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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她的苦恼:“如果觉得太累了,我们可以去国外的学校,你也轻松点。” 应珈楼无所谓去哪里念书,他们之前讨论过,虞晚章想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以前虞家还没有破产的时候,虞建东还能出得起高中留学的费用,可惜漏洞越来越大,渐渐地连本科出去的费用也不行,最后虞建东止损,给她留了笔出国读研的钱。 自那后,虞晚章就认定了研究生再出去。 可现在她有了应珈楼,出国留学唾手可得,即便没有很优异的成绩,也能上全球top3的学校,她非但没有开心,反而腾升异样的失落。 虞晚章心情怅怅,把头埋在他胸前,她现在急需要补充力量。 说来也好笑,只要应珈楼亲亲抱抱她,不一会儿她就像充满电的手机,浑身有力量。 “还是在国内吧。”她含混不清地说。 * 住在这间别墅区里,有两件事不是很方便。 其一就是,两人除了没有真刀实枪做过之外,基本上该解锁的都解锁了,关于他身上的探索,虞晚章很害怕,她哪里见过这东西,更别说碰了。 还是有一回她记起他后背的伤,又因为上次她决计要看,结果把应珈楼看自卑,看枯萎了,虞晚章也不好正大光明,只好偷摸看。 这么一偷摸,就被应珈楼当成是想那啥了,在虞晚章还迷糊的时候,把她拉到身边,慢慢引着她去碰。 她渐渐感觉到手中的变化,由软到硬。 高岭之上的佛被她拉入泥潭,与她亲密沉沦。 她的佛,就在她手里。 圆睁的杏眼不可思议地仰头看着应珈楼,那映着璀璨灯光的眼,凝出深潭似的墨。 欲念汹涌,热得灼烧她的脸,却略带冷意。 似乎那个阴郁,执念,粘稠的人破身而出,他隐隐克制着。 他这样片着不缕地呈现在她面前,是道等待她品尝的美宴,而应珈楼也没有空着,他其实很喜欢那小巧的红樱桃。 虞晚章被暖热的浴室闷出一身汗意,身子化水似地靠在他身上,被他抱回房间。 两人都亟待着更进一步,应珈楼却生生停留在此。 就别说他了,一股子的冲动释放不出来,虞晚章都弄得难受,浑身泛滥。 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喘息,怀疑地问,“为什么?” 应珈楼咬了她脖子上的软rou:“太小了。” 太小了?哪里小?什么小? 向来都是女生嫌弃男生小,还有男生嫌弃女生小? 她脑袋晕晕沉沉像一团浆糊,根本没有思索的余地,哼哼唧唧地打在他胸口:“什么小?你嫌小就别碰?” 应珈楼很快就明白她在气什么,低低地笑,很是爽朗:“别乱生气,我说的是年纪,你年纪太小了。” “哦,”她心里好受一点,“原来是这个。” 心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应珈楼这一番话如同悬崖勒马,虞晚章心里绷紧的弦忽然松了下来。 在这种事情上,她总是嘴皮子利索,总归是心头犹豫,并不是因为应珈楼没有给她安全感。 而是在她心里总觉得这是大人会做的事,她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 女孩到女人的转变,不是单一的,是方方面面,每一面都需要做好准备。 但是一旦这样的擦枪走火多了,做好准备的虞晚章也受不了了。 就如同于在三天没吃过饭的人前放一盘红烧rou,只能看不能吃,那不是折磨么? 而她作为女生隐晦地提出来时,应珈楼总是敛眉低笑,云淡风清得像尊慈悲观音。 “晚章,你还太小了。” 什么太小了?她今年都19了,再有一个月,她也高考结束了。 他一个庙里的臭和尚,懂什么懂?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虞晚章戳了戳他胸口,一脸为自己未来生活担忧的样子,又一副“没事,你再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为难。 “其...其实...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没有什么医不好的,只要你不讳疾忌医就好,我...我可以陪你。” 应珈楼点了点她的脑袋,指尖微凉,唇边漾起笑:“想哪去了。” “我是看过书的,”说着,便把手挪到她下腹,虞晚章慢慢感受他掌心带来的熨帖,“19岁也还不大,晚章,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他在人世一天,就想她陪着自己一天,不想她经受身体和精神的痛苦,健康最重要。 更何况,他之前一门心思扑在佛礼上,对女性健康知识认识不多,也没有别的女人,他不想因为知识上的缺陷而让她第一次的感受不好。 他所有的真切都含在眼里,虞晚章一看便知,心脏涌起暖热,嘴巴上却不饶人:“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看的什么书呢?” 真别说,她还真找到了应珈楼看的书。 别墅里的书房比应家祖宅的要小一些,却也玲琅满目地摆放了不少佛经书籍,中央的实木案桌上经常染着旃檀熏香。 这样一间脱离妄尘,香积佛国的书屋精舍,虞晚章还真在一堆佛经里找到了五花八门壳面的书。 整整一列。 究竟是怎么找到这些书的?还整整一列? 略微翻翻,大部分都是国外的,还有一小部分是有实验数据支持的论文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