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雀下
崔府依旧和平常一般静谧,来往的下人依旧屛声敛气的安静伺候,崔言下朝之后依旧同往日一般手捧一卷旧书发呆,偶尔叫人把凉掉的茶水撤下去。 茶香袅袅,转瞬氤氲在空中消散,崔言心思并不在书卷上,手指轻扣案几,像是在等着什么消息一样。 半晌,远远听到门外有禀报的声音,那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启禀相爷,没找到。” 座上的人顿了顿,缓慢的长叹一声,“退下吧,再继续找。” 那人恭敬的应了声是,刘青此时上前一步说道:“相爷,蜀王世子萧瑛想要寻个日子来拜访。” 蜀王世子曾在京与皇帝一同在宫中学习,算上来,崔言还是他的半个老师。 萧瑛现今来拜访崔言,想来是为了最近蜀王私占民田的事情来求情,蜀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行事也越来越昏聩,在蜀地安逸的日子过惯了,更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圣上想削蕃的心思早就有了,迟迟不动作,想来是等待时机。 崔岩闭眸不发一言,良久才开口,“就说我身子抱恙,辞了吧。”想到近日在朝中与皇帝多种意见相左,想要寻的人迟迟没有下落,崔岩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沈思到了吗?”他饮了一口茶,向刘青问道,“沈大人到了,在偏厅等着。” …… 沈思从崔府中走出来,慢慢吐出一口气,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腕。他觉得自己的忍功越发的厉害了,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和仇人谈笑风生,还时不时的虚心接受崔言的指导,旁人不清楚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崔言得意的门生。 沈思低头看着脚下的落叶,眼中阴暗的诡谲越积越多,慢慢的勾起嘴角。不急,蜀王世子进京,这一环已经慢慢扣上了,接下来,就等着吧。 他想到,随即快步走下崔府台阶,好像走得快一点,就真的能把所有过往的事情丢掉不回想一样。 沈思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他闭着双眼,眼底下微微发青,显然是这些日子累着了。他现在只要稍微动作大一点,腰就会忍不住的发酸,想到这是因为什么,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子无能为力的羞恼。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当今天子对沈大人有多看重,连崔相也对其赞赏有佳,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朝中栋梁。 旁人不知道的是探花郎是如何爬上龙床被肆意疼爱,被cao得不断流水sao浪样子。 日日夜夜的疼爱欢好,已经把沈思的身子调教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步,幸好只有宽大厚重的官服能勉强遮住已经逐渐长开熟透了的玲珑曲线。 官服遮掩下的花xue颜色永远艳丽,总是微肿,每每清晨醒来的时候,仿佛还能隐约的感受到一个粗壮的物事在还不停的在内里进出,胸前两个朱果在连日不断的亵玩之下已经成熟了不少,每每动作起来晚,总是觉得疼痛胀满难受,胸前的软rou还隐约的微微凸起。欢好之时皇帝总爱揉捏着那一处地方,并不段反复用唇舌舔着自己那一处地方,时不时调笑,“也不知道阿蛮以后这里会不会也流出奶水来。”这样子的日夜调教亵玩cao,把沈思的身体玩弄得越发的敏感。 “大人,到了。”车夫的喊声惊醒了沈思,他正要回应,另一边府中小厮小声回禀到,“大人,宫中来人了。” 听了这句话,他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捏了捏,“知道了。”沈思应到。 府中伺候的人都以为自家大人圣眷正浓,殊不知道,这天子对自家大人的恩宠,不光只是在朝堂之上,更深的还是在床榻之上。 ………… 沈思被宦官带着,不巧正好遇到了蜀王世子萧瑛,“下官见过世子。” 只听到一道倨傲清亮的声音传来,“你就是沈思?长得倒是不错,难怪堂哥那么看重你,不过………”他语气停了停,面色不善的盯着沈思,眼中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萧瑛是有这个资本的,他自小成名,在蜀地又是常被他人给捧着的,以往每岁到朝堂拜见天子,旁人也都是敬着他。而沈思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庶族,崔言看重又怎样,年纪还轻,真要往上爬恐怕还得继续熬着,至于皇帝看重他,看到沈思的外貌,萧瑛略一思索也知道或许会为何。 别人不敢猜,但气在头上的萧瑛早就把心中胡乱的猜想给随意扣到沈思头上,想到小时候总是让着他的堂哥居然看上这种人,而且对他越发冷淡,心里这么多年乱七八糟暗藏着的想法一下子让萧瑛失去理智。 