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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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好好干, 再做几年争取能升职。”宁满仓说完就看到大闺女来了,站在门口没进来, 他喊:“大华, 咋到门口了还不进门, 就你一个?我大女婿没来?” 总算被人看到了,宁华提着大包小包进门, “没在家,几个娃子跟我婆子回乡下去了, 她什么表侄结婚。”她放下东西,洗手去厨房给两个弟妹帮忙, 走进去又探头出来,“三弟妹,听平安说你做菜好吃,露两手?” 苏愉坐在板凳上还没说话,他旁边的男人就帮她拒绝了, “她下午还要上班,满身油烟味不太好,要想吃她做的菜,等过年去我家了多吃点。”他给一竿子支到几个月后。 “谁下午不上班?”宁华翻白眼,看没一个人帮她说话,满肚子气的进厨房。 中午饭菜都端上桌了,宁津二姐才带着一家老小过来,大人一桌小孩一桌,苏愉选了个跟小远背靠背的位置,就怕他在这儿不自在。 男人喝酒,女人聊天,闹哄哄的一顿饭吃到一点半还没散,苏愉要去上班,她提前出门,刚到办公室,王小霞跟在她后面就冲进来了。 “大消息大消息,保准你们都还不知道。”她一脸神秘,但又巴巴地望着众人,一副快来问我的架势。 “说,什么消息。”苏愉满足她,王小霞是个八卦又不让人讨厌的姑娘,对她口中的消息苏愉还挺好奇的。 “老谢在外面嫖,被他媳妇发现了,我路过他们家的时候正打的厉害。”她一脸自得,“怎么样?是大消息吧?” 苏愉听老谢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仔细一想,不就是宁津之前找人帮他跑长途的那个老谢嘛,上一趟车就是宁津帮老谢跑的,还他的,下一次就该宁津跑短途了。 那边还在说,办公室人来齐了,都围着王小霞听她激情报道,“昨天回来的,晚上不交“公粮”,今天早上他媳妇发现他少交十块钱的工资,然后还在他后脖子上看到指甲印,哇,立马就打起来了,老谢媳妇闹着要回娘家找人来揍这狗东西呢。” 听她这说的,苏愉对家里的四面小屋都不放心了,这是在家放个屁,第二天早上就都知道了? 苏愉留意到一个下午办公室有好几个人悄摸摸的打量她,不用想就知道是因为宁津,同是司机,关系应该也还不错,就连她都有片刻的猜疑,更何况是其他人。 事情等她下班了又变了个风向,中午还喊打喊骂的老谢媳妇又改口了,说都是误会。因为不知道是谁给举报到革委会了,这作风有问题是一举报一个准,老谢的工作应该是被谁给盯着了,但因为老谢媳妇改口,又找不出那个不知名的女人,革委会只能无功而返。 苏愉到家,就看小远跟平安在门口啃洋姜,小黑卧在门外盯着他俩,见女主人回来了也不迎接,就尾巴摇两下是个意思就行了。 “你咋都这么嘴馋,人的嘴一动你就流口水,又没有天天饿着你。”苏愉蹲下去按着狗在地上摩擦,接过小远递过来的洋姜,掰一块儿给塞狗嘴里,小黑就跟啃骨头一样,用爪子抱着啃。 “哪来的?”她问,洋姜是小孩难得的零嘴,不常在野外跑的怕是难找到。 “二丫姐给的。”小远小声说,大宝跟二宝都没有吃到呢。 “什么时候?你们还吃她什么东西了?”苏愉停下摸狗的手,问他俩。 “刚刚,没多长时间,我们也刚洗干净,才吃第一个。”小远觑着他妈的脸色,看没异常,继续说:“还给我跟平安分过甜茅根、甜苞谷杆、一把小枣子。” “她让我们不给别人说,我们谁都没说,大宝二宝都不知道。”他补充说。 苏愉不由想起救起二丫往回走的时候她说的话,她说要把小远跟平安当亲弟弟照顾,要帮捡柴跟挖野菜,她当时拒绝了,没想到二丫还是背地里悄悄给两个小子送东西吃。 “茅根、嫩苞谷杆、小枣子都是二丫捡柴挖菜的时候很不容易才找到的,你们吃了她的也要跟她分你们的零食。”苏愉没阻拦三个孩子都来往,只叮嘱他俩要把奶糖跟饼干分给二丫吃。 可能有她带螺壳去分给同事吃在前,小远跟平安对于要分二丫东西没有抗拒,也没说不划算或是吃亏了。 “我老早就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了,都蹲外面干啥?进来啊。”宁津在院子里喊,对进屋的三个人不满抱怨:“我明天又走了,也不抓紧时间跟我说说话。” “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听你中午说了,你过三四天又回来了。”