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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朕满意地扬扬眉,打算回头给司机涨点儿工资。 谁知,两人到了馄饨店,却被老板抱歉地告知,今天的馄饨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碗的量了。 “你吃吧!” “你吃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朝对方道。 老板笑了,“你们两兄弟感情可真好!” 迟朕不悦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俩是兄弟了?” 老板正在低头擦桌子,没看到迟朕黑下来的脸色,闻言乐呵呵地答道:“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 迟朕:“……” 甄犀:“噗……” 赶在迟朕发火之前,甄犀拉着他到店里找个位子坐下,朝老板道:“那就给我们来一碗馄饨吧。”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那碗馄饨,最后都没吃饱,迟朕又去附近买了灌汤包和里脊烧饼。 甄犀不忘提醒他多买点儿,等会儿给司机一些。 而后两人又去超市买了一口砂锅,回到小破屋后的第一件事,迟朕就钻进厨房里开始熬药。 熬药真的很麻烦,要先用清水浸泡半个小时,再用大火烧,而后转至小火慢炖,把药液盛起来,再用同样的方法将药液再倒入锅内煮,搅拌成糊状。 这个过程不但漫长,而且要求熬药的人必须细心又耐心,甄犀坐在沙发上直接等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迟朕在叫她。 “把药喝了再睡。” 其实,早在十分钟前,迟朕就已经熬好药了,不过他没有立马叫醒甄犀,而是等了一会儿。 十分钟后,药的温度正正好,甄犀又能多睡会儿,一举两得。 甄犀“哦”了一声,接过那一碗黑乎乎的药,刚凑近鼻子,就差点被熏吐了,“这味儿好大啊。” 尝了一口,忍不住直吐舌头,“好苦啊!” 见甄犀那张巴掌大的脸皱成一团,迟朕恨不得替她喝。 “良药苦口!”迟朕哄道:“乖,直接捏着鼻子一口闷,喝完了给你糖吃。” 甄犀有些好笑,迟朕居然用哄小孩这套来对付她? 还给糖吃? 他哪来的糖啊? 她问:“你有糖吗?” 迟朕煞有其事道:“有啊,我有世界上最甜的糖。” 甄犀轻笑一声,懒得戳穿他,按照他刚才说的法子,一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拿起碗,仰头喝下。 “快,给我水!”甄犀放下空碗,面露痛苦地朝迟朕伸出手,谁知水没来,迟朕却直接伸手捧住她的脸,与此同时,吻落了下来。 中药的苦味从她的嘴里涌向他的舌尖。 半晌,他离开她的唇,微微喘着粗气问:“甜不甜?” 甄犀:“……” 敢情所谓的糖就是这个?! 她故意道:“不甜!” 迟朕又低头狠狠地吻了下来,这次比刚才还要霸道,带了些惩罚意味。 “唔你……”甄犀被吻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想说话,然而一开口就被他吞了下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到底甜不甜?” 甄犀都被他整无语了,“是不是我说不甜你就……” 唇又被堵住了。 这吻一次比一次炙热,都快要把甄犀给灼焦了。 她要疯了,这人还有完没完了啊?! 于是在迟朕再再次问她时,她特别明智道:“甜,甜死了!” 迟朕终于满意了,在她唇上嘬了一下,哑声道:“那以后你每次喝药时,我都给你糖吃。” 甄犀:“……” 这药至少得喝半年呢,一天还得喝两次。 她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迟朕带自己去治痛经的目的和用意并不“单纯”! 周日下午返校,甄犀一到教室,刚坐下,宋江就回过头来找她说话。 此时,迟朕和纪顷言还没来。 就见宋江顶着一副“少年怀春”脸,羞涩道:“我加上沈月墨的微信了。” 甄犀很配合的“哇”了一声,道:“真的吗?恭喜你啊!” “真的,而且是她主动加我的,她说她一直想谢谢我那次在地铁上帮了她,还说总觉得口头上的谢不够诚意,所以想请我吃饭。” 甄犀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过你记住了,虽然她说是她请你吃饭,但你毕竟是男生,你得发挥绅士精神,不能真让她付钱。” “那万一她非要付呢?” “笨啊你,你就借着去上厕所的功夫偷偷去收银台把钱付了,然后沈月墨肯定会说把钱给你,你就说下次换她请你好了。” 宋江恍然大悟,“这办法妙啊,你真是太厉害了!” 甄犀没好意思说,这还是从沈星延那学来的。 不过这么一想,她倒想起来她还欠沈星延一顿饭呢,沈星延后来还打了两次电话给她,让她回请他吃饭,但都被她给敷衍回绝了。 沈星延不会对她有意思吧?! 这个想法一出,甄犀立马惊了下。 应该不会吧,毕竟沈星延之前那么讨厌原主,而且自己和沈星延接触并不多,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喜欢上自己? 自己又不是人民币! 可是如果没意思,沈星延为何要几次三番的帮她? 算了算了,不管有没有意思了,反正甄南川已经告诉过她,她和沈星延的娃娃亲已经取消了,所以以后,她和他之间应该不会再有什么联系和瓜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