自己身为堂堂亲王世子,才名家世容貌,一向不缺,众星捧月过来的。谁知道到一夕之间什么东西都改变了,连日来的碰壁把萧瑛,而崔相的避而不见又把他连日来累积的愤懑给机选到了一个点上,见到传闻中颇受天子看重的沈思,索性暗中挑刺了一会。 不过沈思没给他机会,只是淡淡一笑,“世子近日还是不要多在陛下面前走动为好,毕竟,蜀王犯的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萧瑛刚想斥责沈思这个小小的官员竟敢如此大不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住不发做,索性甩袖离开了。 沈思依旧低垂着眼看不出什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他只是惊讶没想到蜀王世子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这条诱导崔言落入陷阱的饵还真是…太容易把控了,听萧瑛的语气,对着他所谓的堂兄萧云路心里那点子想法还真是一点儿不遮掩一二。 本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却是只好用的饵罢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他本应该高兴的,除了萧瑛那一点对着皇帝莫名的情意外,自己的计划没有出任何错,可是心里依旧还是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不开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只是因为那一点奚落讽刺倒可不必,沈思自从幼时遭到大变,一路上什么样的冷眼没受到过,反正最疼他的人都不在了,再也没人会温柔的抱着他,慢慢哄着。 他不发一言随着人走进一处店内,只看到萧云路正在挥笔作画,不着龙袍,只穿着一身青衣的萧云路,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闲云野鹤的世家少爷那般。 看到了沈思进来,他抬头一笑,眼中藏着柔情。沈思这时突然知道自己方才心里的不悦是因为什么了,他按捺住心潮起伏,规规矩矩的向萧云路行礼,仿佛两人彼此之间真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君臣。 看着沈思动作,萧云路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暗,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未多说什么,只是走上前,一把抱住沈思,将人放置到了先前用来作画的桌子上,一把扫过上面堆积着笔纸,方才用心作好的春日桃花图眼看着就要毁掉了,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有多可惜。 压在身下的人因为慌乱脸颊而露出的浅红比得上任何一朵花枝上最夺目的颜色。萧云路伸手解开沈思的发髻,任由青丝像泼墨那般滑落下来,黑红相衬让本就艳丽的面容更为蛊惑人心,像极了深宫中那妖艳的丽鬼,一举一动都是蛊惑君王的致命陷阱。 萧云路像着了迷那样盯着沈思,都说美人香,英雄冢。自己想来是疯了罢,只要看着他,总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身下的人身体每一处地方他都了若指掌,连现在那人脸上绽开的红晕都是因为他强取豪夺之下,不断玩弄变得自觉形成的。 萧云路看着沈思迷茫水润的双眼,他不敢再看,因为这双眼睛在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失态的模样,蒙上那双眼睛。“今日怎么这么迟,倒是让朕等了好久。” 萧云路声音低醇,双眼被手遮挡不能视物的缘故让沈思更清晰的感受到音色的醇厚,像极了以往情到浓时,他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喊着自己名字的时刻,日趋敏感的身体现在已经觉着热得慌。 两人此刻离得极尽近,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沈思微微勾唇,试探性撑起身子离萧云路近了一点,舌尖微微伸出,恰好碰到男人的喉结。他伸手抱住萧云路,试探性的舔了舔他的喉结,埋下头。“遇到蜀王世子了,到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冷不防的被平日这般冷淡的人用这样挑逗的动作勾引,萧云路攥紧手忍了又忍才勉强抑制住心底里想直接把沈思就地给办了的冲动。 听到沈思提及蜀王世子,萧云路皱了皱了眉头,用力抱住沈思,感受怀中人的馨香。“他来找你?若是他是为了蜀王求情不用理,萧瑛虽然算得上聪慧,但说到底做人还是差了点,不用理他。” 听到满意的回答,沈思稍微郁结的心情几乎烟消云散,他勾了勾嘴角,把自己身子放得更软像一尾无骨的鱼,“蜀王世子似乎与崔丞相相熟,近日朝中总是有许多闲言碎语。”听到沈思提到崔言,萧云路想到近日在朝堂上与崔言的争执,想到自己老师年纪愈发大了,反而是逐渐变得顽固起来。 