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那时偷偷恋着他在线阅读 - 第202页

第202页

    可她再醒来是被亲醒的。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耳垂传来,她睁开眼睛就看到陆河指尖捏着她的耳垂把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睡颜。

    脸红了红,苏软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嘴角看自己有没有出糗。

    他笑笑,朝她旁边坐了坐,“又不是没见过你流口水的样子,紧张什么?”

    真的是很恶劣的男人,苏软懒得理他。

    见她清醒,他直接倾身过来,苏软这才发现他已经换上了浴袍,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

    看来,他回来有一会了。

    她磕磕巴巴的,“你,你怎么回来那么早?”

    陆河视线紧盯着她嫣红的嘴唇,淡淡的回答她的问题,“不想浪费时间,给森尼涨了那么多的工资,就是为了现在让他挡酒的。”

    他的眼神如图看到了即将入口的猎物,看的苏软心惊,下意识的往后缩。

    但他根本不允许她躲闪,欺身过来,含笑看她,“躲什么?”

    她启唇,刚想说话,就被他的唇堵在了里面。

    他的吻,带着汹涌克制的情意。

    他的指尖如火,撩动着她。

    苏软只觉得,自己被圈在他怀里,浑浑噩噩。

    她害羞的不行,拦住他的手,脸上红的快要滴血,“关灯吧?”

    陆河胸膛微微震动,在她的脖子上啄了一下,到底顺了她的意,关上了灯。

    只是漆黑的夜里,所有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窗外的月光星星点点,窗帘随着风轻轻晃动,窗内的人儿,情意绵绵。

    酒吧。

    龚齐遇一个人坐在吧台闷着头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调酒的小哥看他喝的实在是多了,再加上他一副老子不爽,老子被绿了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同情,劝他,“帅哥,这酒后劲可大着呢,要不今天先这样,咱别喝了?”

    龚齐遇抬头,冰冷的视线紧紧的锁着调酒小哥,“怕我不付钱吗!”

    小哥心脏一紧,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怎么会,您喝,您喝。”

    妈的,这男人眼神真他妈的吓人。

    小哥不敢再开口,继续给他调酒,他依旧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喉结滚动,眉眼深邃,小麦色的皮肤,这几年在部队里练出来的铮铮铁骨与结实的肌rou,都让周围的女人蠢蠢欲动,这男人,简直极品。

    第一个按耐不住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衣,踩着几寸高的高跟鞋,摇曳生姿的走到龚齐遇面前,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帅哥,一个人吗?”

    仰头又干了一杯酒,声音冷的如冰碴,“拿开你的手。”

    女人被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的从他肩膀上拿开,只是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这男人不止长相极品,就连这身上穿的衣服全都是极品,看来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出来借酒消愁了。

    倒叫她捡了个便宜。

    女人妩媚一笑,“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我陪你喝?”

    龚齐遇偏头,酒劲现在已经有些上来了,头脑一阵阵的发昏。

    身边的女人一袭红裙,看的他一阵恍惚,她今天,应该也是一袭红裙吧?

    他很早就收到了她的请帖,上面的字和鲜红的颜色灼疼了他的眼。

    他终究是没勇气去参加她的婚礼,看她成为别人的新娘。

    祝福的话他更说不出口,怕一张嘴就变成,若是他对你不好,记得来找我。

    这般狗血的话他实在是不愿意去讲,只能躲到这里买醉。

    最意气风发的年纪,他遇上她,却没能让她爱上他。

    他的爱情,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她甚至,不知道他的情义。

    可这些年在军营里,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他,他凭着自己的本事,咬着牙往上升。

    知道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他逼着自己不去打扰她,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出任务与训练当中。

    他不是没有遇到过危险,甚至还经历过生死一线,生死一线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是,她以后若是受了委屈,他大概看不到了,还有些不甘心呢。

    红裙女人蹙眉,指尖朝着龚齐遇的手伸去,她真是爱死了这个男人皱眉的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悲伤,颓废,却又充满魅力。

    只是,他的眼睛盯着自己,可她却觉得,他好像透过自己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噢,这个男人真有魅力。

    她突然不在意他是否有钱,是不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了,她的钱也不少,要是他愿意,她养他也行,只是,这男人一看就出身不凡,可惜了她的一厢情愿,但一夜情缘,她也还是愿意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常迹生番外一

    我们之间的爱,像是两只刺猬在相互取暖。

    拔掉满身的刺,和你拥抱在一起,还好,我们很幸福。

    听说有一种白血病,需要用胎儿的脐带血才能治。

    常迹生的出生,是为了救他哥哥。

    那个八岁,患了白血病的男孩。

    他从出生就知道他是为了别人而存在的。

    可他的脐带血没能救了他的命,反而让他提前去世。

    严重的溶血反应,让他直接在手术台上去世。

    那个生他的女人从未待见过他,将他哥哥的死归结到他身上。

    但他何其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