

    一个从壶里钻出来的鬼恶毒的眼神打量沢田纲吉。

    对方从内到外散发的恶意,让沢田纲吉头皮发麻。

    他看到了一个人虐杀动物并用它们身上的东西制作所谓艺术品的一幕,以及那个人遇到鬼舞辻无惨后变成鬼肆意虐杀人类的一幕。

    沢田纲吉揉了下太阳xue,庆幸自己曾经接收过比这些记忆更加庞大的记忆,否则这些记忆对他的冲击也有些大。

    庆一还真是辛苦啊。

    是的,他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全部来源于庆一的血鬼术。

    庆一的血鬼术能够读取别人的记忆,他也是靠这个能力分辨出十恶不赦的人,从而吃掉对方的。

    “是哦,玉壶。”童磨打开铁扇,保持着无害微笑看着上玄伍玉壶。

    “你眼光太差了。就他这个病恹恹的样子,能够胜任十二鬼月吗?我动动一根小拇指就能够干掉他。”

    “话不要说得那么满啊,玉壶。”童磨说,“小心哪天栽了跟头,那就可笑了。”

    “你说什么!”玉壶一脸怒意,大有与童磨干架的冲动。

    “无惨大人来了。”跪坐在一旁,别着一把武士刀的男人说道。

    玉壶撇了撇嘴,朝高台之上看去。

    沢田纲吉看了眼那男人,也随之看向高台。

    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十岁左右的孩子睁着一双红粉的竖瞳冰冷的俯视他们。

    光是这一眼,沢田纲吉便感到了无穷无尽的恶意。

    “好久不见,您越发精神了。”

    在一片寂静中,童磨笑眯眯地说道。

    男孩子,也就是鬼舞辻无惨冰冷的目光扫向童磨。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嫌弃。

    不过,话说童磨不是才见了鬼舞辻无惨吗?

    刚想着,鬼舞辻无惨目光便落在他身上,那杀意毫不掩饰。

    “无惨大人。”

    沢田纲吉低头单膝跪下。

    “无惨大人,这就是我极力推荐的沢田纲吉君哦。”童磨揽过沢田纲吉的肩膀,一脸笑意,“别他看这样,他可是很强吶。”

    鬼舞辻无惨没有说话,只是凝视沢田纲吉,其他人也怀抱恶意看着他。

    感受着那些恶意与邪恶,沢田纲吉叹了口气。

    真是没有一点同事爱啊。

    这就是无惨大人吗?

    果然非同寻常,深不可测,宛如战神。

    这世界迟早会落入无惨大人手中。

    忽的,鬼舞辻无惨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童磨,就算是你推荐的人,也需要按照规矩来。”

    “这是自然。”童磨看向玉壶,“不如让玉壶和纲吉君来一场如何?上玄陆的位置不是还空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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