不由得按了按没眉角,“崔相近些时日是真的越来越顽固了,朕……与先生都想把那件事情办好,可是先生现在提出的办法倒是愈发的激进过了。”听到这话,沈思放低了声音,“崔丞相也是为了陛下好,cao之过急也实在是不利于后续的推行呀,藩王势力近些日子已经被皇上削得差不多了,他们心里有怨 难免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听了沈思柔声的安慰,萧云路前些日子被朝堂之事折磨的心此时才微微放松了些许,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着说到:“阿蛮倒是会说话。” 阿蛮是萧云路为沈思去的小名,多在床榻上和他开心的时候喊,沈思初始心里是极为不喜这种称呼,听着倒真像是自己是个蛮横无理的娇气少爷一样,现下听到萧云路这般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眯着眼,眼中的水光好像更绚丽了些许,白皙的手指从男人的喉结开始从上往下滑落,来到萧云路腰带处,伸手勾了勾,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陛下,微臣下面那处昨夜被好一通折磨,现在还难受着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平日不苟言笑的美人今日变得风情万种的恩泽,萧云路眼神变得极为晦暗,他把沈思往着怀里带了带,用着已经硬起来的男根隔着布料狠狠的在沈思双腿间恶意的磨了磨。 “阿蛮,今天怎么主动?”说完,伸手直接扯开腰带,把官服下摆直接强硬的撕开,把沈大人下面的花xue给露出来。 他分开沈思修长白皙的双腿,蹲下身仔细看着腿间那朵被自己昨夜cao肿了的sao屄,凑近了去,温热的呼吸洒在其上,微红的小口内里微微长开,两瓣花唇有着成熟的艳红色,还能隐约看得出昨晚战况到底是有多激烈,两瓣花唇甚至是有一点儿微微的擦破,无力合拢遮掩住花xue内里的景色,前头的小花蒂无精打采的瑟缩着。 让人面红耳赤的是,花xue口里还有着昨夜射进去的jingye在缓慢的流出来,红白交杂之下,更加的想让人把他给完全弄脏。萧云路伸手拨弄了几番花瓣,成功的激起美人动情的喘息。“爱卿这里不是很贪吃的吗?怎么连朕昨日的射进去的东西,都不好好吃干净。”说完,他报复性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沈思白嫩的腿心。“嗯啊……啊哈……不要……疼……”沈思的xue口说到底还是过于娇嫩了,花径紧致,每每进入都得做一番准备 沈思现在媚眼如丝横躺在桌案上,红色的官袍不成样子凌乱的堆积在腰上,只有上身还勉强齐整,下身被撕扯得个精光,罗袜歪扭扭的勉强还在脚上挂着,隐约露出细瘦精致的脚踝,双腿大开任由人在白嫩的腿心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沈思眯着眼,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其像极了一个妖媚的精怪。我没喜欢 如果萧云路敢喜新厌旧,那……就不要怪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脚一寸寸慢慢的在男人腰身上轻轻撩动,带着挑衅的意味在试探着男人忍耐的底线,身上淡淡的香味在这狮虎仿佛变得更为勾人沉醉。沈思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男人忍耐的底线上跃走。 萧云路伸手攥住沈思的脚踝,感受着手中羊脂玉私似光滑的触感,“阿蛮今天这么热情,不若来打个赌。”动作被制止,都不能在放肆一回,毕竟看着堂堂天子因为自己一个小小举动而方寸大乱还是挺有意思的。 沈思意兴阑珊别回头,“不赌,反正每次都是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这种带着小脾气的话语一下子把萧云路给逗笑了,好不容易见到沈思赌气的样子,他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他把沈思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点,好让那朵花xue开得更艳丽一些,也不急着动作。放缓了嗓音说道“可惜了,爱卿这次可是自愿认输的,可怪不了朕。” 萧云路拿起一个干净的帕子,皇家的东西自然无一不是精致的,即使这张手帕看着素静,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其上绣着精致的纹路。不过这可是苦了沈思,那张帕子被毫不留情的塞到了花xue里面,纹路在不断的摩擦蹂躏着内里柔嫩的花径,一股子难受的快感瞬间就从腿跟处传遍了四肢百骸。 柔嫩的花xue哪里吃过这种东西,当下就是受不住拼命收缩合拢起来,但这样做反而使得花xue里的手帕进得更深,异物刺激的感觉让内里分流出的花液反而是变得更多了。 花xue还以为是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不知廉耻的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吞咽得正欢,“唔……混蛋……”那样的眼神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的迫切,视线缓慢的一寸寸扫过沈思的身体,仿佛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不被放过。 