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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世害她受伤又怎样,重来一世,正是给他补偿的机会。 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他不想再错失,也不想再留遗憾。 他猛然掀开车帘,坐了出去,一把接过车夫手里的鞭子,洪声道:“你骑我的马回去,把马车交给我。” 马车夫怔愣,又不敢违抗命令,结巴道:“那.我的蓑衣.给将军。” “不用。”夏渊干脆利落的拒绝。 香桃坐在车厢里,正困惑夏渊想干什么,车厢陡然打了个转,掉头往白马寺驶去。 她撩开帘子,窗外是无边的雨幕,路确实是向回走的方向。 适逢暴雨,又是上山的路,马走的很吃力,车厢外都是夏渊吆马的声音,显得很是心急。 他这是在干什么! 香桃挪到车厢前部,扯开车帘,见夏渊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正在驾车,雨水无情的浇在头上、身上,把他泡了个透。 “你怎么往回走?”香桃抬声问他。 “不回府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可是明日我们还要进宫见太后,不回府换衣裳,我们怎么去呀?”香桃焦急道。 “明日不见太后了。” “你要抗旨么?”香桃低吼了出来,面色涨红。 她知道太后迟早会倒台,可是还远远没到那个时候,现在没必要以卵击石,惹太后动怒。 夏渊一震手中的缰绳,高声道:“也未尝不可。” 他的声音在潇潇的雨幕中,显得肆意而张狂。 香桃落下车帘,心里又急又气,不知道夏渊在发什么疯,这个人今天太奇怪,刻意的疏离,莫名其妙的话,以及这疯狂的举动,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干什么。 雨一直没停,马车顺着白马寺后背的一道小道,绕到后山,马车骨碌碌,又往前走了一段,停在一个单独的院落前。 夏渊去门房取了一把油纸伞接香桃下车。 外面光线昏暗,她看不进这里的具体位置,隐约觉得离之前住的地方不远,应该还是白马寺的地界。 院子不大,有些荒芜,正中一颗桃树,长势很好,还挂了不少果子。 正屋却像是刚被收拾过,里面什么都有,仿佛有人曾经在这里住过。 “这是哪里?”香桃拧眉问夏渊。 夏渊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言辞恳切,隐隐带着一丝期望,“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香桃摇摇头,“我从没来过这里。” 以前她从没来过白马寺的后山,上一世她困在白马寺的香亭,更是连大雄宝殿都没离开过,怎么会来这里。 夏渊眼里划过一丝失落,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他重生的那晚没有直接回军营,而是来到这个院子,坐了一夜,回忆他们的前生。 这个院子在青云山的更里面,距离白马寺后山的建筑群尚有一段距离,是白姨娘当年留下的,原本她是想等夏老将军归田卸甲后,俩人在这里隐居。 没想到,白姨娘两世都没住过这个院子,上一世倒是成了夏渊和香桃隐居的地方。 那夜他一直在屋子里忙碌,他犹记得前世家具是怎么布置的,他给恢复了原样,天亮后他又下山采购了缺的物品,命人送上来,可以说,他完完全全按照前世的样子,复原了这间屋子。 他以为到了这里,香桃会想起什么,或者至少有熟悉的感觉,可是看她的表情,竟是一点也不记得的样子。 香桃看他整个人湿了个透,自己也跟着冷起来,她裹了裹身上的披肩,小声道:“这里有没有男子衣服,快把你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 跟心里的寒凉想必,身上的冷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看香桃头发和外面的衣服都泛着潮气,就拿出炭盆,燃了一盆子银骨炭。 他忙的时候,香桃已经去检查过壁橱,里面空空荡荡,没有衣服,倒是床榻上有两双水红色的鸳鸯喜被。 她抱了一条软被出来,边走边纳闷道:“这里是住了一对新婚的夫妻么,不然床上怎么会有这么鲜艳的喜被?” 夏渊正在生火,闻言抬头看她,“你不是最喜欢水红色?” 上一世她喜欢鲜亮的颜色,总喜欢把古朴的屋子装扮的绮丽浪漫,这其中以水粉色用的最多,甚至衣服也是这个颜色最多。 香桃一怔,漫不经心道:“我早就不喜欢这种颜色了。” 重生前她确实喜欢鲜嫩的水粉色,看着明媚又有朝气,重生之后,她的爱美之心还在,却觉得水粉色略显轻浮,转而喜欢烟粉色,带一点灰度,好看又不失厚重感。 夏渊听到这句话,整个人愣住,仿佛她说的不是早就不喜欢这种颜色,而是早就不喜欢他了。 “你的手。”说话间香桃已经冲过来,一把将他的手从火中挪开,“想什么呢?”她拧着眉头问。 她的手很小,情急之下也只抓住了他的两指,温热在两指间蔓延开,他禁不住打了个激灵,这才觉到冷。 香桃松开手,指着他的衣服低声道:“你把衣服都脱了,搭在火盆边烤干再穿,暂时就.”她举了举手里的软被,“用这个包住身子。” 夏渊看着她手里粉粉的喜被,脑中突然就浮现出上一世两人光着身子依偎在被中的旖旎画面,喉结不自主滚了滚。 香桃见他表情不对,眼里隐隐可见一丝欲念,她面皮一红,把被子胡乱塞到他的手中,转身就走,“我不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