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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席话浇的香桃透心凉,这个人果然还是和上一世一样冷心冷肺,上一世兄长下狱他都能袖手旁观,这一世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她淡淡道:“将军说的极是。”语音里全是疏离,说完她一福身子,转身欲走。 夏渊眉心一皱,喊道:“你还没选玉件。”声音里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不悦。 “您自个留着吧。”说话间,香桃已经踏出了门外。 不出意外的话,这恒昌玉器也是夏渊名下的私产,可惜她什么都不想要,还是让他留着换银子吧。 夏渊心里闷闷,有种一腔热血被辜负了的感觉,难道是他送礼的方式不对?这是他特意请教大情圣元丰帝得到的法子,怎么不但没起效,貌似还得罪了香桃呢。 兀自摇了摇头,他紧步追香桃而去。 两个人别别扭扭的来到鸿锦楼,进了雅间,香桃径直走到窗前,把目光投向楼下的擂台,武试即将开始,偌大的擂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考官、考生也已经就位。 香桃一眼就看到了兄长,她眼睛一热,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如果兄长知道莫欢然在看她比赛,会是什么心情。 如果他知道莫欢然在等着看他落败,又是什么心情。 香桃的身后,元丰帝诧异的盯着夏渊,压着声音问:“怎么回事?方法不都教给你了么,你怎么把人弄不高兴了?” 夏渊拧眉,“可能.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人,也可能她不喜欢玉?” 元丰帝摇头,“你呀你,一点都不了解女人,我下次再给你支招。” 说完,两人也一起走到窗前,朝楼下的比武擂台看去。 夏渊特意走到香桃身后,高大的身子把她整个拢住,紧贴着她,香桃默默的向一旁靠了靠。 元丰帝失笑,指着下面问夏渊,“这武状元考试,围观的人如此多,主考官是怎样徇私舞弊的?” 夏渊道:“能进到最后一场的,大部分是塞了钱内定的,擂台只是走个形式,几乎算是表演赛。” 元丰帝失望,“既然如此,你何必特意邀我来观战?” 夏渊淡淡一笑,“但每届都会有武艺非凡的人出现,打破曹家内定的规则,凭一己之力冲到最终的擂台。” 元丰帝突然来了兴致,“哦,这一届是谁?” 夏渊骄矜道:“陛下待会自己看,举贤要避亲,我这会不能说。” 元丰帝目露疑惑,“你哪还有什么亲人。” 夏渊看着香桃,笑笑没有说话。 香桃心里冷哼,夏大将军还挺会为自己的冷漠寡情找借口。不过听着两人的对话,她突然想到,如果让元丰帝对兄长留下印象,说不定兄长有机会伸冤。 她对元丰帝施然一笑,“若说起亲人,妾身的兄长正在擂台上呢。” 元丰帝意味深长的看了夏渊一眼,“唔”了一声,颇感兴趣的问道:“哪个是你兄长?” 香桃落落大方的指着身披红甲的少年,“陛下请看,那个红色衣甲的就是。” 两排应试者中,洛锦鸣的红色衣服倒是好认,元丰帝点点头,“看身条是个练家子。” 香桃趁机给元丰帝介绍了兄长自小练功的情况,当元丰帝听说洛锦鸣四次落榜的经历时,神色微微动容,“不舍初心,有毅力,有坚持,是个好儿郎。” 香桃谦逊道:“谢陛下谬赞。” 夏渊斜眼睇着香桃,“你倒是不避嫌。” 香桃乜他一眼,“我又不在朝为官,避的什么嫌,再者我说的都是实情,并无夸大,陛下慧眼如炬,自有公正的判断。” 元丰帝挑眉看夏渊,“香桃说的是。” 夏渊看着香桃倔强的侧颜,勾唇笑了。 三人只顾站着说话,回头发现康公公已经在窗边放了一方小桌,上面摆满了茶水吃食。 元丰帝先坐下,又招手道:“怀瑾,香桃你们也坐着看。” 三人都坐了下来,对面的擂台也拉开了帷幕,果然前几位应试者的打斗像儿戏,看得夏渊昏昏欲睡,不过像香桃这样不懂武的人,觉得擂台上的花架子还挺好看的,底下的围观者也有同感,不时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直到那一身红衣走上擂台,那些花架子就不经看了,几下就被人仰马翻的撂倒在台上,纵然两个裁判频频在关键时刻打断他的攻击,不懂行的观众还是能看出来,这个红衣男子最厉害,喝彩一声高过一声。 除了两个裁判,擂台上首还坐着两排考官,考官们显然是要为难洛锦鸣,派所有的考生一轮接一轮的和他对战,洛锦鸣却越战越勇,仿佛不知道疲累。 香桃在楼上却看的心疼,兄长再英武,也是rou身,怎会不知道累,他不过是顶着一口气誓要赢得胜利罢了。 夏渊看了香桃一眼,起身走到窗前,冲台下点了点头。 元丰帝把手中的折扇一合,对着香桃赞道:“你这个兄长果真英勇神武,意志力又惊人,是个可塑之才。” 香桃会心一笑,起身给元丰帝福了福身子,“妾身替兄长谢陛下盛赞。” 待她再坐下,却见不知何时崔副官出现在擂台上,他手里拿着圣旨,另外安排了两队人坐在考官席上。 那主考官虽然愤怒,可见着圣旨,他也说不出什么,只遥遥的看了二楼一眼,方向正是香桃所在雅间的隔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