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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红包就给包了一千块钱,就是不知道佣金能给多少。 正这么想着,房门被人敲响,唐规将红包收入背包里,起身去开门,进来的人是韩老先生,手上还端着一杯热茶,道:“小先生,我过去问你个事儿。” 唐规:“您说。” “这一路赶过来,我也忘了问,你看一场事儿大概要多少钱?” 唐规想了想说道:“要看事情麻不麻烦,目前刘先生的情况还能不确定,不过如果办成了,五六千就成,办不成分文不取。” “五六千?”韩老先生惊愕。 唐规见他这幅神情,心里有些没谱:“是觉得有点多了?” 韩老先生连连摆手:“不多不多。” 一个六万,一个五六千,这差别也忒大了点儿。 不过出于私心,韩老先生没有把那中年道长的价格说出来。 等韩老先生走了,唐规躺在了床上,见褚旸在旁边躺下,立刻凑了上去,环住他的腰身,将脑袋埋进他怀里,感叹:“很久没这么抱你了。” 褚旸身体一僵,立刻回抱过去,眼里带着几分惊喜。 唐规仰头,看到他这幅神情,笑道:“怎么了?” 褚旸钳起他精致的下颌,俯首吻了上去。 吻毕,他哑着嗓子道:“没怎么,就是想立刻买房。” 这别墅铺了地暖,温度适宜,唐规不怕冷,也就能天天这么抱着了。 褚旸这么想着,说:“你刚才报价太低了。” “嗯?”唐规疑惑:“低吗?” 还好吧,以往他都是这个价格,遇到没钱的人,他说的价格更低。 “低。”褚旸道:“刚才我去听了那两人的对话。” “女人说,那半吊子老道报价六万。” 唐规闻言,猛抽一口凉气:“这么高!” 褚旸没好气的捏捏他的鼻子,调笑一句:“现在知道自己有多不值钱了吧。” 唐规白他一眼,没有接话,背过身去,心情沉闷。 看来有时间要好好问一下罗兴道长他们的收费标准,省的自己每次都瞎报价格。 午饭,王太太请几人去饭店吃的饭,下午依旧是各自呆在房间里修生养息,等着晚上到来。 许久没有感受过这么舒适的温度,唐规美滋滋的睡了个午觉,然后拿着手机逛论坛,看累了就在小区里溜达一圈,顺便去韩老先生家里下了几盘棋,时间也就这么一点点过去了。 在小区里闲逛时,唐规还特意路过了褚乘的旧房子,别墅外边依旧,只是外边的铁栅栏以及里面的门窗都紧闭着,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瞧着许久没住人了。 很快,天色暗了下来。 唐规回到王太太家时,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巧刘诚勇也睡醒了,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坐在客厅里一身道袍的中年道长,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狠狠瞪了王太太一眼,冷哼一声,去了洗手间洗漱。 可能是看出了自己不招老先生待见,中年道长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饭桌上的气氛十分尴尬低沉,弄得唐规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去客厅里坐着。 身后传来刘诚勇的低声询问:“这小伙子是谁?” 王太太想了想说:“老韩的远方亲戚。” “哦。” 按理说老韩的远方亲戚也不应该在他家待着,但家里有外人在场,刘诚勇便没有多问。 吃过晚饭,已经七八点钟,外面的天色彻底黑了,刘诚勇回了主卧,不一会儿就换了身衣服,提着一个黑箱子走出来。 王太太瞧见,立刻上前阻止:“老公,你今晚能不能别出门了。” “钱道长说你身边一直有小鬼缠着,你现在不是赌瘾犯了,是中邪,知道嘛!” 刘诚勇不耐烦的挥开她:“你别乱说,我玩的又不大,奋斗了一辈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兴趣爱好,你整天神神叨叨什么?” “难道咱家连这点小钱都没有了?” 王太太又气又急,声音都带了几分哽咽:“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你的命快没了!” 她说着,将人拉去洗手间,指着镜子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再这样下去,早晚没命。” 刘诚勇再次挥开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怒道:“好端端的你整天咒我做什么,难道我死了,你就安生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能不清楚嘛,我会多注意身体的,你要是觉得太闲,就去找你那些姐妹逛逛街,旅旅游,别整天将心思放在我身上,真是烦死个人。” 刘诚勇说着就要朝外走,王太太想要阻拦,奈何一直被他大力甩开,几次险些摔倒。 中年道长见状,终于从沙发上起身,跟他徒弟使了个眼色,两人拿出一根麻绳,上前一人一边擒住了刘诚勇。 刘诚勇先是一惊,嘴上胡乱骂出脏话,奋力挣扎。 可他到底上了年纪,这段时间又整日熬夜,缺乏锻炼,力气到底比不过中年道长与年轻小道士。 中年道长捆绑人的手法很是熟练,几分钟功夫就将刘诚勇绑的动弹不得。 刘诚勇气的两眼直冒怒火,嘴上一直骂骂咧咧,还冲着中年道长吐口水,半点形象不要。 最后见自己确实挣脱不开,他又冲着王太太没好气骂道:“王柳梅,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见天的折磨我,非要那天我死了,你才消停是吧,行,我死,我死还不成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