连着身体内里的空虚感此时都在不断的扩大,粉嫩的花xue一张一合的收缩,冰凉的寺绢连着精致的绣纹把花xue中嫩rou给摩擦得不轻,流出的花液都被牢牢的堵塞住,在绢布上氤氲成一抹深色的痕迹。 萧云路伸手来到沈思还软着的花蒂处,伸手用力按了一按,一连串过了电似的反应让沈思脑海越发的迷茫不知所措,中间娇嫩的rou珠被这样子粗暴的玩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看着身下人已经动了情的样子,萧云路勾唇笑了笑,双指合拢在一处地方不断使劲,“阿蛮下面流了这么多东西,可不能浪费,得好好用东西堵住。” “唔………好疼……陛下……”花xue不断的开合,除了塞在里面的帕子还是什么也吃不到,娇嫩的花径被磨蹭得难受,吐出不少的花液,把萧云路的手给弄得湿滑一片。 玉茎很快的悄悄挺立了起来,铃口接着轻而易举的被拿捏在手上轻轻的抠挖,细密的吻不断落在沈思白皙的脖颈上,重重的吮吸留下一个个红印子。 仿佛在火上煎烤着,身上的感受忽上忽下不受自己控制,身体忍不住想要依靠压着他的男人,汲取一点儿温暖。 萧云路捧着沈思的臀,缓慢将自己的性器连着手绢一块cao进rou屄里面,手绢内里的布料已经被花液弄得很湿了,恰好方便推进去,那一点儿的布料随着roubangcao入,不断的欺负蹂躏着软湿嫩滑的rou屄,这不同于以往直接的入侵,反倒更多几分尖锐酥爽的疼痛。 湿滑的内径这下可实在是糟了殃,异物连带着guntang火热的侵入,xue口完全丢盔卸甲让其玩弄蹂躏,“…出去……把东西拿出去………我不要这个……嗯啊……唔……” 被刺激得全身忍不住的在不断颤抖着,泪水流出,sao屄下面被缓慢的抽插玩弄给刺激得难受,不停的想要推距。 上身的衣物在沈思不知不觉中被萧云路撕扯下来,手掌覆盖上他昨夜被玩得依然挺立红肿起来的朱果,胸前的酥麻感觉恰到好处的混淆开沈思下身的异物入侵的疼痛感。 两瓣花唇沾满了他自个流出来的yin液好更方便男人的进出cao弄,连带着绢布,那根粗长的性器大力的冲撞着沈思嫣红的花xue口。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眼神阴医,眼底是自己看不懂的复杂情感 ,是隐藏在冰山之下的暗涌,逐渐的把他吞没,拉&到欲望的深渊当中沉沦。 这时的沈思就像案板上的鲜鱼,身体每一寸地方都被直接而毫不留情的品尝,无处可逃。 唇舌在脖颈上吮吸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的往下游移,官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散乱的披在上方,胸前的嫣红感受到空气里的凉度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那两个红尖尖迫不及待的样子看着让人喉头发紧,想迫不及待的把它们含在口中耐心品尝几番。 萧云路低下头把沈思胸前嫩嫩的奶尖含在口中,这粒朱果比之第一次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更为成熟欲滴和敏感。 现在只要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的扫过,就让沈思忍不住的把身体放得更软,连着密道里的甬液也流得更多,把花xue给完全打开好方便性器cao得更深。 胸前的朱果现在最碰不得,只要那样轻轻的一吸,往常忽视的酸胀感就无法控制的涌上来,难以排解胀痛让他想要更粗暴的蹂躏。男根在不断cao着花xue,但先前塞进去的手绢还未拿开就使得本就敏感的sao屄完全承受不了这般孟浪的玩弄,使得自己花xue明明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但还是难受得要命。 沈思睁大双眼,看着头顶上精美的雕栏画柱,全身上下感觉软绵绵的不想多动弹,不知今夕何夕,开口就已经是娇媚的呻吟。原先还是冷淡不爱言语的探花郎,现下已经被人压在床上恣意怜爱,识得情欲的滋味,越发得诱人而不自知。 沈思白嫩的足心不住的蜷缩而又放开,显然是被刺激得不轻。胸前的酥麻是他一直无法完全忽视的,萧云路舌尖先是轻轻刮过颜色已经暗沉了不少的乳晕,将乳首周围给给打湿,而后牙齿轻磨,身下的动作也没闲着,不急不缓的用着粗硬男根狠狠剐蹭着内径软化湿润的地方。 “嗯啊………不要………唔……啊……”感受到身下人受不住的轻微颤抖,萧云路勾唇一笑。抱住沈思纤细的腰肢,暗中发力,使得连两人结合之处贴得更紧,感受到深埋于其中的花径已经是忍不住把自己下身物事给绞得更深时,他舒喟的叹了一口气。 咬着人白玉小巧的耳垂,低醇的嗓音轻轻说到道:“阿蛮xiaoxue含得那么紧,朕可舍不得离开。”说完,伸手来到方才被他含得染上晶莹濡湿的乳首上,恶劣的揉弄一番,并将起旁边的乳rou给聚拢玩弄成一个类似少女鸽乳微微隆起的样子。 “唔……不要…不要…好难受…”又来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真的要喷射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要流出来,酸酸涨涨的感觉一直在胸口上盘桓。