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无论重来多少次!(破庙破
大雨倾盆,狂风怒号,漆黑的夜里,山石时有崩落,树木枝叶凋零。 人坐于屋中,看着门外的电闪雷鸣,风雨飘摇,听着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的,震耳欲聋的隆隆声,感受着被风扑到脸上的水汽,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不过这破庙的残破程度实在令人震惊,旧木残垣,瓦片零落,房梁塌了一半,佛像上蒙着厚厚的灰,香案贡盘倒在一旁,大概是经常有人借宿,四周还散落着大量的干草和柴火。 火光映照着,两个影子在地上融成一团,粗糙的手指在顺滑的青丝间穿梭,雨水和泥土的气味中,少年馨香的气息清晰可闻。 为了保持自己绅士的形象,顾崇很小心地不去触碰乌发下的肌肤,但他的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郁欢淋了雨,衣服还是湿的,体温有些低,男人的体温却高得不正常,两种不同的温度无意间擦过,仿佛带着电流,让人情不自禁地瑟缩躲避。 “抱歉……” “没、没关系……” 一人声音沙哑,一人含羞带怯,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若少年不躲还好,这一躲,便让那下触碰带上了些难言的意味。 男人不道歉也还好,这一道歉,顿时让彼此肌肤的触感鲜明无比。 郁欢有些懊恼,身为合欢谷谷主,春宫十八式他可以说倒背如流,来之前也是斗志昂扬、信心满满,可是临门一脚,他却很没出息地露怯了…… 最后还是顾崇轻咳一声打破的僵局,“咳,你衣服湿透了,脱下来烤一烤吧,别着凉。” 脱衣服? 哦对,要勾引人,现在脱衣服可是名正言顺。 不过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体,郁欢又有些犹豫,要是男人不喜欢他这样的怎么办? 少年揪着自己的衣领,咬着唇,脚尖在地上轻轻蹭动,他尚未意识到,自己蓦然生出的这些顾虑,都是在对男人产生好感之后。 所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爱情的种子刚刚萌芽,他便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没心没肺,连死法都能研究出许多种花样的NPC了。 顾崇也是在开口之后,才猛然想起少年的身体异于常人。 他拉过几根长杆,利落扎成一个架子,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横杆上,作为屏障,遮挡在两人之间。 “你脱,我不看。” 他怎么能这么贴心。 少年心里像喝了蜜,犹豫一下,便十分信任地扯散衣带,徐徐脱了起来。 可他却不知,在火光的映衬下,用于遮挡的那件衣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他的倩影完完整整地映在上面,也映在男人发直的瞳孔中。 外衣从少年香肩徐徐滑落,中衣褪下,缓缓露出那纤细的玉臂,窈窕的脊背,长裤被修长的手指捏着,慢慢从大腿卷至膝盖,再退至脚踝,穿过漂亮弓起的脚背,再一件一件被搭至长杆上。 男人屏住呼吸,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珠子像失去了自主意识,只能随着少年一点点裸露的肌肤转动,他的视线像蛇信一般,粘腻地在那剪影上四处游移舔舐。 最后,少年一头墨发披散在背后,身上只余一条亵裤,还有一件肚兜样式的,完全遮挡不住高峰的轻透亵衣,那凸起的小小红缨,若隐若现地浮动着,牵起无数旖旎情思。 顾崇觉得燥热无比,少年却好像还有点冷,抱着自己的双臂,将一对玉乳挤得更加高耸诱人而不自知。 破庙中太过寂静,雨水透过破瓦漏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激起回音,男人粗重的呼吸根本无从掩饰,尤其两人还靠得那样的近。 顾崇分不清少年到底是在做任务勾引他,还是无意识散出的媚态,如果是前者,他当然迫不及待地配合,但如果是后者,他就怕自己贸然行动,会坏了初次相识的印象。 