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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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是谁! 徐曜满头冒鬼火,可转念一想,他还是太紧张了,那说不定只是商场的售货人员,顺便帮帮忙而已。 但下一秒,徐曜又较起了另一个真那是一个售货人员能帮的忙吗?之前他和康遥没闹脾气的时候,康遥都是吩咐他来拎购物袋的。 他不在就有人抢活是不是? 徐曜老大不愉快,正在这会儿,门铃被按响,章简上了门。 章简倒不是路过,他是来送东西的,章助理估摸着徐曜最近心情不好,斟酌了一下才把东西递上来。徐总,钥匙。 徐曜微微皱眉,用目光询问,章简立刻解释道:高层的钥匙,设计师那边动作快,房子现在已经装修好了。 这处房子就是当初徐曜说要送给康遥并且按照康遥意愿装修的那处大平层,徐曜听了有些恍惚,忽地发觉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一转眼,竟是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他和康遥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吗? 徐曜接过钥匙,盯了一会儿,心情不由更加复杂,房子是给康遥装修的,现在房子好了,康遥没了。 这叫什么事。 徐曜将钥匙放在了桌子上,章简等了一会儿,问道:徐总? 徐曜没有其他工作上的事情要交代,只静了下道:叫司机把车留下,你走吧。 章简:好的徐总。 章简走后,徐曜并没有动,他吃的没滋没味,甚至还有点噎的慌。 大厨给他送上了最后的汤,正准备下班,徐曜面色不快地把他叫住,问:你的厨艺真的达标了吗? 大厨一愣,不免有些紧张:怎么了,今天不合您的口味吗? 徐曜很不高兴,且非常认真道:你好好反省一下,你要是做饭好吃能勾的住康遥,他现在还能不回家吗? 你回去研究研究菜谱,你有问题。 大厨: 我看你才有问题。 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啊?? 殃及池鱼的城火在大厨走后就没有地方可以烧了,徐曜有心继续忙工作,可渐渐地,连工作似乎也不再管用。 拖到晚上,从公司回来的徐曜在桌上看到了那把房子钥匙,他一个人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最终安静下来。 周围太静了。徐曜不懂,为什么只是没有了康遥,他会觉得生活如此的无趣? 没有期待,没有意思,他甚至感到房子太大,一个人有些孤独。明明在遇到康遥之前,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怎么会这样? 是他真的到了一定的年纪了吗? 徐曜想了很久很久,最终皱着眉头,给赖星维发消息。 徐曜:【把乔乔的联系方式给我。】 赖星维那边回复地倒是很快,但全是废话:【你要乔乔的联系方式干什么?】 徐曜:【给我。】 赖星维:【我都被乔乔拉黑了!拉黑好久了!】 徐曜:【拉黑了不等于不知道联系方式。】 赖星维再次复读:【你要乔乔的联系方式干什么?】 徐曜忍无可忍:【让你拿来你就拿来,哪来这么多废话!】 赖星维: 徐曜:【拿来!拿来吧你!】 赖星维:【】 赖星维吓的哇哇乱叫,赶紧给了徐曜一串号码,眼见着徐曜拿走了号码没了声,他才慢慢呼出一口气。 草草草,这酸脸狗! 徐曜有了联系方式,很快在咚讯上加乔乔为好友,备注徐曜。 乔乔不久便同意了。 这位漂亮女生的头像是一位知名的芭蕾女舞者剪影,朋友圈第一条是一则舞蹈学院主任被更换的校内通知。 徐曜匆匆看了一眼,没多关注,很快询问:【我想知道康遥现在的位置,我去接他。】 乔乔那边大概率早就知道他和康遥的关系,没多问,但回复过来,却也不肯回答问题。 乔乔:【不好意思呀,没经过遥遥的同意我不能说。】 徐曜:这倒是也在情理之中,立刻告诉了他反而才有问题,徐曜并不觉得不高兴,他再次发送,少见的有些情真意切:【我和康遥之间发生了一点误会,有些不愉快,希望能见面好好聊一聊,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不会伤害到他的,你可以放心。】 乔乔那边稍等了一会儿,回复:【你怎么不直接联系康遥?】 