他攥住桌沿无力的想着。沈思无助的蜷成一团,即使这样,sao屄还是被粗长的男根给牢牢钉住,不得丝毫逃脱,花xue内里的锦帕不断的磨蹭着把花径都给折磨得红肿一片,倒是含着roubang含得更紧了些。 原本还只是平坦的小腹,已经被男人下身可怖的性器给撑得微微凸起,美人眼角带泪,脸上有着被cao得狠了而显得迷茫的神色,潮红遍布,孱弱不胜情欲又迷离的样子让人更想狠狠的欺负他一番,贯穿其宫口。 萧云路抬起沈思的下巴,偏过头温柔的吻去他滑落下来的泪水,动作依旧带着恶劣的玩弄,伸手揉捏玩弄着沈思胸前软rou。花xue中的男根不再顾及那么多 连着放进去的绢帕来狠狠的cao弄抽插起来。 明明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难受得要命,但是xue口一点也不体谅主人的处境,内里一寸寸的媚rou不知廉耻的在拼命吮吸着闯进去的男根,一寸寸的吮吸伺候,男人黝黑沉甸甸的精囊随着进出的动作在不停的拍打着花xue,连同着也把沈思腿跟给cao弄得一片发红,耻毛与此同时也在不停的摩擦着花唇,给玩弄得显出成熟的红艳之色。 伸手用力按了按沈思胸口的绵软,“阿蛮这里,摸着感觉是越来越大了。”另一只手向下游走 来打已经成熟许多像白嫩馒头的阴阜处,游移,再往下,摸索到小小的花蒂上,双指捏住,用力一按,“该不会,爱卿这儿也会产奶吧。” 言语的刺激和花蒂被玩弄所带来的一瞬间快感,让沈思几乎丢盔卸甲。 身体在这个时候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连着湿润柔嫩的花xue都忍不住的含着男根在不断吞咽进去,引得萧云路几乎忍不住。 他大力拍了一下沈思的臀,白嫩的臀rou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鲜明的掌印,看着还好不可怜。这样的举动一下子让沈思眼泪止不住的流得更凶。 大手暂时放过被玩得红肿硬挺起来的花蒂,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有技巧和带着力道不停的揉捏按压。压低了声,说:“朕给爱卿射进去了那么多东西,怎么还不见怀个龙种给朕,孩子没怀上,爱卿倒是要涨奶了。” 这种污言秽语出自尊贵的皇帝之口,那些老学究怕不是要痛心疾首。萧云路嗓音低沉,迷迷糊糊之中使人分不清是梦是真。 沈思微闭着眼,听了这样的话语,小腹好像也微微的难受起来,而且也涨得难受。仿佛自己真的是被cao大了肚子还不满足的缠着男人cao弄,奶子都变大了不停流水要人来吸。 脑海中似梦似真的幻想让他身体不断发热,身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使人面红耳赤。小腹的涨满使得他更难受,拼命想着绞紧双腿。 低头看着胸前的一片狼藉,遍布青紫的指印和咬痕。想到平日里即使萧云路不cao干他,也会召他进宫,抱着他批折子。硬要他解开官袍,时不时揉捏几番胸前的乳rou,挑逗几下前头的朱果,每每弄得自己气喘嘘嘘的同时,男人硬起来且guntang的物事总是顶着股间那一处地方。到最后,不消说,定是会滚到床榻上翻云覆雨一场。 看着把自己给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沈思捉住神识还算清明的一丝空当,狠狠地咬了一口萧云路的指尖,状似挑衅但更像勾引的说,“唔……陛下这样子磨蹭,微臣怎么可能怀得上?”说完,火上浇油的舔了舔男人指节,红唇微张上下吮吸着样子,不知不觉像暗示着旁人什么。 看着身下美人的勾引,萧云路脑海中冷静的那根弦一下子就崩了。扣住细柳般柔软的腰身,狠狠冲壮cao弄,“阿蛮还真是………”萧云路把性器cao得更深,他咬咬唇,汗水从额角滴落,美人下身那朵花早已经被彻底给cao开了,“牙尖嘴利。” 俯身继续抽插,带着赌气的意味在沈思身上留下更深的印子,花唇渐渐的已经受不了呈现出被cao得过多的成熟至极的红色,阴阜已经被玩得微微凸起。 全身上下都泛着一种诱人的粉色,引人前来鲸吞蚕食,前头的玉茎被情欲刺激得挺立起来,下身涨得难受,想释放但被记仇的萧云路握在手心上掌控。 不得释放的难受让沈思觉得自己那物事怕是要被玩坏了,明明已经硬挺得难受得不行了,…但是铃口依旧被完全的给控制住,被堵塞。 小腹被填得满满当当,又疼又麻又难受,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冲撞使得他上上下下在欲海中臣服。哭叫着受不住,抱紧男人的肩背,手指忍不住的滑出几道红痕来做发泄。 现在性器只要稍微的动一动,便能听到隐约的水被搅动而产生的声音,小腹微微的凸起。 萧云路好整以暇的捏着沈思胸口上的奶尖尖,“嗯,爱卿现在可还觉得朕不够努力吗?”说完,还不停,恶劣的按了按沈思的小腹,“爱卿这儿,可是好像又被朕给塞进去不少东西了,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他凑近了沈思低声说着,指尖依旧牢牢的堵住铃口,不让其发泄,“像上次那样北朕给cao得失禁。” 