他感觉当然更像是前者,事实上,上辈子相爱五年,少年但凡吐一下舌头,露一下笑脸,他都觉得是在勾引他。 可现在两人还没有相爱呢,自己的感觉会不会不太准? 男人纠结来纠结去,憋得胯下巨蟒都硬得发疼了,还没做下决断,未免丢脸,他猛然站起,“我去打点猎物回来给你吃,你在这里烤火,野兽不敢接近,别怕。” 他说着就要走,郁欢顿时急了。 这破庙一面邻崖,外面暴雨滂沱,雷像要把天劈开一样,这样的天气出门,但凡脚滑一下,后果都不堪设想。 虽然知道玩家的死亡不是真的,可死亡的痛苦哪怕调得再低,也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而且如果人摔下了悬崖,那复活之后,人还是在悬崖底下,那得何时才上得来? 情急之下,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暴露,站起便抓住了男人的手,“别去……啊……” 少年拉他时,顾崇已经转身提步了,这一下收力不及,两相抗衡,少年惊呼一声,竟是直直倒进了男人迅速回转的怀里。 宽厚的手掌扶着少年赤裸的纤腰,柔软饱满的玉乳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两双眼睛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火花,温度瞬间烫得灼人。 “外面太危险了,别去。”好半晌,少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匆匆垂下头躲避男人危险的视线,可他的身体却未曾站起,胸脯也呼吸困难般,起伏幅度逐渐增大。 “可是你会饿的……” 男人的嗓音紧绷得像随时会被拉断的弓弦,声音从胸腔发起,带动着胸部肌rou微微震动,震得少年玉乳酥麻,甚至一路痒到了心间。 顾崇虽是那么说,但少年嫩滑的肌肤像涂了胶水一样,让他根本抽不出手,还无意识地越圈越紧。 须臾,他掌心微微感觉到了湿意,却不知那汗水是少年被他捂出来,还是他自己的。 “我不饿,顾少侠饿了么?我这里有几颗糖,少侠吃了吧。” 郁欢说着,当真掏出了一颗糖,迟疑着喂进了男人嘴里,但男人的舌头伸得太快了,“不小心”舔了一下他的指尖,他身子一僵,感觉半条手臂都麻了。 也是这一僵,让男人打蛇随棍上,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少年的双眼,一边顺势用舌头卷住他的手指,和糖块一起,舔吸嘬食,狎昵暧昧,下流而色情。 这是一个试探,少年感受得到,可他却一点也不想拒绝。 我就是这么喜欢做任务,就是这么尽职尽责的,他对自己说。 顾崇等了三秒,没有收到少年的拒绝,下一秒,长杆上的衣服被一股飓风吹落在高高的草堆上,两具躯体互相交缠着,紧随其后倒了上去。 身下的衣服还是半湿的,两人却谁也顾不得这些了。 他们紧紧拥抱着,撕扯着对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唇齿厮磨,两根rou舌卷着方糖,激烈地在彼此口中传递追逐,嬉戏搅动。 甜意在激吻中弥漫,呼吸仿佛也染上了难解的热意,少年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背,被对方霸道又急切的吻法弄得呼吸不畅,几欲窒息。 他摇摆着头颅,挣扎着努力呼吸,但往往气都还没提起,就会被男人紧追而来,重新吻住,并且吻得越发深入缠绵。 胸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极度缺氧之下,少年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身子也越来越软,但这种窒息的感觉,却让他大脑空白的同时,抑制不住地涌上了置身云巅般的快感。 男人对他的身体异常熟悉,他牢牢掌控着少年的承受极限,直到最后一秒,才粗喘着松开嫣红的小嘴,任大量空气猛地灌入对方肺里。 少年嘤咛一声,身子猛地一震,竟是瞬间便张着小嘴达到了高潮。 感受到少年腿间的湿意,男人眼眸一黯,牵着嘴边的银丝便果断伏下了身,将少年软绵绵的长腿分开扛在肩上,让那神秘的桃花源彻底向自己敞开。 