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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他人,包括辜长思在内,皆是毫无所获。

    一时,放松身心的七人组,眼馋地看着温雪翡钓出来的三条鳊鱼。

    温雪翡见状,笑着让七人组同他们一起进食便是。

    于是,三条鳊鱼,一条清蒸,一条红烧,一条直接烤了,端上了这九人桌的饭食。

    辜长思依旧是首座,旁边坐着温雪翡。

    温雪翡旁边跟着她的两个丫鬟。

    而对面是一二三四五号。

    好巧不巧,五号坐在了温雪翡对面。

    五号当下就戳了戳左右的三号和四号,想跟他们换座。

    哪知三号和四号都非常想吃离他们最近的鱼,根本不答应五号的要求。

    五号只得硬着头皮坐在了温雪翡对面。

    落座之后,温雪翡看着对面的面具五人组,有些好奇地问辜长思。

    “他们戴着面具如何进食?”

    辜长思也没直接回答,而是道。

    “你亲眼看看。”

    话音落之时,只见对面的面具五人组齐整地在右侧按了一下,面具瞬间缩短了一半,露出了五人光洁的下巴。

    温雪翡和绿芙绿棠立马瞪大了眼,只觉神奇。

    一号得意,且负责解释。

    “这都是我们世子爷设计的。”

    不过,一号刚说完,眼神又闪过些许懊恼。

    他记得世子爷不喜旁人高调炫耀,尤其是炫耀与他相关的东西。

    一号担心着自己的月俸,小心朝辜长思方向看过去。

    却见辜长思并未露出不喜,转头看向温雪翡,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温雪翡听完,果然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转头看向辜长思,言语带出了几分崇拜。

    “辜世子,你连这都会?那这世上还有你不会的吗?”

    “雕虫小技,不足为提。”辜长思平静淡然。

    一号看到这一幕,虽不太明白,但自家主子没有生气,琢磨着自己这月俸该是保住了吧。

    幸而这顿饭吃的并不安静。

    一开始大家还有些拘谨,后来温雪翡亲和地同他们聊天,众人也喝了点酒,倒也打开了话匣子。

    没多会,就聊起了边疆的八卦。

    一号:“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们在边关有多无聊。”

    绿芙绿棠温雪翡三人捧脸,一副聆听的模样。

    “说来听听。”

    一号:“我们军队每次打完胜仗都会庆祝一番,前几次,都有那地方的官员邀着舞姬来军中献舞庆贺,只是每每那些舞姬见到我们世子爷,就频频出错,舞也不好好跳,一会脚崴了,一会动作错了,一会又摔倒了,这舞吧,我们也看不尽兴。”

    温雪翡微愣,小脸开始像包子团起了褶皱。

    一号恍然不觉:“最绝的是有一次,我们抓了北境的一个女细作,她说要戴罪立功,有密信要给世子爷传递了过去,结果未曾想,她竟是想单独给我们世子爷跳舞,还是穿着衣服进去,脱……”

    一号话还没说完,额头忽而被弹了一颗花生粒。

    “诶哟!谁弹我!”

    五号领着:“不好意思,筷子飞了。”

    一号痛呼自然没办法继续讲述,二号三号四号还想接力讲着,均是被五号弹了花生米。

    此起彼伏的痛呼。

    最后,五号实在看不下去了,拱着众人去了旁地玩一些新的游戏。

    温雪翡拿着筷子戳碗里的鱼。

    金贵的鱼rou,被她戳地看不出型。

    辜长思看在眼里,唇微抿。

    “不高兴了?”

    温雪翡继续戳。

    “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难道因为看不到美人献舞不高兴吗?”

    辜长思闻言,看向温雪翡被夕阳轻拂的侧脸,眼神微微多了些温度。

    “献舞,我只去了一次,去之前也不知道会有献舞。”

    “之后,便由副将来cao持这些事,我没再去过军中的庆贺宴。”

    温雪翡戳的动作慢了些。

    “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又没想听。”

    辜长思薄唇微有上扬。

    “嗯,你没想听,是我想说。”

    温雪翡没说话,神色却是稍霁。

    “至于那个北境的女细作,她确实想单独献舞,且穿了衣服进来,脱了衣服出去。”

    温雪翡握住筷子的手一停,快速转头,细眉拧在了一起,杏子眼睁得大大的,似有几分火气。

    “那你…就让她对你献舞了?还是这般献的?”

    辜长思瞥了一眼温雪翡快要把筷子捏断的手,轻轻握了上去,替她松开手里的筷子。

    然后将她的圆润的手指摊开,轻柔地揉着她被指甲戳红的掌心。

    “怎还这般使力气?一会伤着自己怎么办?”

    温雪翡带着气,想从辜长思手里挣扎出来。

    却没挣脱了,辜长思的力气太大了。

    无奈,她只能闷着接着听,一双大而明亮的杏眸气鼓鼓地瞪着辜长思,好似在说他明知故问。

    辜长思眸中笑意更多了些。

    “北境那女细作是对我副将献的舞,也值得你如此生气吗?”

    “当然不值得,还不是因为……”温雪翡顿了顿,反应过来辜长思话里的意思。

    温雪翡讶异上眼:“你是说?”

    辜长思点头:“我身为一军主帅,如何能放任一个敌国细作同我单独相处,便让副将扮作我的模样,想看看这细作葫芦里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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