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敬慕的先生灌jing,开拓宫腔不自知
“不……不要……等……啊……唔…”这一下可没有多么温柔,方才的柔和仿佛只是宋曲安一时的臆想罢了。 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牢牢的扣着,像三月柔嫩的柳枝被蛮狠的扯下而随意的蹂躏,两朵蕊瓣瑟缩在一起,却被狰狞自黑的roubang不留情的破开玩弄,逐渐的被催熟成为了嫣红色。 疼痛让宋曲安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就在荒山野外不明不白的被一个野蛮贼人强占了,想到方才贼人下流粗鄙的话语,即使看不清容貌。想必也定是面目可憎之人,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身体不停的颤抖,拼命要拒绝。 但身体比自己想得还要敏感,疼痛渐渐消散而去,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guntang的rou刃毫不留情的侵占着花径,在其中留下属于自身的印记。 随之带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麻痒感和燥热,小腹点起了一团火焰,甚至不知廉耻的想要着rou刃进得更深一点。 方才的开拓没有白费,进去之时不觉得阻塞,反而顺畅流利。宋曲安软绵无力的推距,反而是欲拒还迎。 花径里的嫩rou一点也不谅解主人的困境,反而是贪婪的吮吸着男根不断的吞咽。湿黏guntang的xuerou讨好似的吮吸着男根,微微颤抖的咬着男根,白嫩圆润的臀部被大手给上下不断的揉搓,肆意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腿间流出的蜜露越来越多,想夹紧不让人看见,但这种姿势反而像极了欲求不满在求欢,若是分开,能够清晰感受到男人肆意打量自己推荐的炙热视线,真真是骑虎难下。 揉搓臀瓣的手,顺着股缝向下,来到紧涩的菊xue处,缓缓的打转。花xue流下的花液顺着股沟流下,同样的使得人沾了一手滑湿。 顺着那点儿湿润,指尖轻轻探入打转,腰身向下使劲,抵着那一处的软rou蹂躏。一股尖锐的酥痒感直接快速的从宋曲安身下传来,连带着四肢百骸都酥软了。 花径也下意识的收紧了,“唔……不要……不要……”宋曲安无意识的攥紧了手,委屈得直掉眼泪,明明自己一点也不想被这样,反而在这种凌辱之下,身体居然,居然变成了这样子。 呻吟无法控制的从口中溢出,像醇香的美酒,意外之下被人弄到,丝绸般缠绕在人心间,勾人沉沦。 笔直修长的双腿原本抵抗的姿势因为连续不断的cao弄冲击,抵抗的动作逐渐松懈。隐约的能看到一点胭脂红露出,随机被狰狞的巨物给无情的占有侵占。 “这么湿,大少爷平日里想必也是受不了偷偷在玩自己吧。”在菊xue中仔细探入的指尖直接的拐了个弯,朝着敏感的一处来刺激玩弄。 “啊哈……不要……”突然的刺激使得他小腹一紧,把rou刃给夹得更紧了一点这种感觉使得男人差点受不住。他咬牙继续挺身,毫不留情的来到柔嫩的地方,直接的把宫口给cao弄进去了。 白皙的双腿重新被强硬的打开,露出腿心中间那一朵被cao弄过多越发艳丽的花蕊,身体因为宫腔的打开而微微颤抖。 guntang的rou刃在柔软湿滑的巢xue当中肆意的作乱,宋曲安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片guntang的火海当中沉浮不定,昏昏沉沉,双眼陷入黑暗当中使得他意识也随之昏昏沉沉起来。 ………… 仿若一场春梦了无痕,宋曲安从梦中醒来,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下来,衣裳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梦中的景象大多已经忘记,但好像有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缭绕在他的意识中,还有隐约的燥热感。 “一定是睡昏沉了,居然这么久了。”宋曲安皱着眉自言自语的说道,“曲安,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一道清润的声音打断了宋曲安的沉思,抬头一看便是一双带笑的眼睛温柔的看着他。 “温先生!”看到来人,宋曲安高兴的叫道,突然想到前几日两人的争吵,转瞬间又嘴硬的说着,“先生你来干什么?”撇了撇嘴,想到自己因为这样的小事和他置气那么久,也实在任性,不由放软了声音,“我只是在着这歇了歇,没想到睡着了。” 那人也不生气,只是温柔的笑了笑,通身儒雅的气质,像哄小孩一样的拍了拍宋曲安的头,“快回去吧,老爷想必是急了。” 宋曲安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回去干什么,他找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去。”看到宋曲安置气的样子,温子凌也未多说什么,只是牵起了宋曲安的手。温声说道:“夜里露寒 ,凉到了可不好,快回去。” 宋曲安拉着温子凌的手,正要起身,却不曾想到腰身一阵强烈的酸软,几乎站不了。看着先生询问的眼神,宋曲安回道:“想来是姿势久了,腿有些不舒服。”他低下头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往日钦佩的先生眼中闪过的一丝暗芒,和嘴角勾起的弧度。 温子凌替他整了整衣领,平日这种动作也作过很多次,但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肌肤无意间的接触,那人指尖带着的冰凉,仿若无意的朝宋曲安心湖中投掷了一颗石子。 他下意识的睁大眼睛,温子凌依旧朝着他笑,“少爷若是累了,让我背你回去吧。”“这怎么使得。”宋曲安低下头喏喏的推距,却被温子凌促狭的一笑,“少爷以前可没少让我背。” 这话倒是瞬间让宋曲安羞红了脸,最后还是伏在了温子凌背上,嗅着熟悉的松木香气,渐渐睡着了。 天真的宋家大少爷倒是忘了自己方才是如何狼狈的被压在河边被自家先生给cao弄得流水不止的景象,春梦了无痕,怎么可能真的无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