摇曳的火光下,少年的玉柱高高挺立,两片rou嘟嘟的花唇饱满而美丽,它们颤悠悠、羞答答的,隐约还能见到几丝水光,被粗糙的手指一拨,便剧烈一颤,吐出一小股蜜汁,再紧紧合拢,矜持地不愿让人窥见内里风光。 可入侵者又哪里甘心只是sao扰这么一下? 粗粝的长舌刷过漂亮的xue唇,拨开xue缝,直直顶入湿润的xue心时,少年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被这么一刺激,他立刻尖叫着弓起身子,抓住男人的头发,xuerou也下意识地夹紧了初入xue口的rou舌,妄图阻止对方的入侵。 但男人早知被挑起了性欲的少年有多yin荡。 他在嫩xuexue口浅浅抽插两下,便故作好心地抽出,转而向下舔上了少年娇嫩的小屁眼,同时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蜜xuexue缝间敏感的小花蒂轻轻掐弄,间或将指尖插入湿漉漉的xue眼儿里,跟舌头一样,同样是浅浅抽插,一旦遇上阻挠,便马上退出,然后再次试探撩拨。 明明正在做着世上最下流的事,男人的动作间,却莫名表现出几分不合时宜的绅士风度。 舌尖绕着粉嫩的褶皱来回扫动,直到xue口微微翕张,男人才用力扒开少年的臀瓣,在对方猝不及防之际,将舌头深深顶进被舔软的小屁眼里,然后贴着里面敏感的内壁,迅速戳刺顶弄。 粗粝的舌面快速刷过敏感点,灵巧的舌尖仿佛灵蛇,一个劲儿地往深处钻去,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小屁眼疯狂痉挛,水流汹涌,但前面xiaoxue里密密麻麻的瘙痒感和空虚感,也被衬托得越发明显。 郁欢紧紧抓着身下的衣服,边沿的稻草拂在他青筋毕露的手背上,带出丝丝痒意,让他瞬间崩溃。 粉面含春的少年咬紧红唇,小脚蹬在男人肩上,难耐地哭求道:“前面……呜……xiaoxue也要舔……顾少侠……” 听到少年野猫叫春似的媚叫,顾崇额角瞬间暴起豆大的汗珠。 他抱住少年的小屁股,抽出舌头,无缝切换地插进饥渴的嫩xue中,不由分说便是一顿狂舔猛插。 吸溜吸溜的水渍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明显,少年羞得浑身通红,却只是乖顺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男人舔得更加方便,更加愉悦。 两口宝xue里的yin水甘甜无比,让男人怎么吃都吃不够,光是舔xue,便舔了足足一刻钟,那高潮的技艺舔得少年的小腰快要扭出花来了,声音也逐渐变得甜腻。 “顾少侠……唔……好舒服……嗯啊……舌头好会舔……啊……再快一点……xiaoxue……xiaoxue要到了……哈啊……” 高潮在即,少年呻吟着,身子微微哆嗦,胸脯也控制不住地挺了起来,但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男人却猛然直起身子扑到他身上,下一秒,怒涨的长龙撞开城门,冲破阻碍,重重叩在zigong口,插得嫩xue瞬间高潮,yin水爆出体外。 同时,少年胡乱摇晃的大奶子也被一口含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不……顾少侠……不要……呜……好疼……呜啊……慢……哦……慢点……不要咬我的奶子……呜……好爽……顾少侠……哈啊!” 少年的小嫩xue刚刚高潮,处子膜刚刚被捅破,男人便不管不顾地挺着大jiba压着人疯狂抽插,像一头毫无理智的野兽,充满了攻击性,还差点将嘴里可爱的小奶头生生咬下来! 破处的疼痛刚刚传来,便被汹涌的快感强势淹没,少年扬起脖颈,失声尖叫,完全分不清疼痛与爽快,却听“噗嗤噗嗤”的插xue声如浪涛咆哮,毫无章法,快得令人心慌意乱,心旌摇曳,无暇思考。 他抱紧男人的脑袋,圈紧男人的劲腰,依旧无法阻挡身子被撞得不停向前冲去的势头,足可见男人的力道有多猛烈。 “叫我顾崇……宝贝,欢欢……正在插你的人是你老公啊,你忘了吗?”男人又激动又伤心,还带着愤怒,虎腰挺得一下比一下快,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撞在小屁眼上,拍得后xuexue口艳红一片,收缩不止。 “你怎么能忘呢……” 痴痴的呢喃声,飘进被干得不能自已的少年耳中,他突然心口一疼,熟悉的称谓脱口而出。 “老公……啊啊啊……顾崇……大jiba老公……好爽……呜……大jiba好粗……你cao死欢欢了……xiaoxue……呃啊……xiaoxue要被大jiba弄坏了……呜呜呜……” “弄坏它不好吗?把宝贝的sao逼cao成老公的jiba套子,让你永远属于我,你的sao奶子,小嫩逼,还有……唔……还有浪屁眼,对,这浪屁眼也是我的!” 男人仿佛突然想起般,没有丝毫犹豫便拔出了大jiba,然后带着嫩xue里的yin水和处子血,猛然贯入后面的小屁眼中,托着少年rou乎乎的小屁股就是数百下又重又狠地爆cao。 一个个敏感点被无情碾过,少年爽得脚背绷直,指甲在男人精壮的背上划下道道红痕,却只换来了凶狠百倍的攻击。 “老公……呜……轻……轻点……啊啊啊啊……” “轻点宝贝能shuangma?小sao货,对着刚刚认识的人也敢发sao,穿着一件肚兜就敢往男人怀里扑,怎么这么会勾引人,老公快被sao老婆迷死了……哦……小屁眼夹得好紧,天生就该挨cao的小yin娃,是不是早就想被大jibacao了?嗯? “没有……呜呜呜……欢欢没有勾引……”少年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人识破了,欲盖弥彰地连忙否认。 他知道人类男子都是口是心非,且贪婪矛盾的,他们既喜欢sao的,又想要矜持的,就如他既喜欢对方的温柔体贴,又喜欢男人此时的勇猛精干一样。 他心里爱慕对方,自然希望维持自己最好的形象。 谁知男人却低笑着,一边弓起腰在两个saoxue中来回cao干享受,一边粗声道:“好好好,欢欢没有勾引老公,是老公色迷心窍,一见到欢欢就喜爱得不行,是老公没有把持住,强jian了我的sao老婆,宝贝喜欢被大jiba强jian吗?跟老公回去,天天……日日夜夜被老公caoxue好不好?” “好……唔啊……欢欢好喜欢……好喜欢被大jiba强jian……呜……老公……大jiba老公好厉害啊……啊啊啊……小zigong……小zigong被jiba捅穿了……呜……好可怕……” “贱宝贝,居然喜欢被男人强jian,干死你!搞烂你的sao逼和贱屁眼……” 男人被少年的口无遮拦撩得yuhuo焚身,汗流浃背,双目赤红。 无论给少年破了多少次身,他还是无比迷恋这种,将白纸一样的少年彻底占有的逆天快感。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无论重来多少次! 这样的想法甫一形成,便让他兴奋得头脑空白,精神高潮。 心潮澎湃之际,他连鼻子里喷出的气息都是guntang的。 男人急于将自己的jingye灌进少年体内,将少年彻底标记,遂不再忍耐,不再言语,只绷紧全身的肌rou,嘬着肥美的大奶子,在四溅的yin水中,发狂地把大jiba往两个红肿不堪的sao逼里交替着猛插狠干! 荒凉破败的破庙坐落于深山中,被大雨惊雷包裹,任谁也想不到,此时里面正有两个赤裸的男人,在翻云覆雨,激情四射。 火堆哔啵作响,少年娇媚的呻吟,男人粗犷的怒吼,在昏暗中不停回荡,几欲冲破雨幕,向着深山蔓延。 夜雨寒凉,无人打理的火堆也慢慢变小了,但抵死缠绵的两只野鸳鸯却热得浑身湿滑,湿发淋漓,连带着空气,也在焦灼中变得粘稠炙热。 男人急切地想要射精,但仍是将少年的两个saoxue干得分别潮吹了两次,才死死按着人,嘶吼着“嘭嘭嘭嘭”地疾速挺腰。 热烈的caoxue声连成一片,和着屋外的暴雨,在荒山野林中奏响一曲雨夜艳歌,惊雷骤起,照亮佛祖慈和而诡异的面庞,和在寺庙像动物一样发情交配的两道身影。 惊雷连响三道,突然,少年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同时响起,粗重的喘息声紧随其后,仿佛歌曲的尾声,轻柔靡丽,带着无尽的韵味,绕梁三日,久久不散。 雨声不停。 仿佛是为了应景,不多时,少年软软的声音再次惊呼,“不要了……老公……唔嗯……” “宝贝,吃了老公的jingye,怎么还没有奶水?是不是小sao逼还没吃够?乖乖……老公一定会喂饱我的sao老婆……唔……水真多……又湿又暖,泡得大jiba好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