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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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以后让尤然给自己带荻花鱼的时候,也要多带些这种口味的棒棒糖才行。 奎因口咬掉了棒棒糖,整个咽了下去,然后抬头望了望已然是晚霞的天空。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这具身体该还给尤然了。 也不知道穆斐回来了没有。 突然,她的敏锐的触觉使然,奎因瞬间攀附到山道上面的雪林里,收敛住全部的气息,静静躲在了堆矮石之下。 是车辆在山道上急刹车的刺耳声响。 紧接着从后面的那辆车里,匆匆忙忙地下来个人影。 你就对我那么狠心吗?阿斐。 那个女人在山道上迎着寒风,轻轻扣着前车的车窗玻璃,声音带着丝哭腔,任谁听着都心疼。 她似乎在与前面那辆车里的个人挽留着什么。 奎因躲在了偏僻之处,皱着眉头听着女人口中的阿斐。 这个称呼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当初那枚徽章的事情,我可以向你解释,向你道歉,但我真的不想和你关系闹得那么僵硬,都两百多年了,哪怕是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就像当初那样。 那个衣着得体的女人,任由着寒风吹打着,她只是非常真诚地想要和那辆车内的阿斐重新开始。 奎因觉得自己在听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 就当她想要离开这个不适合她参与的情景之时。 故事里的另个女人从前车出来了,她身黑裙,有着张冷漠绝丽的脸。 瞬间,奎因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而为之疯狂地燃烧吞噬着彼此。 穆斐!? 奎因立马将尤然记忆的长河全部拖拽入自己的眼前,在尤然身上、心上印刻最深最抹不去印痕的那个人,正是眼前的穆斐。 她的外貌与尤然常常挂在嘴边,天天说上个百千次的美好形容词堆积都不足以形容出穆斐的好。 总之,奎因明白了,眼前那位淡漠绝丽的女人正是这位身体主人的心上人。 是连尤然都会变成怂蛋,碰都不敢碰的人。 奎因看着山道上那副景象,她已然知晓了那个哭的让人看都忍不住怜惜的女人叫樊裘希。 尤然与她见过,甚至正面交锋过次。 只不过,下场是尤然哭哭啼啼跪在了雪地里晚上。 怂包。 奎因忍不住嘴里碎了句身体正主的不行。 然后眯着眼瞧着山道那两位美人,怎么办,如果按照她的理解,此时此刻,穆斐被对方打动的概率也是会有百分之五的可能。 但继续下去,概率有可能会增加。 毕竟谁能忍受个大美人在天寒地冻的大雪天和自己如泣如诉,何况,对方还曾经是穆斐有点感情的女人。 奎因替尤然感觉到了危机。 尤然,需要我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的女人吗? 奎因自言自语着,她阴沉着眸子地望向那个白裙女人,虽然她不懂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跟着穆斐的车,依她的理解是 难道是要在穆府过夜? 那尤然醒来之后不是要把穆府都掀翻了? 尤然如果搞了什么大破坏,指不定就要被穆斐赶出家门,赶出去就没办法陪她让她寄生了。 所以,尤然不能此刻醒来。 而且她要完美地解决掉那个女人才行。 至于怎么解决那个樊裘希呢。 吃掉她? 奎因托着下巴思考着,她的复眼呈360度旋转了周,观察着暗杀地点,发现,这里都不是好地方,容易被发现。 那她就会暴露了。 不好。 那 她突然想到了个好法子,只要把这女人逐出穆府私域不就好了,到时候再吃掉她也不迟。 既然你会梨花带雨。 那奎因我当然也不能弱,我们可是最强的组合。 虽然此刻身体里的正主是个怂蛋,但她不是。 于是她故意发出了沙沙的响声,惹来山道上那几位贵族的注意。 她们同时望着石墩之下望去,司机阿金更是从车内出来警惕地问道,谁在那里。 黑暗中,待所有人注意力都被石碓吸引的同时,奎因瞬间闪现到另个地方,另个她好下子就冲入穆斐怀里的方向。 大人,是我,尤然在这里等您等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您 奎因将这句早已熟烂于心融进骨子里的话宣之于口,没办法,她的心被刻入骨髓的情感感染了,说着这样的爱语。 