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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桃心里冷哼,有力气发火怎么不自己去拿,她转身找了把小匕首递给他。 给完她又后悔,夏渊若真的发疯了,不管是自杀还是杀别人,第一个没命的都是她。 夏渊接过匕首,没有一丝犹豫,举刀刺向自己的小腿,汩汩鲜血流下,体内的灼热终得到一丝的释放,他疲累的躺在床上。 等夏渊醒来时,已天光大亮,他自五岁离开边关,住在宫里为质的时就开始失眠,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整觉了。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景象模模糊糊,醒来已经忘记大半,隐约间感觉是和一个女子有关,她频频出现在梦境的碎片里,却看不清脸。 他摇摇头,这“佛棍”果然是一剂猛药,都能影响到梦里。 他身体强健,“佛棍”昨晚把他折腾的不轻,这睡了一觉,醒来后,除了那个奇怪的梦境,并没给他带来多少影响,反倒是这一个长觉,让他更有精神了。 他下了床,才发现室内空无一人,那个叫香桃的小妾已经不见了踪影,室内还留着若无若有的香气,是昨天差点让他发狂的味道。 夏渊眸色一暗,向门外走去。 崔副官听见动静赶紧跑进来,他嘴角微微向上牵起,低头跟在夏渊的身侧。 崔副官性子沉稳,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夏渊才常带在身边,他这副模样倒是罕见。 夏渊看了他一眼,崔副官立刻收起嘴角,身子挺的板直,自动报告道:“启禀将军,老夫人命人把香桃小娘的东西都搬到院子了。” 夏渊眉宇轻蹙,他大步走出房门,看到院子的景象,浑身一凛,崔副官登时吓得停下了脚步。 “怎么回事?”夏渊冷声问。 崔副官快步跑到他的面前,低下头,眼神闪躲道:“祖母听说将军您和香桃小娘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他死死盯着崔副官。 “已经.”崔副官低眉顺眼,还是说不出来。 夏渊已经猜到,他眉尾上挑,嘴角浮起一丝冷嘲,“是谁说的?” 崔副官额角冒出了密密的汗,先前的偷着乐的兴致全无,小声道:“没有人说,就是老夫人差人拿走了一条白色的绸布,看完她就让人把小娘的行头都搬来了。” 喜帕?夏渊眉尾上挑,漆黑的眸子闪着冷光。 第5章 喜帕 她若受了委屈,我唯你是问 天色灰蒙,微曦中一主一仆脚步匆匆。 “小娘,小娘,你等等我,我们就这样走了,将军会不会生气呀。”彩月气喘连连的问。 “不会。”香桃知道,昨日夏渊带她走,不过是找个借口离开罢了。 两人很快就走回了云惜馆。 云惜馆是个两进的院子,加上东西厢房,凑出了八间屋子,夏渊的小妾都住在这里,香桃住在后院的西次间,最是偏僻阴冷。 为免惊扰他人,香桃和彩月从侧门进院,刚走到东次间的窗外,就听里面传来袁小娘焦急的声音: “茗汀居怎么安静了一夜,你们说将军会不会被香桃狐媚住?”话音刚落,就传来她忿忿跺脚的声音。 “嗤——”是柳霜霜惯用的语气,“你有没有脑子,竟然在将军的酒里下那种药,这不是上杆子给她制造机会么?” “我.”袁小娘声音一噎,“我也不知道将军能带她走呀。” 柳霜霜鄙夷道:“怎么,不带她走,带你走不成?” 只听袁小娘愤然“哼”了一声后突然噤声,香桃正好走到门口,门扉突然从里面打来,露出了四张杏目圆睁的脸,除了刚才说话的袁湘和柳霜霜,还有兰小娘和江小娘。 “呵,不去伺候将军,怎么有闲心在这听墙角?”柳霜霜出言讥嘲,袁湘也端的是恃无恐。 她们心知香桃一向软弱,人又不机灵,纵然被她知道真相,闹到祖母跟前她也说不清,更何况她们嘴更多,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是以,昨日袁湘才敢堂而皇之的塞了两次酒给她。 香桃心里冷笑,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听墙角?我可没那闲心,昨日在茗汀居一夜未阖眼,现在正晕乎着呢,倒是你们.”她眼光一一扫过四人,宛然一笑,“怎么也睡不着?” 四人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老好人江小娘“噗嗤”笑出了声,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都说将军清心寡欲,没想到还是咱们香桃有福气,第一个得到他的垂青。” 柳霜霜双眸中冒着火,不服气道:“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我看不是你睡不着,而是被将军赶出来了。” 听她这样一说,袁湘像忽然想起来什么,“对啊,昨日将军离开饭厅时,脸色很凶呢。” 香桃峨眉轻蹙,像后怕似的,“袁meimei真是明察秋毫,昨日回房后将军大发雷霆,说酒有问题。” “那将军有没有罚你?”袁小娘迫不及待的接话,眼睛睁的贼大,盯着香桃。 香桃灿然一笑,“将军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捣鬼的不是明着经手的人,必然是有人想假借你我之手,害他。” 袁小娘眸光闪烁,“跟我有什么关系?” 香桃倾身靠近她,在她耳后悄声道:“我买的,你端的,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她现在不想多言,免得打草惊蛇,让幕后主使藏起尾巴,因而只是轻描淡写的点到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