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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渊觉得自己玩大了。 那夜两人厮缠,香桃虽是醉的,他却清醒,她的软糯,她的热情,她的迎合,不自觉就跳入他的脑中。 这男女一旦突破大防,不由自主的行为就会亲昵,占有感也爆棚。 夏渊亦是如此。 他亲昵的和她开个小玩笑,吓唬她要亲亲,本想看少女的手足无措,冷言冷语。 这会却见她像熟透的蜜桃,尤其微微阖动的嘴唇,简直要了他的命,含在嘴里软腻的感觉充盈着他的大脑,诱惑太大,他无力抵抗。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话未说完,他压上了那两片柔软。 香桃心中大骇,挣扎着捶他的后背。 夏渊嘴上不停,两双大手箍住她的身子,猛然把她抬高,她心中一个激灵,下意识用腿环住了他精瘦的腰部。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头颈相交。 破旧的门扉被撞的吱吱呀呀的响。 有了那夜的经验,夏渊努力克制自己的动作,狠狠的用力,到了她的唇瓣上却只柔柔的啃噬,舔砥。 香桃的脑袋仿佛被炸开,五官都被夏渊干净的气息霸占,六感全是荷尔蒙膨胀的男子气概。 他身子像一堵墙,高大坚硬,她所有的挣扎都像在挠他,撩起更大的火。 她被吻的昏天暗地,手软脚软,像一个被风摧残的蒲苇,瘫在他的身上。 怀里的人软成了一滩水,激起夏渊心里一阵轻颤,他向前踱了半步,直接把她抵在门扉上,又是一阵暴风骤雨。 “要喝酒么?”他放了她,鼻尖碰着鼻尖,坏笑着问她。 “不.”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贝齿被撑开,他鱼儿一样的滑了进来。 “夏渊,夏怀瑾,你个坏人.”愤怒被揉烂在舌尖,只余盈盈嗡嗡的娇嗔。 不知过了多久,洒进室内的阳光已经西斜,唇瓣才得以分开,两人都晕陶陶喘着粗气。 夏渊横抱着香桃坐到罗汉床上,垂眸浅笑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人儿,眉骨一挑,风流无限: “我们扯平了。” 他的脸像在春水里泡过,清隽又多情,冷冽的凤目里漾满了得逞的满足,下颚线柔和俊逸,微微起伏的胸膛一片绯红。 香桃浑身软绵,明明她是被动的那一个,此刻却像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气,她勉强用美目横了他一眼,挣扎着就想从他怀里爬走。 夏渊邪魅一笑,把她放到了木几的另一边。 香桃勉力坐直身子,她眼睛都不带夹一下夏渊,目视前方,尽量镇静道:“这件事就此揭过,希望将军不要再提。” 就算那夜是她喝醉酒,先勾引了他,今日他也全讨回来了,他们两不相欠。 夏渊凤目半垂,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小姑娘,眼尾爬上一丝笑意,逗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竟如此没有正形。 他垂睫浅笑了一声。 香桃倏然转身,怒目看他,“怎么,你还想抵赖?” 夏渊想抵赖啊,可是见她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他也不能输了气节,拧眉道:“说的好像我是什么虎狼之人,本将军定然是说到做到的。” “最好是这样。”香桃转过脸,不看他。 忽的,一个药瓶出现在她的眼前,和上次用的一模一样。 夏渊拿在手里冲她转了转,一本正经道:“要不要我帮你擦。” 香桃抿唇,这才发现唇瓣开始发麻,估计待会就要肿了。 她一把夺过药瓶,愤然跳下罗汉床,“不用。”说完她拿着药瓶坐到了妆奁前,对着铜镜慢慢涂抹。 夏渊弯唇一笑,百无聊赖的打量起她的闺阁来。 这间屋子不大,装扮的却很用心,墙上、博古架上到处是精致的小摆设,可能不贵重,却异常可爱,雕花的架子床围着桃粉色床幔,床幔下面飘着一层柔柔的烟粉色薄纱。 这里面曾经应该住着一个钟灵毓秀的姑娘。 再看看妆奁前坐的板正身影,夏渊拧眉,怎么现在变成这般小古板样。 他坐着的这个罗汉床应该是香桃以前主要的活动场所,靠墙一排矮柜,柜子上放着木匣,绢帕,话本等女子常用的物什。 夏渊拿起一个话本,见封面是一个青面獠牙异兽,莞尔一笑,她的爱好真奇怪。 忽然三个娟秀的小字映入他的眼帘,洛锦秋。 方才听她兄长自我介绍叫洛锦鸣,那这洛锦秋应该就是香桃了。 没想到她小字通俗,大名却颇有意境,和小名完全不是一个路数的。 洛锦秋,他又念了一遍。 香桃耳朵灵敏,一下子就听到他在念她的名字,不悦道:“你叫我的大名做什么。” 说到这个,夏渊突然来了火,他转过头咬着牙问:“洛锦秋,你为什么一激动就大名表字一起叫我?” 香桃心下一顿,着急的辩解,“什么激动,我哪有那样?” 夏渊长目微睐,声音懒漫,“你刚才有没有叫我夏怀瑾?” 香桃立刻想到刚才被他舌头撬开牙齿的时候,她情急之下,确实这样喊了。 他不那样对她,她定然不会越矩,这会反而倒打一耙,真是够无语的。 “将军若自重,妾身自然不会无故冲撞。” 夏渊理亏,悻悻的转过身子,把话本放回原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