她瞬间从另个隐蔽的角落冲到了山道上,她脚步极快,像暗夜里闪烁的精灵,她隐藏着止全部的气息。 那暗藏在背脊里的触须无声无息探出将非常碍眼的樊裘希下子牵住了脚踝,将对方凶狠地甩出了好几米,只是0.01秒的速度触须就缩回了身体里,谁都没有察觉。 而被坡上跳下来的尤然惊愕住的穆斐完全没想到,她的小猎犬竟然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黑夜中,对方像颗明亮的星星,从天而降。 还是脸纯真且温暖的笑意,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光。 穆斐本想无奈地伸出声要接过这个横冲直撞的小猎犬。 可是,她的预判还是太浅薄。 小猎犬并不是要投入她的怀抱里。 我亲爱的斐,你这里是属于尤然的。 她的声音像是呼唤着恋人样温柔甜腻。 话音结束的同时,她巧妙地摘下了止咬器,然后伸出柔软的手下子搂住穆斐的脖间,在对方冰冷的、带有玫瑰花气息的唇上印上了个吻。 个深深的吻。 并附带着太妃夹心棒棒糖的甜味。 第94章 『奎因』 『别破坏我在穆斐心里的美好形象』 『你这是在找死吗?』 『奎因』 宛如来自地狱的低鸣声。 像是磁带搅碎的刻录机般簌簌沙哑的声音贯一穿着身体里每个细胞。 这种让所有生灵都感觉到窒息的音质让体内本以为做了件好事的诅咒之子一下子发出了尖叫的哀鸣。 这具完美的身体里,像是突然进入了一个异度空间,因为宿主本体的强大施压,从身体里企图逃窜的粘液组织如同蜈蚣一样长着无数段带着倒刺的节肢,企图戳穿被巨大力量覆盖着终极痛苦的神经纤维。 粘液体的奎因感觉它再控制这具身体再多一秒,它就有可能死在这个异度空间内。 尤然发火了。 后果很糟糕。 无数节支的粘液rou块被身体内的吞噬细胞挤压成了rou眼都看不见的薄膜,承受着即将粉碎的临界值。 所以奎因赶紧将这具身体主动还给了本体宿主,它可不想就死在尤然的身体里。 尤然,发起火来还真是可怕。 邪魔一样令人恐惧的诅咒之子,它的小命此刻乖巧地被体内的另一强大宿主一下子捏在了手心里。 它赶紧逃窜到身体里的最深处,交换了控制灵魂,缩回在了尤然的身体里,安静地像个人畜无害的小婴儿。 它会在尤然怒气消散之前一直乖乖缩在里面不出来了。 而这一切的灵魂压制交换早已突破了分秒的时间限制,她们在异度空间,时间是骤停的界面。 所以当尤然占据了整个身体的控制权时,她仍然是搂住她心上人的脖颈。 她的唇印在穆斐的唇上。 冰凉的、玫瑰花香气,夹在着太妃棒棒糖的甜度。 这场充满秘密的黑夜中,她的灵魂转变,谁都没有察觉出来。 因为在场的人都被她的强吻举动而显得惊愕无比。 该死的奎因。 尤然在心底低咒的同时, 但她手上加重揽住的力道,借势加深了这个充满秘密的深吻,她甚至能感受到穆斐大人口腔内那可爱的尖齿。 就是这样的尖齿,在她脖颈上开出了一朵朵血之花。 但她没有停留一秒钟,下一瞬,她就放开了处于震惊状态下的心上人。 她深知她亲爱的穆斐大人会愤怒地将她 嗯?干嘛呢? 都怪那可恶的奎因提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打乱了她攻破大人的所有计划的节奏。 尤然在吻上大人唇畔的时候,虽然她沉浸在震惊、愤怒、惊喜、焦躁、享受各种复杂的情绪中,但她脑子里已经快速想好了应对措辞。 大人,请您先别生气尤然低声企图哄着已经开始愤怒的穆府家主了。 对方冰冷的手果断地要扼住尤然的脖颈,可是尤然早已知道对方肯定要掐她脖子,先穆斐一步,握住了对方的手腕,然后紧紧地抱住了穆斐。 你找死,尤然。穆斐张了张被轻一薄的嘴唇,声音都有点因为愤怒以及其他情绪而变了调。 尤然死死握住穆斐的手,然后无尽温柔地在对方耳边低声哄着,大人,尤然刚刚的行为举止比较突然,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您先听完我的解释,再决定杀不杀我。 穆斐不想在自己的司机面前爆发脾气,幸好今日夜晚,车上只有司机金,道雷也不在,不然她的脸面就快被这个小畜生丢尽了。 她穆斐,居然被小猎犬强吻了,甚至对方之后还居然伸一了进去划过她的尖齿。 如果尤然不做个解释的话,她要将尤然吊在堪萨区的高树上,晒七天七夜。 她愤怒到忘记了尤然本来就是不怕晒太阳的人类了。 大人不是很烦那位樊女士吗?我也见不得大人烦恼,但我知道大人心地善良,不喜欢动粗,所以我就想了这个法子叫对方知难而退。