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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陆承尧摇头,“上一次开战时,她在去上川的路上,可依旧没能避免。” 像是魔咒一样,只要开战,无论相隔多远,她都会出现在战场,继而被兵祸戾气侵蚀魂魄。 陆承尧无计可施,只能按兵不动。 因为自己,不得不让军队驻扎在原地,沈明仪心中无限愧疚,夹菜的动作慢下来。 陆承尧瞥见,行云流水地把她爱吃的菜夹到盘中推过去,示意她安心吃饭。 沈明玦拿折扇敲着掌心,想了片刻,问:“抢了安安玉佩的那个人呢?找到了吗?” 陆承尧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纪斯年,却仍如实摇头。 虽说此前他存了放纪斯年一把的心思,可那也是以找到他为前提。 他就像是一条鱼,一进到水里,立刻滑不溜秋的消失不见。 沈明玦眉目肃然:“尽快找。能看见安安的就你们两个,你一无所知,他可不见得。” 第30章 青梅 两方人马一起找,几乎要将西境翻个底朝天,可纪斯年的消息就像是石沉大海,丁点儿踪迹都寻不到。 离开西境便不是陆承尧可以覆盖的范围了,沈明玦一边让沈伏传信给西境外的人,一边让人在西境中继续搜。 大周地界广阔,要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偏偏这件事拖不得,只能硬着头皮找。 沈明玦忙着找人,对朝廷的关注难免松懈。沈伏来送信时,他还翻着奇闻杂书,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同沈明仪这般情形的先例。 忙起来一心二用也习惯了,况且朝廷能有什么事儿,沈明玦不以为意,对沈伏道:“不用给我看,你捡着重要的念给我听。” 信是皇帝送来的,沈伏打开,一看清内容,顿时怔在原地。 等了半天没听到声音,沈明玦疑惑抬头:“怎么?” “王爷……”信里的东西太震撼,沈伏不知如何说,只单膝跪下,将东西呈给他看,“您还是亲自过目。” 沈明玦半是好奇,半是不解地接过信,定睛一看,脸上轻松的笑容顿时消失。 沈明仪正和陆承尧一道过来,刚一凑近帐篷,便被里头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一跳。 “怎么了?”沈明仪奇道,“哥哥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摄政王忽然大发脾气,陆承尧亦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淡道:“进去看看。” 沈明玦这次发的脾气着实不小,刚一掀开帘子,一本书就朝着门口腾空飞来。 陆承尧心头一紧,眼明手快地将沈明仪拉到自己怀里,自己却躲避不及,书脊在他的脸侧擦过去,落到帐篷外不远。 他的动作太快,沈明仪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他怀里。她愣愣的仰着头,正好看见陆承尧脸侧突兀生出的一道红印,书脊划破肌肤,渗出些血滴。 沈明仪当即就怒了:“哥哥你无缘无故冲门口扔什么东西?!”想到沈明玦听不到,她随手从桌案一侧拿了一本书,重重拍在他跟前,表达自己的不满。 沈明玦也没料到他们两个竟来的这么巧,怒气还没消下去,又误伤了人,面色说不出的复杂。 营帐中备的有基本的止血用具,沈明仪找出来,摆到桌子上。 脸上的伤口不深,只是破了层皮。陆承尧觉得不用大惊小怪。 他还没开口,沈明仪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二话不说将人摁在椅子上:“乖乖坐好,不许动。” 沈明玦动了动嘴,刚喊了声“安安”,就听沈明仪重重拍了下桌子,“啪——”的一声,沈明玦识趣住嘴。 他示意沈伏先出去,而后定了下心绪,静默坐在一旁等沈明仪处理伤口,心头一阵唏嘘。 分明是个置之不理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的伤口,可沈明仪如临大敌,又是上药、又是包扎,小心地仿佛陆承尧受了重伤一般,沈明玦简直不忍直视。更让他一言难尽的是,陆承尧竟也真的由着她,看着还颇为乐在其中。 小题大做。 沈明玦暗想,脸侧明晃晃的粘了一块纱布,真要这么走出去,旁人嘘寒问暖,结果得知只是破了层皮,那场面真是想想就精彩。 沈明仪处理好他脸上的伤口,转身就要去找沈明玦兴师问罪。 盛京来的书信还大剌剌地摆在桌子上,沈明玦方才只顾着腹诽,将这事抛之脑后,见她朝这边来,手忙脚乱地要将信收起来。 沈明仪快他一步,眼明手快将信拿到手里:“这就是哥哥方才大发雷霆的原因?” 兄长议事素来不瞒着她,这封信不想让她看见十有八|九是与她切身相关。 沈明仪看了眼兄长,他眼有挣扎,既想让她看,又不想让她看。 究竟是什么? 沈明仪收了玩闹的心思,不假思索地把视线落在信上。 皇帝亲笔写的赔罪信,洋洋洒洒写满了三章纸。 大意就是:太后病重,迫切地希望看到唯一的孩子成婚生子。与他自小有婚约的沈明仪怪病未愈,不知苏醒是何时,曾经被摄政王暴力镇压的朝臣如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地催促皇帝尽快立后,绵延子嗣。皇帝可以顶住朝臣的压力,可孝道在身,不忍违背病重母亲的心愿。迫不得已,只能另立新后。 此后便是皇帝百般歉意,百般痛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