这是他亲儿子说的,一个“又”字完美地表达了他的不在乎。 苏愉笑,鉴于他中午表现好,帮他拍了平安一巴掌,“我下班了就急着回来陪你了。”她说。 “滚出去吧,我也不稀罕你俩了。”宁津踢两个小子出去,“还是得生个闺女,儿子不贴心。”他盯着苏愉说。 说的像是儿子闺女由着他挑选一样,苏愉撇嘴,没敢说出来,这话像是在激他。 “你知道老谢的事吧?”她问。 “噢,下午刚知道。”看苏愉意味不明地睨着他,男人坚定地说:“真的,在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他去嫖。”急于解释,他忘了前一句要生闺女的要求。 苏愉没说她信不信,瞟了眼他的下半身,抬眼望他:“你没有吧?” “那肯定是没有的,我家有美娇娘,哪看得上外面的枯枝败叶。”他皱眉嫌恶,外面那些暗门子,又脏又乱,他都不想给苏愉说,怕脏了她的耳朵。 看他这表情,苏愉就明白他知道有这回事,但应该亲身没上过阵。 “没有最好,但凡沾了外面的野女人,咱俩离婚没商量。”苏愉警告他。 “倒找钱我都不去,更何况我除了饭钱就是个穷光蛋,外面的女人又不傻,也瞧不上我,你放心,我绝对让你没理由跟我离婚。”宁津不惜贬低自己来赢得苏愉的信任。重组家庭,又各有各的工作,老谢媳妇能对革委会改口是因为怕影响了孩子,他跟苏愉可没共同的娃娃,他绝对相信他敢乱来,她不用别人举报,能亲手把他送进革委会。 第二天早上他跟苏愉一起去上班,路上感叹说回来三天,感觉什么事都没做时间就没了,就连两个小子嘴里念叨好几次的辣螺壳也没时间去捡。 “希望我下次回来,家里安安稳稳的,没有其他人来打扰。”他祈祷,希望他爹妈那边跟平安姥那边都安分下来,别再插手他家的事。 应该是不会了,苏愉猜测,她婆婆该是死心了,儿子都不跟她站一边,她继续管闲事也没意思,至于平安姥那边,没好处可以沾她都想不起来还有平安这个外孙。 “开车小心,不要疲劳驾驶,休息的时候别喝酒。”苏愉不厌其烦地叮嘱他,“最后,管好裤腰带,不要给它投机倒把的机会。”她往下扫了一眼。 “不放心就跟我跑一趟,还没坐过大车吧?”男人开玩笑,但苏愉意动了,“可以吗?可以带家属?”她想看看这个年代的山河。 “可以你也去不了,你又不是没工作,而且我俩都走了,家里的两个娃咋办?”宁津怕她当真,忙劝阻她,“行了,想要买什么我给你带回来,快上班去吧,那瞅着你的是不是你认识的?”他转移话题。 “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你看着买。” 宁津走后的第三天,苏庆国赶着牛车扛了一麻袋红薯来了,“麦子已经出苗了,的确是比往年的长得好,红薯已经挖出来了,你爹托我给你送半袋,另外半袋是村里给你添的。” 队里种的红薯一向是表皮光滑,个头中等,甜味足,苏愉问:“队里什么时候做红薯粉条?哥,你能不能给我开个后门,我买十斤?” 队里每年都要打红薯面、做红薯粉条,一部分统一卖给公家,一部分村民自留。 “行,咱们村别的没有,就是红薯多,红薯面买不买?跟富强粉一起做馒头好吃,清甜。”苏庆国答应,并且暗示要是她有同事想买也卖,不要票,价格也便宜,卖的钱都记集体账本上,过年算公分分钱的时候每家也能多分点。 事情说定了,苏愉留他在家吃饭,刚好她饭也快做好了。 “你们姊妹几个都随你妈,茶饭做的好。”饭桌上他吃的尽兴,又说:“你们姊妹几个都孝顺,你爹摔了腿,你接过来养着,回家了你三个姐也轮着来给老两口洗刷,我老叔在外说起你们姊妹几个就笑。”他没提荣兵,但语气里带着对他的看不上,他们老苏家竟然出了个这么没良心的男人。 送走苏庆国,苏愉把红薯倒在院子里晒着,才挖的红薯有水分,晒两天会更好吃。 “妈,明天不上学,我去我姥家捡红薯去,捡回来了你给我晒红薯干行吧?我姥晒的红薯干就好吃就是不知道今年还晒不晒。”小远说。 “那我也去?”一旁的平安主动要求,他眼睛瞄着小远,看他没不高兴,又笑着重复一遍:“我也去。” 第32章 032 使计达成目的 接下来的日子如苏愉猜测的那般, 老宅的人跟平安姥那边没人再过来对苏愉指手画脚,小远跟平安捡回来的小红薯也被苏愉三蒸三晒做成了深黄色的红薯干。 红薯粉条跟红薯面打出来晒干后,除了苏愉的十斤红薯粉条和十五斤红薯面, 苏庆国在一个秋风萧瑟的早上, 偷摸送来了五十斤红薯粉条和七十斤红薯面, 这都是苏愉同事托她买的,有的还有帮亲戚带的。 “给,这是你要的鸡蛋, 你嫂子去收的,都是新鲜蛋。”苏庆国把篮子里的鸡蛋先递给苏愉, 这个堂妹有出息又有心眼,带儿子二嫁还把男人给笼络住了。据他观察, 这家里是苏愉当家,不仅自己有工资, 男人工资也交给她了, 看这日子过的, 一个月要从村里买三四十个鸡蛋,油水也足, 这总共还不满一年,小远这孩子个头蹭蹭地长。 “哥, 你把粉条跟粉面都卸在厨房里,也方便人来了好拿。”苏愉小声说, 巷子里眼睛多,她怕被人举报。 东西卸完,苏庆国不多留,趁着天还没大亮,他赶车离开。 等宁津跑车回来了苏愉才给几个订货的同事消息, 让她们晚上天黑了来拿,都是一个办公室的,都跟拉水果的司机买过东西,所以她也不怕被人举报。她这公然的示好行为让她彻底融进后勤部的同事的私人关系里,她也从其他人那里买过小鲫鱼、牛rou、羊rou,这些东西在供销社要票都还要大半夜的去排队抢。 “去买个缸吧?大腿高就行,买回来敲掉底,下面用砖垫着,我想烤东西吃了。”宁津这次回来带的有生板栗,还有两斤干菌子,芝麻油一瓶,棉油五斤,菜籽油五斤,已经开始为过冬做准备了。天越冷厂里越清闲,现在做罐头的工人已经打发走了一半,水果少了厂里也不养闲人,等来年开春了她们再回来上班。 “行,明天我带你去,你选了我给扛回来。”宁津答应。 现在苏愉也清闲,去上班大多时间都是在听人嚼舌,她怀疑再过半个月,后勤部也要被放假。 第二天她托人打掩护,等领导走了她就偷溜回家,跟宁津一起去做罐子、坛子的厂子里去选缸,还倒霉的遇上了平安两个舅舅。 “妹夫,好长时间没见你了,什么时候去家里,到时间喊上大妹夫,我们哥几个喝一个。”赵平说。 “我平时忙,等过年的时候我带平安去给你们拜年。”说这话时宁津一直瞟着苏愉的脸色,怕她不高兴,但平安的确是该去给他姥他舅拜年,平安妈是人家亲妹亲闺女,平时不来往还行,过年要是不去,平安要被人谈嘴。 “行,那我初二的在家等你。”赵平一口定下日期,也没跟苏愉打招呼,转身就走。 买了一口腿高的水缸,宁津跟人借工具把底给敲了,借巧劲把水缸扛在肩上一路扛回去,按苏愉说的,地上码了两指高的青砖,水缸摞在砖上。 当天晚上苏愉就烤了一钵子板栗,没有铁盘她就用铁钵子当烤具。 “我今天说带平安去他姥家拜年你不高兴?”宁津到了晚上终于忍不住了,主要是苏愉半点都不提,他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态度。 “没有,不过我初二也是要回娘家的,你到时候要赶回来跟我一起回去。”苏愉要求,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她们姐妹四个都会回去。 “那肯定的,我跟你一起回去。” 既然说到这儿了,苏愉也就把事一起说了,“你过年带不带平安去给他妈烧纸?”上面破迷信,禁止上坟烧纸,但千百年的传统怎么可能说禁就禁了,每年年三十的凌晨到天亮,这就是人们去祭拜祖先的时机。 “去吧,年年都去了,平安也习惯了。”男人说的有些迟疑。 “小远估计也是要去的,我到时候要带他回去,让他给他爸烧纸,他爸才走两年,他心里念得紧。”苏愉也顺便说出了她的安排。 宁津沉默了,他想问你对小远爸还有没有念想,但还是没说出口。别看他平日里他嘴里念着他跟她是二婚夫妻,但因着一个丧妻一个丧夫,没有人在中间挡着还不觉得如何,现在苏愉说她要带小远去祭拜小远爸,他不由怀疑她是不是也想去看看他。 他不认识小远爸,没见过,没听人谈起过,但他们一起生活了五年,还共同生养了一个儿子,而自己跟她结婚还没一年,还没有孩子。 “我们也生个孩子吧,小远跟平安翻年一个八岁一个九岁,也挺大的了,再耽误两年,生的娃跟他俩年纪差的太多,说不到一起,感情也不深。”男人突然开口。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过两年再生娃嘛。”苏愉诧异,不明白他怎么想起了这事,但不影响她继续拖延。 你是不是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宁津想问又没问,这显得他太卑微了,他并没觉得他比那个未曾相识的男人差什么。 “我改变主意了,想抱女儿了。”他扯动脸皮笑着说。 “生儿生女又不由你心想的,万一再生个儿子呢?” “是儿子我也认了,第一个不是的还有第二个呢。”