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在线阅读 - 第3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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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走三晃的脚步,只属于那个女娃娃。

    “长苏哥哥,我来晚了。”她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原本阴郁的心情,在听到她的声音后,瞬时间放晴。

    他往前爬了爬,用手扒着门缝:“哭什么?”

    “爹把狗洞堵住了,我钻不过来。”她小声答道。

    “那你怎么过来的?”他愣了愣。

    “翻墙头。”

    “……”

    他们两家相隔的墙头,不到两米高,她个子小小的,连一米都不到,他很难想象她是如何翻进来的。

    “你受伤了?”他的嗓音略显紧张。

    她摇了摇头,将背在身后的一只小胖手伸了出来,他透过门缝隐约看到一只皱皮小兔崽。

    “爹捡的兔子生了一窝宝宝,我想送哥哥一只,哥哥就不孤单了。”

    她的小奶音软软糯糯,便是千年冰寒雪山都能融化,更不要提他了。

    原来这就是她昨天说的新朋友。

    他看着那只连毛都没有的小兔崽,哭笑不得:“哥哥没奶,养不活。”

    见她似乎有些伤心,他连忙转移话题:“今日是你五岁生辰,我给你买了礼物。”

    果然是小孩子,一听这话,立马又开心起来:“什么礼物?”

    他将攥了一天的玉盒,从门缝中递了过去。

    她接过这带着他体温的瓷玉盒子,新奇的打开盖子:“这是什么?”

    “口脂,桃子味的。”

    他将头上的玉簪子当了,花三十两银子给她定制了一盒口脂,瓷盒的底部印着一个红色的‘钰’字。

    原本他想给她买个玉镯子,但胭脂铺的掌柜说,若是买口脂赠给女子,便代表定情。

    虽然她现在才五岁,但先下手为强,他可以慢慢等她长大。

    他正想着,便见她伸出舌头,对着盒子里的口脂舔了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年姬钰九岁,楚楚五岁。

    第110章 番外十

    怀孕以后的沈楚楚, 成了两国重点保护对象。

    妲殊是假死脱身逍遥去了,就是苦了她被凉国死缠烂打, 非要她回凉国继承皇位。

    最后推诿不得,她只好做了凉国挂名的女皇,以怀孕为由, 国务事全权委托凉国丞相来处理。

    丞相委婉表示,如果她实在不愿继承皇位, 可以考虑多生几个女儿, 也好让凉国后继有人。

    有了凉国撑腰后,原先整日弹劾她的大臣们,纷纷闭上了嘴,再也不敢没事找事让司马致纳妃。

    倒是沈丞相有些郁闷, 死活想不通自家闺女怎么会是凉国先皇的子嗣。

    怀胎九个月,沈楚楚除了吃就是吃,若是想出门走动一番,那前后左右最起码要围上五十个保镖。

    平坦的小腹变得圆墩墩, 像是被吹鼓的气球,到了临产的前几日,沈楚楚焦躁到头发都快被自己薅秃了。

    司马致按住她的小手:“别怕,朕会陪着你。”

    她幽怨的看着他:“那你能替我生吗?”

    司马致:“……”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便试图听一听她的心声,也好了解一番她在想些什么。

    ——狗致,再偷听我心声,你就屁股长疮。

    “……”

    自打她知道他有读心术之后, 他再想像原来一般偷听她心声,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楚楚,要不咱们先将孩子的名字定下来?”

    沈楚楚点头:“若生的是女儿,要跟我姓。”

    比起儿子,她更想要个小棉袄。

    司马致小心翼翼从袖中取出一张黄色道符:“朕请了道士起名,这是女儿的名字。”

    “锦冰,取繁花似锦,冰清玉洁之意。”

    沈楚楚面色铁黑:“沈……锦冰?”

    “这还有一个。”他生怕惹她不快,连忙取出了另一道黄符:“葵,取向阳花之意。”

    这一次,她直接将玉枕甩到了他的脑袋上。

    又是神经病,又是肾亏,他怎么不上天?

    许是用的力气有些大了,她感觉小腹蓦地一疼,垂下头一看,亵裤被莫名的液体浸透了。

    她泪眼汪汪的抓住他的手:“都怪你,我都气的尿裤子了!”

    司马致望着亵裤呆滞了一瞬,面色煞白的绷紧后背:“羊,羊水破了……”

    以防意外,晋国和凉国最有经验的接生婆,早已备在侧殿随时准备接生。

    一听到叫喊,接生婆立马冲进了寝殿里。

    见司马致杵在一旁,晋国接生婆连忙苦口婆心的劝道:“皇上九五之尊,不宜停留此污秽之地……”

    还未说完,便被凉国接生婆冷声打断:“我们女皇乃万金之躯,郎君陪产是规矩!”

    司马致瞪了一眼晋国接生婆:“赶快接生,再废话割了你的舌头。”

    随着时间流逝,沈楚楚的五官逐渐扭曲,仿佛有千百个人拿着锥子在敲她的盆骨,卷天盖地的疼痛将她撕成两半。

    她额头上布满黏湿的汗水,手里死死的攥住他的手掌,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声嘶力竭的嘶喊声,在宫殿内久久不能散去。

    沈楚楚嘴角抽搐两下:“你能不叫了吗?”

    司马致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能。”

    夜色悄然降临,一盆盆血水送出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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