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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皖像被烫了一下般涨红着脸看向别处,可她很快又把脑袋转了回来,甚至毫不犹豫地将手伸了进去。 一沾上,就舍不得松手了,她摸着摸着,就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去。舒皖身材本就十分娇小,这张床上的被子又很宽大,盖住他们两个绰绰有余。 于是此时此刻,被子外面就只剩下沈玉顺从地枕着枕头,他为了陛下方便,仰面躺好,甚至曲起一条腿来,一对水润的眸中尽是羞耻,却又欢愉。 后来,舒皖无师自通,用她的唇代替了手,把她喜欢和更喜欢的喜欢都亲了一遍,她好像真的在赏玩一块上品的无暇美玉,爱不释手,百吻不厌。 直到忽然,她摸到一个极为软热的地方,七七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沈玉的表情呆了一瞬,他藏于被中的两手甚至都迅速地蜷紧,颤声回复:“陛下,那是......微臣的育口。” 第46章 起势谋逆之争 这一个词,很快激起了舒皖很久以前,闻钦给她画图讲解衍朝男子身体构造时的那段回忆,她有些害羞,可想到每当女子生产时,女子的育口都是可以给太医看的,那她看看玉儿的育口,是不是也没关系? 沈玉解释完就不敢动了,那片肌肤娇嫩非常,自然也十分敏感,他等待着陛下的下一步动作,没一会儿,柔软温热的触感传来,似乎是陛下摸了摸他,沈玉浅浅呼吸着,正要放松下来,可紧接着,却是陛下又像之前亲他那样,亲了上去。 沈玉颤了一下,他难耐至极,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是不由自主地惊骇着,陛下如此尊贵之躯,怎么能…… 没等他琢磨分明,却是陛下探出脑袋,用盈盈晶亮的目光注视着他,沈玉在如此温和而专注的目光下,仍觉得无处遁形。 他最最隐私的东西,被陛下看过了,这种惊骇逐渐转变为惧怕和失落,他又开始难过和自卑起来。陛下定然觉得他很不好看。 “先生怎么啦?”舒皖见沈玉眼角又红了,仿佛蹭在了粗糙的织物上面一般,徒然惹人怜惜,她用手摸了摸沈玉的眼角,吻在上面,“困了吗?” “不......”沈玉温声拒绝着,他将陛下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好似十几年来,从未如此渴望过一个人的亲近和触碰。 “玉儿。”舒皖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双手环住沈玉的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怎么啦?朕觉得它很漂亮。” 好看而细致,像朵小花。 “微臣就是......”沈玉的声音哽咽着,“就是很喜欢陛下,喜欢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此动听露骨的情话居然是从沈玉口中说出来的,舒皖如杏明媚的眸子亮亮的,坐起身亲了亲他的唇瓣,郑重地回应道:“朕也喜欢玉儿,特别特别喜欢,朕一辈子都会对玉儿好的。” 一个帝王口中说出的话,沈玉不知道他能信多少,只是此时此刻,他尽信了,哪怕是这种甜蜜的温存只会存在于他容颜尚在的时候,至少让他在仅剩为数不多的几年里,好好侍奉陛下。 会有几年吗?好像明年,陛下就会为后宫招揽新君,届时漂亮的侍君数不胜数,他又能在哪儿呢? 舒皖没再听见沈玉的回音,她问:“先生是不是累了呀?朕扶先生歇下罢。” 沈玉便顺从地躺了下来,陛下想在大婚之夜要他,他私心里,自然也不想破除了这份仪式感。 十月初七,相去不远了。 当日,宫里早早地挂上朱红的新绸,案头红蜡,帐中红绡,整个福宁殿被装点得十分漂亮,甚至连服侍的宫人都换上了新裁的朱色宫服,喜庆洋溢。 然而除了福宁殿,其他地方却如同世外之地,半分都没受得影响,反倒显得福宁殿格外突兀。 今日起事,舒皖早在暖阁外安排了重兵把守,整个皇宫的禁卫军,三分之二都被她拨到了这里。 “玉儿今日好好休息,看会书,朕晚上再过来看你。” 舒皖抚摸着沈玉的脸颊,为他拉好被子,才转身离开。 可沈玉心里却疑惑万分,今日,已经是十月初七了,为何宫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也并未有人过来量他的身段,做喜服。或许根本就没有喜服,前阵子,陛下倒是送了他许多好看的新衣,不知是不是为大婚做准备。 可是为何,这都当日了,陛下还不肯告诉他成亲的事呢? 难道是他那日将条子丢了,陛下忘了时间,又让司天监重新算日子了? 沈玉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懊恼地将脸颊埋进被子里,亏他小心翼翼地期待了这么久,竟早被自己给毁了。 陛下离开没多久,沈玉便听见外间有甲胄摩擦碰撞的声音,他顿时警觉,从被子里爬出来穿好了衣服,惶恐地盯着门口。 整个京城,能驱使得动大量士兵的,只有宁桓王——舒长夜。 想起那日情景,沈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可他等了半天,除了不时响起的甲胄摩擦声,旁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怎么回事? 福宁殿内,舒皖凉凉地望着自己身上的喜服,暗想宫里这些人的手艺真是不错,紧着赶出来的,做工也能如此精致。 届时她亲自为沈玉画一幅嫁衣,穿在他身上,又该是如何的绝色呢? 舒皖的目光热切了些。 正此时,傅闻钦自外走入,她的视线素来冰冷,瞧见穿着朱红凤袍的舒皖时,鲜有地露出一丝迷惘,“这是我第二次见你穿嫁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