沈思双眸水雾一片,桃花眼带着化不开的浓情春意 被言语给不断刺得想起自己被男人cao进sao屄,最后失禁的狼狈模样,那次之后,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完全的打开,变得更敏感。小腹的胀满感好像在提醒他到底会发生什么失控的事情,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以后会不会真得被玩坏掉。 像是害怕了一样,想拼命的躲开男人,萧云路怎么会放过他呢,当下把人抱得更紧,结合之处更紧实的扣在一处 ,轻轻揉捏了玉茎,暂时放开铃口,但狠狠的一下子按下去。 舌尖在沈思耳蜗处舔了舔,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沈思身体此时就像一根紧绷着的琴弦,这么一下子直接的刺激,玉茎忍不住直接的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得到了发些的性器在此时看起来好像已经有着些许的萎靡,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 沈思仰起头,被欺负得狠了忍不住在抽噎,满面潮红,蹙着的眉头看着像是酸爽,又像痛苦。 双腿像是被折腾得狠了,不停打着颤。感受到沈思射了精后变得敏感的身体,大手用力的揉捏起来他的雪臀,肆意将这团绵软给捏造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粗硬的阳具毫不留情的带着锦帕狠狠cao着saoxue,不让人逃离分毫,逼迫着人离自己更近一些,近得好像要把囊带给完全的塞进去一样。 前头已经释放过的玉茎这次又挺了起来,但是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出来了,像是真的被完全给完玩坏了一样。 沈思越害怕,身体软得也越发的厉害,双腿下意识的环绕住男人劲瘦的腰身,下身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忍不住的轻轻晃荡,听到他口是心非的话语,萧云路一边cao着他不停流水的rouxue,一边伸手拍打起他的雪臀,粗大深色的性器把他给狠狠地撞了一下,“嗯,这次不顶嘴了。” 被这样子连番的冲撞,含着roubang的性器已经是完全得到了惩罚,每一寸柔嫩的xuerou都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给狠狠地碾过,还未拿出的锦帕更是火上浇油的反复把他给玩弄,差一点都要给完全的给顶到了宫口上,花径被填得满满当当,嫩rou被填塞得难受,拼命的推距反而适得其反的让男人恶劣的按压着小腹,强烈将要失禁的感觉不断的让身体颤抖。 沈思这下子难受得只哭,泪水涟涟的瞅着萧云路,让人不由得心软。 但不能太快放过他,轻轻缓慢揉着沈思胸前的软rou,依旧锲而不舍的想要把人给调教产乳的样子,温柔的诱哄着,“阿蛮是sao屄这里不舒服,还是胸口不舒服。” 说话的时候,伸手来到菊xue后方来轻轻玩弄,菊xue口受到这样的刺激已经忍不住的在不断收缩起来了,后头同样也被萧云路给完全cao开玩弄过几次,同样懂得了滋味,想到后xue被cao弄时所带来的快感。身体又是紧张又是酸软,开口你就已经是羞耻至极的话语。 萧云路伸手用着花xue流出的yin液来抹在谷道上,好做润滑,两指直接的开拓动作,花xue当中抽插得正厉害的孽根这个时候也停下了动作,缓慢的抽出。 这带来的是一个甜蜜的折磨,嫩rou一寸寸的不舍挽留,抽出的过程也随之在捻弄着内里湿滑的xuerou,一点儿也不留情。 抽出之后那根性器直接的cao进了菊xue口里面。 “啊……太大了……进不去的……不要…”硕大的guitou强硬的cao进菊xue当中,虽然方才得到了润滑,但还是紧得不可思议。一股强烈的痛处楚不断的从后方传来。 害怕疼痛而想要挣扎的身体因为身后那根guntang性器牢牢的钉着他而无法动弹,湿润的甬道被强迫的撑开,菊xue口还算得上青涩,被强硬cao进去后 周围泛起惹人怜爱的粉色。 虽然比之前头的saoxue紧致干涩得不行,巨物一进来就不断拼命绞紧,让萧云路爽得不行。他伸手狠狠捏了一把沈思胸口,把乳尖放在手中揉搓个不停,性器在甬道里进入一点又抽出一点。 “不行……陛下……不要玩……太疼了……”胸口疼痛的感觉一瞬间连着前头的花xue都忍不住微微沁出一点蜜液,后头的菊xue这个时候也像为了讨好入侵的性器一样,既然微微的分泌出一点儿晶莹的滑液,内里的褶皱被粗长黝黑的性器一寸寸缓慢的碾过去。很快的方便男人的男根在其中进出无阻,毕竟已经cao干了这么多回,菊xue只要一撩拨,嘴上说着不行,最后还是渴的不行要男人roubang来cao一通。 “啊……不要揉……唔……好疼……”后xue过于狭窄,每次承欢时都会使沈思感受到下身有一种强烈被撕裂的痛感,疼痛过后身体便会guntang许多,仿佛在火上被炙烤着。软媚得不像话,菊xue口也逐渐适应起男根的侵入。 前头的花xue刚被cao弄一通,湿软得不像话,少了roubang的抽插 空虚的感觉挥之不去,菊xue被填得满满当当也无法忽视花xue的难受。 萧云路拍拍沈思的雪臀,将臀瓣给分得更开一点,更清晰的看到美人粉红紧致的xiaoxue是如何被自己的性器给cao弄的。