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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尧坚定有力地开口:“倘若皇帝醉心权势倾轧,不肯给我生路,那我就自己辟出一条新路。” “如若失败呢?”沈明玦冷静问。 “若失败,我会为安安谋划好后路,让她后半生无忧无虑;若成功,我与安安同享盛世。” 沈明玦扯出一抹讽笑:“当年皇帝也是同我这么保证的。” 陆承尧不假思索,正要开口,沈明玦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先别急着立誓,我不爱听。况且现在讨论这些还为时过早,安安心仪你、同你交游我不拦阻,但若想要再进一步,且等等吧。” 陆承尧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没再多言。 沈明玦转回正题:“走,同我一起去审刺客。” 沈明玦不喜欢王府里设刑室,是以将刺客关押在了王府的柴房,里三层外三层被侍卫提防着。刺客昨夜险险被救回来一条命,虚弱得紧,在这样的严加看守下,压根没有逃脱的机会。 侍卫备好圈椅上,沈明玦神色从容地坐上去,居高临下看着刺客,慢条斯理道:“说说吧,你是奉了谁的令,因何要对我的meimei下手,可还有同伙,同伙几何?” 昨夜的毒药药性极大,哪怕只服进丁点儿,也让刺客虚脱无力,浑身软绵绵趴在地上。 沈明玦今日有的是时间同他耗,也不催,心里盘算着倘若他嘴硬,要用哪些刑才能既撬开他的嘴,又不至于让他被折磨至死。 刺客头也不抬,气若游丝道:“我要见把沈明仪救回来的人。” 这反应出乎两人的意料。 沈明玦皱了皱眉,不等他开口,就听刺客继续道,“大庭广众下动手是我特意挑选的时机,毒药也是我故意留了分量,让你能把我救回来。摄政王,现在可以让那个人出来见我了吗?” * 沈明仪昨夜同陆承尧的关系有了重大进展,激动不已,哪怕回了房也翻来覆去,大半夜都没睡着。 今晨起身稍晚,两个侍女知道昨夜大势已定,变着法儿地打趣她。 沈明仪同她们闹了半晌,才问:“成路人呢?” “特意给小姐留意着呢。”照水一脸揶揄,娓娓道来,“成侍卫今早上被王爷叫到书房问话去了。” 被哥哥叫走了?沈明仪心有忐忑,她和陆承尧的事并不打算隐瞒兄长。但先斩后奏,也担心兄长心里不痛快。 若是他借此为难陆承尧…… “小姐快对着镜子照照,瞧这一副担惊受怕的可怜样——”照水胆大包天地调侃,在沈明仪拿眼横她之前,飞快道,“王爷今早把刺客带回了府,现如今带着成侍卫审刺客呢。” 沈明仪心思一动,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正巧我也想去听听刺客因何要对我下手,咱们走一趟。” 这驾驶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映月、照水不由笑出声来。 没等沈明仪出门,下人来报,说是平远将军府的陈小姐得知她昨夜在宫宴上受了惊吓,特来探望。 陈筠庭? 沈明仪分外不解。昨夜的宴会平远将军府的家眷并未前往,她和陈筠庭也素无私交,怎么忽然借着这个由头来找她? 虽有疑惑,可既然已经来了,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陈筠庭被引着来到花厅,目光直白地打量沈明仪一通,扬眉赞道:“不愧是赶在众目睽睽下和男宠亲热的人,连受了惊吓也如此的面色红润,不见憔悴。” 沈明仪:“……” 能称得上亲热的大约就是陆承尧抱她进府一事,只是这事她是如何知道的? 陈筠庭似有所察,漫不经心地解释:“夜里有人正好瞧见,现如今这桩风月事早已传遍盛京。” 沈明仪如遭雷劈,好半天才回过神。 难怪兄长一回来就将人叫到书房,必然是在回府的路上听到了风声。 沈明仪担心陆承尧被为难,坐立不安,想赶紧去柴房探探情况。 她顾不得礼节,开门见山问:“陈小姐今日来所谓何事?” “探望你啊。”陈筠庭理所当然,见沈明仪一副觉得她在说笑的表情,勾了下唇,啧啧两声,“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趣,比徐安容那个假清高有趣多了。” 上次在静文公府时她们两人还情同姐妹,怎么转眼就成了她口中的“假清高”? 沈明仪一言难尽,不知怎么接话。 陈筠庭反而毫不在意:“之前她信誓旦旦保证定会救我哥哥出牢狱,结果不但没把我哥哥救出来,反而还让我哥哥在牢中丧了命。事后假惺惺地向我哭诉她的难处,乞求我的谅解……” 说到这儿,陈筠庭冷笑了一声,没再继续,仿佛再多说一句都犯恶心一样。 沈明仪听得目瞪口呆,真没想到背后竟还有这种曲折。 愣神间,陈筠庭没头没尾地来了句:“爹爹早朝回来,说你在宴上被人刺杀,受了惊,特意嘱咐我来探望。” 不等沈明仪说句场面话,陈筠庭起身,伸了个懒腰,散漫道:“行了,我坐了大半天也算不辱使命,就不打扰你去找情郎幽会了。” 送走陈筠庭,沈明仪没再耽搁,二话不说直接起身去柴房。 她听懂了陈筠庭的言外之意,这场探望她是奉了平远将军的令过来的。来探望她不过是借口,真正的用意是向兄长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