尤然轻声说着,她感觉到穆斐冰冷的手不再那么紧绷了。 穆斐愿意听她解释。 这个法子真是穆斐有点咬牙切齿,她不得不压住自己心底的怒火,不然她怕会一巴掌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恶徒拍死过去。 对啊,虽然这个法子比较委屈了大人,但但凡要点脸面的人都知道您已经有新欢了,没必要再对您继续纠缠,不是吗大人。 尤然这样紧一挨着穆斐说着,她的眼角早已瞥到了刚刚跌倒在雪地里的那位樊女士,虽然离得老远,但尤然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敌意。 但尤然根本不介意,她用手抚摸着穆斐大人的发丝,一只手仍是握住穆斐的手,继续蛊惑着。 大人,您要是教训我咱回府再教训,眼下是把那位女士撵回去,所以大人不要抗拒我,我保证回府任您收拾,我这次绝对不哭。 归根结底: 为了您好,不要推开我。 穆斐深呼吸几口气,她终于忍下怒气,不再抗拒尤然抱住自己的举止,但脸色还是不太好。 尤然感觉到穆斐似乎不那么生自己气了,她立马裂开了嘴角,忍不住笑了下。 然后松开了对方,与穆斐拉开了一段距离。 大人,这种小事根本就不需要您出面了,尤然来帮您解决,您先回车里吧,如果尤然把她撵走了,您可不可以稍微消消气? 尤然讨好地望向穆斐,天真稚气的脸上有着人畜无害的天使笑容,任谁看着都不忍苛责。 穆斐冷着眸子瞥了一眼莫名其妙跌倒在不远处雪地里那个难缠的女人,然后又瞥回视线,落在了面前尤然的脸上。 准确来讲是尤然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上。 刚刚那温一润的唇上触感,像是电流般激裂了她的全身,那种陌生的奇妙触感让她立马别了过脸,不再看尤然那该死的唇畔。 带着棒棒糖的味道,让她心烦意乱。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穆斐挑着眉,冷眸凝视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畜生,最终瞪了对方一眼,就坐回了车内。 尤然微笑着看着她的穆斐大人如此傲娇又女王范地坐进了车里,对方的意思很明显: 不管如何她似乎都会面临穆斐的责罚,但在那之前她还得好好表现好,弥补一下下这天大的犯上行为。 不过她认为,她表现的好,大人应该就会原谅自己,应该是这样。 她微笑且优雅地转过身,既然大人将这个权利交给了自己。 那她是不是要扮演好大人新欢这个角色,尤然有点后悔,她当时应该问一下穆斐,她可不可以将那位樊裘希女士杀了。 因为她看见那位樊裘希已经有点厌烦了。 可是,如果她问出口的话,她就不是大人心目中的乖乖小猎犬了。 还真难办。 尤然保持着温和的笑意,然后几步走到了那位跌倒在地,仍然没有站起来的樊裘希。 她微微弯下腰,伸出手,善意地想拉对方一把。 樊女士,您还不愿意起来吗?冰天雪地冻到了就不好了。尤然关切地说。 樊裘希抬起眼皮,冷冷地望着这个突然杀出来的不速之客。 她的腿受伤了,因为刚刚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扯住摔了出去,虽然只是一点小伤无大碍,不过她就是想等着穆斐过来看她,心疼她。 而且她也并不愿意再与这个女子握手,因为早已派人打听过了。 她原先本以为这个女孩是哪家权贵的小姐,结果这个女孩仅仅只是穆府一个仆人罢了。 让她一个纯血贵族与一个不知道什么下种血族握手,简直跌份。 只不过,她在这里这么久,没等到穆斐过来,反而等到这个不知检点的过来了。 这个叫尤然的女子只是穆斐的仆人,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上了穆斐的唇。 而更是令她感到无比震怒的是,穆斐居然没有推开她。 很吃惊吗?尤然蹲下身,与这位美丽的樊女士平视着。 樊裘希哼笑一声,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勾引穆斐,但是这种耍心机得到的都不会很长久。 尤然听后裂开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实话,我就是不会耍心机,才会让您在大人面前出现了一次又一次,我倒是很想像您学习学习,怎么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