雪白的臀部与紫黑粗长的茎身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更瓷肌得男人欲望强烈无比,他扣着沈思的腰,嫌着美人的小屁股颜色太少了一点,狠狠打了一巴掌,并摆动腰部,性器开始在菊xue中动作起来。 “sao蹄子,放松点,让夫君把你两个saoxue给cao松。”随即狠狠拍打了好几下,“唔……不要……不要打……你敢……”像小孩子被拍打屁股的羞耻与菊xue被cao开的酸酸麻麻的感受,沈思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不满足于美人的反驳,他把沈思抱在怀中,动作幅度加大,力道也狠狠加重,正好罢菊心给cao得再狠一点,“吸得那么紧 还不是想要朕的龙根把你给好好cao一cao。” “没有……嗯啊…不要……别胡说……”沈思脸上一片潮红,眼中都是动了情的春色,说出这种话来着实没有说服力,看着怀里宝贝嘴硬的样子,大手直接的覆盖住花xue,用力揉搓 把本就嫣红一片的saoxue给玩弄得红肿。 “啊……不要揉了……被玩坏了……好深……”下身强烈被蹂躏的疼痛让沈思哭叫起来,萧云路发了狠似的不停顶撞起来那个入口,把最里面的那点给狠狠地捻弄把玩一番。 沈思无助的仰头哭泣,前头的sao屄在大手的掌控揉捏之下已经汁水淋漓, 被cao进去的甬道也是逐渐放松,白嫩的身体泛起一层密密的香汗,使得肌肤看起来更晶莹光滑,梨花带雨哭泣的脆弱样子看着更想让人继续欺负他。 “乖乖刚刚不愿意,是不是前头没被夫君玩还难受着?”说完为了证明,自己还没有冷落,两指伸进里面随意的在湿滑软嫩的花径中抠弄,捉住还在里面的锦帕一角,缓缓的抽离。 “啊……什么东西……不要…不要弄了……”先前一直忽视的锦帕这个时候又使坏了,用指尖想把它取开,花径这个时候倒把它夹得紧,拖出之时都有点费力,yin水也不断的从xue口中流出滴落下来。 “好疼……轻点……”锦帕拉动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磨蹭到湿滑的茎道,这个时候花径不由自主夹得更紧一些,两瓣yinchun被玩得肿大 害羞的合拢起来,弄出来就会更费尽了。 这样的攻势使得沈思身体发软,无力的瘫在男人怀抱中任其随意的jianyin菊xue,菊xue在这些日子,被连续不断的cao弄 已经下意识的学会享受,酥酥麻麻的快感直接的把沈思高高的抛上云霄。 美中不足的就是花xue中的锦帕怎么也无法拿走,刚扯出一个小角,转眼又被湿滑的xiaoxue给吞咽进去,沈思又心急,反而使得xue口变得更紧致而无法得以很快的拿走。 萧云路无法,只好先狠狠的cao进菊心并缓慢的研磨着,“好阿蛮,乖一点。”带着沈思的手来到花xue处打转,“把上次夫君教你的方法好好的给自己弄一弄,嗯?” 上次……想到上一次自己是如何被逼着受不了自己玩弄花xue的场景,沈思当下身体更热了。手被男人带着,不断的诱哄引诱。 轻轻的放到双腿间的禁地上,感受到自己那处地方居然湿成了这样,当下身体受不住的在轻颤,为了逼沈思尽快点动作,萧云路腰身一动,把阳心完全研磨cao弄。 男根粗长,这一使劲居然完全的进到了里面去,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抵在沈思得到屁股后面,感受到身下那股劲,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身后的男人想要那根东西也要弄进去一样。 xue口流出sao水已经完全彻底的帕子给弄湿,纤长的手指带着急迫的意味主动玩弄打开xue口,试探性的在甬道里想着要把锦帕扯出,当着男人的面自慰的快感与羞耻一同折磨着他。 孽根狠狠的闯入cao弄几番,花xue正渴得要命,手指轻碰正好稍稍缓解一点,在迷茫中索性自暴自弃起来,yin浪的玩弄起来花蒂,拼了命想着把锦帕弄出去。 手软得无力,伸进甬道里面想弄锦帕出来,反而更让它进得更深, 萧云路在后面低笑一声,抱紧了沈思,温柔舔舐着他的脖子,先停了动作。大手揉了揉他的小腹,“不要揉……好涨……”听了抱怨的话语,他停了动作,但还是恶劣按了按。 “啊…”美人低声哭叫起来,萧云路索性不再逗他, “阿蛮,听朕的话,把xiaoxue掰开一点,好让方便弄出来。”纤长的手指听话的把艳丽红肿至极的两瓣花唇掰开的更大一点,露出嫣红的小洞。 情景还真是狼狈而又yin靡不堪至极,沈思一低头看到这样的模样,羞得不敢再看第二遍。“低头看看阿蛮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比窑子里的娼妓还要浪。”可男人依旧还是不放过他,硬要用这种话语来不断的刺激他。 菊xue被彻底cao开的动作感受让他无法控制的呻吟求饶,身体浮浮沉沉,不知道今夕何夕。 “不是吗?阿蛮以后没了朕,长夜漫漫难道真受得了?”动作发了狠不断大开大合的动作,幅度又大,攻势又凶狠的cao弄。 肢体交缠不分彼此,男人的手指同时在花径里肆意作乱,终于认真的捉住锦帕一角,缓慢的把它给扯了出来。 凶狠野蛮的动作把沈思给完全的压垮,无法忽视的锦帕也随之缓慢的扯出来,同时精致的纹路也在不挺的剐蹭着柔嫩的花径。 带着细碎的水流声,那张折磨了沈思许久的帕子在这个时候终于被弄了出来 连之带出的还有不少的花液,把腿间以及身下的卓案也给弄得一片狼藉 。 萧云路手状似安抚的来到这处地方,摸到红肿了不少的花唇,花唇已经无力的外翻,还微微的破皮了。