宁津说。 “浑说,我怀孕生孩子谁照顾我?你一个月回来两趟,两个小子连饭还不会做,你想累死我?怀孕、照顾孩子、上班、做饭洗衣裳,母猪揣崽也有人照顾吧,你总不能让我比母猪还不如。”苏愉好言好语的解释。 男人打量苏愉的神色,第一次问起了许远亲爸的事,“你跟小远爸是怎么结婚的?他对你挺好的吧?” 这下苏愉总算明白了他的反常,这件事不论怎么解释他心里总会觉得膈应,更何况她也做不出否定“苏愉”跟小远爸之间感情的事。 “应该跟你跟平安妈一样,媒人介绍结的婚,他是个话少的男人,但舍得卖力气肯干活,也顾家。你呢,你跟平安妈感情怎么样?听说她生病后你为她掏空了家底,感情不错啊,我以后要是病了,你得像对她那样对我。”苏愉半笑着调侃。 “你为什么能笑着问?你没觉得不舒服?”宁津坐起来看着她,这个时候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肯帮他养孩子,把平安照顾的不比她亲儿子差,他一直以为是她对他感情深的原因。 “笑死人,你在怀疑什么?怀疑我因为小远爸不肯为你生孩子?怀疑我对你没感情?我笑着说话你也觉得有问题?”苏愉心里冷静,但脸上很愤怒,她蹭的一下站起来盯着床上的男人,“这你就觉得不舒服了?我笑着谈你跟平安妈你觉得不对劲?我睡的这张床,住的这房子,天天打扫的屋子、做饭的锅碗瓢盆哪个不是她用过的?你膈应我跟小远爸,怎么就没考虑过我的心情?我嫁给你马上就一年了,你早干嘛去了?我要是不自己转变心情,不自己想通了,按你想的,我早把自己逼疯了。” 她形若癫狂,捞起枕头被子往他身上扔,“孩子,孩子,你只会念叨孩子,想起来了就要生,恨不得晚上说了明儿早上就能抱上女儿,为我考虑过没有?周围人都催我生孩子,我以为你是跟我同心的,能为我着想,哪想到你会这么猜疑我。你自己想想,你哪个同事的媳妇是又上班赚钱养家又能马不停蹄的生孩子养孩子?家里两个崽每个月要炖两只鸡,隔三差五要吃rou,一天要炖碗鸡蛋,你自己算算,我再生孩子不去上班你养不养的起。” 趁男人被骂傻了,苏愉又给了他一脚,“你自己抱着被子生姑娘去,我去跟小远睡。” 她下床穿鞋就要走,宁津反应过来赶紧道歉,抱住她按在床上又给盖上被子,“不生不生,你说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是我的错,是我吃饱了撑的胡思乱想。” “你别说的像我逼你一样,我就问你我说的对不对,你自己算算,再自己瞅瞅,你儿子这半年长了一扎高,身上也有rou了,你好好算,免得以后攒不下钱又怀疑我补贴我娘家人。”苏愉从箱子里翻出来一沓钱票扔他面前,继续闹。 “不用数,我信你,你不是那种人,都是我鬼迷心窍乱想乱说话。”他坚决不碰一张钱,免得被她当成他怀疑她了。 “我们好好谈谈生孩子的事,免得你动不动就提生孩子,我也会很烦,特别是我妈每次见面就催我,还怀疑我身体有毛病。”苏愉继续胡扯,反正宁津不会找她妈去求证,“我刚刚说的都是我认真考虑过的,我的身体我明白,禁不起又养孩子又上班还怀孕,我也不可能把工作卖了就为了生个娃。你不在家,我晚上还要紧着弦怕有人翻墙进来偷东西或是想算计我,小黑一叫我就不敢睡,我怀孕肚子大了之后一晚上要起五六次夜,我要是摔了谁能送我去医院?熬坏了身体再流产或是难产,家里这一摊子谁照顾?” “是我考虑不周,是我没动脑子,竟说胡话,你别生气。”男人低着头,羞愧地认错。 “还有,咱们家才平静下来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没人来找麻烦了,孩子也听话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怀孕了两个孩子的想法,你妈的想法,平安姥的想法?孩子会担心我们有了亲生孩子不喜欢他俩了,你妈跟平安姥担心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就糟蹋平安,那我怀孕后让平安烧个火就是罪大恶极的在欺负继子。”苏愉继续逼问他。 “不生了。”话出口了他又反悔,改口道:“等几年,等几年了再生,我不提了,以后再有人催你生,你就说我不要,随便你怎么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