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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跟她同样都躺在手术室里】 其实这本就是一个不可能的如果。 她不死心强要的这个如果,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 那之后很久,午夜梦回间,出现在她梦里的都是自己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听医生在旁边问霍司奕到底救谁这个问题。 而答案,都只会让醒来后的她再痛苦一次而已。 有些东西,本不该去执着,执着来执着去,最后还是别人的,所以,何必呢痛苦折磨的只是自己啊。 …… “哥?” 吴笙薇晃了晃手,看霍司奕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怎么了?” 霍司奕终于回神,瞥了眼旁边的女人,声音有些沙哑地回说:“没什么。” 吴笙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意识到霍司奕的反常:“表哥,你说这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会有长得很像的吗?” 霍司奕微愣,不知道吴笙薇要说什么事情。 过了会儿她才若有所思的说:“我跟你说,我闺蜜她新的辅导老师,真的跟念思姐好像啊。” - 温诺柔走得很快,誉相庭很大,小区公园里本就有许多慢跑散步的人,但跑到温诺柔这样的人实在是少数。 别人是为了健身,她好像是为了逃避什么东西似的。 背后传来一声惊呼,她也没有停下,他甚至都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陆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 一路跑回了誉相庭,池隽开的门,看她就像是看救命恩人,天使似的。 “老岳都跟我说了,宝儿,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对你,这娃以后就叫管你叫干妈,不用出奶粉钱,等他将来工作赚的第一桶金,我一定让她孝敬你!” “……” 这都什么跟什么。 岳崇文都说什么,为什么会跟自己有关系。 恰巧当事人从我是里走出来,看到温诺柔时明显愣住,下一秒快步走了过来,一脸家校的对着池隽说:“那我去跟她大概说一说情况,宝儿你先去歇着吧。” 池隽容光焕发的应允:“快去吧,我给你们洗水果,刚好昨儿我去了趟超市,他们新到的凤梨……” “……”不是,不应该先跟我解释解释这什么情况吗。 岳崇文半胁迫似的将不明状况的温诺柔带进了书房。 三十分钟后。 温诺柔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抬起来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放在腰上。 “所以你明白了吗。” 温诺柔点了点头:“恩,我已经充分明白了。” 岳崇文心中一喜:“那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方案很好,答应了?” 却没想到温诺柔站了起来,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盯着岳崇文,像是在看一只害虫。 “我已经充分明白你的脑子里进水了。” “……” “哎你干嘛去。” 温诺柔头也不回:“我去跟卷宝儿说说你多脑残。” 还没接近门便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卷过,抬头时便见岳崇文挡在门前,五官都扭在一起,像是马上要给她跪下似的苦着一张脸说:“姐,你是我亲姐,我求你了答应我吧。” 温诺柔眉心蹙的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伸手扶着脑袋,至今不能明白这个人的脑回路:“你怎么想的,我本硕主修马哲,结果你让我去教一个高中生数学?” 岳崇文眼睛一亮,抓住了温诺柔话中的漏洞:“这是不教数学教语文你就同意的意思吗?” “……不是。”我现在只想看看你的脑构造。 第20章 怀孕,隐瞒 “我也没办法了啊。” 岳崇文一副苦相:“卷宝儿非要你死我活, 我没办法就跟那边探谈了谈,她好像误会了,以为你是新的辅导老师, 说是如果是你来教课一定不会调皮捣乱。” “对了这事卷宝儿还不知道, 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她。” 温诺柔仍旧无法理解:“什么叫是我来教课就一定不会调皮捣乱?” 岳崇文的目光闪烁, 温诺柔看他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抬脚就要走,岳崇文终究认输, 松口道:“好好好,我说, 但你先发誓不会跟卷宝儿说。我怕她会跟我分手。” 温诺柔不理解:“有这么严重?” 都到分手的地步了? “你也做好心理准备吧。”岳崇文靠在门上看了她一眼, 又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最终放弃抵抗道:“她是慕瓷, 也就是陆念思的粉丝, 还是后援会的副会长。你又跟慕瓷长得那么像,爱屋及乌吧。” 陆念思? 温诺柔表情僵住。 岳崇文突然放开,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错觉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继续喋喋不休地说:“我说你可千万别去给我告状, 卷宝儿现在还怀着孩子,不能动气, 而且她要是出去一个人住,我实在不放心。” “她现在身体这样,饭都不能自己做,肯定是住在一起更方便,尤其这两天我就打算再求一次婚,你要说了她真能干出孩子都生了孩儿他爹却没有名分这种事。” 温诺柔:“……” 都把利害分析这么清楚了? 三年前池隽在外出差的那段时间里岳崇文曾给予了她许多帮助, 后来又听池隽说过,岳崇文曾在一场慈善晚宴上得罪了霍司奕,转头就被家里的老子揍了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