“不要碰……”本来又疼又麻的xue口这种时候难受又敏感得不行,现在轻轻的这么一碰,当即使得沈思眉头轻簇,“都肿了……”因着这么一碰,那种好不容易才忽视的,小腹上那种饱胀,忍不住想要刺激的感觉又来了。 身前的玉茎铃口微微张开,已经是无力再射出什么东西出来了,还被另一只手给拿捏着,那种感觉只能传到花xue上来。 萧云路轻嗤一声,“肿了又如何……归根到底…还不是要给朕cao的。”伸手轻轻的一揉,并把人的臀瓣分得更开一点,好方便性器更畅通无阻一点,“阿蛮是不是个小浪货 ,屄都被朕给cao肿了。”像心有灵犀一样,萧云路敏锐的感觉到了沈思的不对劲,伸手来到沈思白白,微微耸立起来的小小阴阜上,大掌给用力的按了按,好不电断的刺激着美人展现出来在情欲中无法控制的一面。 这样的做法很快起到了效果,强烈的按压感让沈思身体完全沉迷在无边的情欲中,身后狂风暴雨一般凶狠的抽插贯穿,几乎把菊xue口给完全的cao开,xue口完完全全的张着,像是一个小小的roudong,不停含着男人的jiba,yin靡放荡。 沈思觉得自己还真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明明再努力一点总会出头的,偏偏最后要做媚主之事,他渐渐坠落,沉迷的看着皇帝黝黑粗长的性器不断的在菊xue里进出,男人的手指在玩弄自己的sao屄,不由自主的摸上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那儿已经不知道被灌多少东西,“啊…唔……是……呜呜…是浪货……”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身体被cao得狠了的诚实反应。 看到已经完全的陷入到情潮中的沈思,他继续哄着他说道,“以后sao屄是不是肿了也要给夫君cao一cao。”手上狠狠的一捏阴蒂,并玩着玉茎。 “啊哈…sao屄肿了也要……唔……也要打开给夫君cao………唔……嗯啊……”被言语这么一刺激,眼里的泪水越积越多。 “阿蛮那么乖,夫君以后把阿蛮娶回家藏起来,好不好。”美人受到一连串的刺激让菊xue拼命的痉挛,几乎让萧云路缴械,每次抽插玩弄都是考验他的意志力。 他喘着起气,狠狠打着沈思的雪臀 ,“放松点………阿蛮要不要被朕给娶回宫里面……”身下的攻势凶猛,花xue中进出的手指不断加快 每一下都在沈思精神极限上考验着他。 猛然听到皇帝要娶他,脑袋清醒了一回 ,下意识的拒绝, 他哭喊着,被身后的刺激想要挣脱离开,但是被狠狠的抱在怀中,接受更凶狠的惩罚cao弄,花蒂面临极限,他不断的想着要逃脱放弃,那种失禁的感觉已经影响到了花xue,几乎忍不住。 小腹拼命的在抽搐着,玉茎被狠狠的拿捏,看起来真的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男人在身后狠狠的穿刺戳弄,“不要?沈大人身体都被cao成这样了,离了朕还想去哪里。” 听到沈思的拒绝,心中的阴暗控制不住彻底冲破牢笼,“难不成以后沈大人要含着朕的射进去的东西来上朝吗?朕怕忍不住在百官面前上了沈大人。”强有力的cao干,把沈思的臀部给拍打出一片绯红,roubang在内里不断的翻搅玩弄。 他再也忍不住,前头的花xue淅沥沥的尿了出来,被拿捏住的玉茎许久得不到释放,零星的尿出些许水液,看起来还真的像是被彻底给玩坏了一样。 “嗯啊……被玩坏了……玩坏了……呜呜……好脏……”沈思忍不住哭叫起来,听到身后男人低喘的声音说道,“不急,我们一起。”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性器就直接的从菊xue当中拔了出来,狠狠的重新cao进到了花xue口中,湿软滑嫩的花径正好使得性器毫不费力的把宫腔给完完全全的彻底cao开。 刚刚彻底被玩得失禁的花xue还是最敏感的时候,现在这么彻彻底底的撞进去,嫩rou贪婪吮吸起来,那股凶猛的力道真的把沈思彻底吓坏了,宫腔还从未受到过这么直接的抽插,当即是酸软得要命。 那一根粗长东西依旧充满着力量,在不停的摩擦着他的内壁,反复蹂躏碾压着他湿滑的软rou,毫不留情的cao干着他的宫口,酸酸麻麻的疼痛感让他脚忍不住的蜷缩起来。不断流出来的yin水把男人的jiba给弄湿了。 “阿蛮小saoxue都被朕给cao成了这样,吸得那么紧,离了朕倒是有你哭的时候。”腰身狠狠的发力,狠狠的cao干起宫腔毫不费劲。 在沈思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之时,男人性器前端的马眼给微微张开,guntang的白一下子填满了宫腔。 宫腔一下子被填满了,小腹凸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过了许久之后。 好像又有一道更为guntang的液体又射进了宫腔,感受到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沈思拼命的挣扎,但被牢牢的禁锢着,腰肢酸软无力的承受着这样连续不断的羞辱。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远处,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液体在冲刷着自己的zigong内壁,羞耻又情不自禁的抽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