徐曜: 徐曜被乔乔忽然变化的口气弄得有点诧异,但这个问题对他而言确实有点难以回答。 他为什么不直接给康遥发消息? 说到底还是有些拉不下脸面。 他知道一旦低头,以后两个人之间的天平就要出现大幅度的倾斜,可他现在离不开康遥,所以可以低头,却不希望自己太过没有体面。 他想要直接去见康遥。 正想着,乔乔那边又道:【所以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徐曜猛然一顿,忽地从这句问话之中察觉到了什么,这个语气,分明就是 徐曜:【遥遥?】 对话框的另一头并没有回复。 一分钟的短暂停顿,静的徐曜几乎要窒息。 乔乔那边终于发送过来:【地址GLSSBRAC,半个小时,晚来一秒钟我就走了。】 徐曜一个激灵,忽地笑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亢奋。 他控制不住地有些激动,血液在血管里涌动似乎也有了清晰可闻的声音。 徐曜二话不说,出门上了车,地址输入导航,一路飞奔而去。 康遥亲自告诉了他地址的认知让他多少有些高兴,可当他到了那处地址的楼下,看见一层的霓虹灯牌和过往带着酒气衣着暴露的人群,徐曜忽然便收敛了神情。 酒吧迪厅? 徐曜停了车快速走近,等到了路边,一眼便看到了康遥。康遥倚在路灯边上,身边并没有什么人,但是路过的每一个都一定会回头多看他几眼。 徐曜自己也是人中龙凤,平时也会被看,但别人看他,往往是羡慕和敬畏,康遥却不同,他只是单纯的漂亮,近乎勾人的漂亮。 从灯牌里溢出来的颜色各异的光披在康遥身上,徐曜觉得他美得快看不清了。只有那颗美人痣吊着徐曜的心脏,告诉他这就是康遥,独一无二的康遥。 徐曜的心在跳动,他快走几步,到了康遥的跟前,可还没等说话,忽然注意到康遥今天穿了件黑衬衫,领子开的很大。 在旁边或许看不出什么,可徐曜在他眼前,人还比康遥高了一点,从上往下看,直接将康遥的胸膛一览无余。 那对装饰品的存在感无与伦比,只要一眼,没人能逃得过康遥的诱惑。 然而周边路过的人太多了,不远处甚至还有个热闹的酒吧做背景,徐曜无法像往常一样欣赏,他的心被一种名为嫉妒的情感席卷,一下子便急躁起来。 康遥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他去酒吧玩了吗? 徐曜控制不住自己的着急,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乔乔没有陪着你?你喝酒了吗?你从哪里出来的? 他一低头,又看见康遥的黑衬衫,实在忍不住道:谁让你这么穿的,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康遥的脸色便冷下来,道:你烦不烦,用你管我这么多?你来是找我打一架的? 徐曜被说得一愣,看康遥脸色不好,立刻便清醒了许多,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想要披在康遥身上。 刚碰上康遥的肩膀,康遥便生气地将外套扯下来,一把丢回去。我不穿!拿走! 生气了徐曜原本是为了和好而来,本来在路上还想得好好的,哪里想到刚见面,直接就闹得更僵了。 徐曜心生急躁,赶紧追着康遥一起向前走。可说来也奇怪,他在商场上什么都说得出来,在康遥这里却总是语塞,哽了半天,只叫道:遥遥。 康遥不理,也不回头。 徐曜又道:遥遥。 康遥仍是不理睬,两人逐渐走到了远离人群处,望着康遥头也不回的背影,徐曜终于忍不住,上前拉住康遥的手臂。 两人一起怼在了墙上。 这条街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没有人,墙面却有种遗留的烟草气味,徐曜什么也没管,掐住康遥的脸便吻了上去。 过去的十多天时间,让他现在对这种嘴又爱又恨,急不可耐,甚至还怀抱气愤。 他想问康遥,为什么一条消息都不给他发,为什么这么地捉摸不定,为什么非要这么磨人。 徐曜很粗鲁,甚至会带来疼痛,可这样的吻并没有让康遥觉得讨厌,被吻上来之后,康遥先是没动,随后笑了下,拉扯着徐曜的头发疯狂地吻了回来。 他们两个吵架的时候只争论有没有吼人,可接吻的时候倒真像一场真正的吵架。 他们用舌尖在彼此的领地里进攻试探,一方勇往直前攻城略地,一方不肯退缩还要进行猛烈地反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 康遥终于不再继续你追我赶,他老实地被笼罩在徐曜的手臂之下,摸了下发麻的嘴唇感叹道:哇哦。 听他这一声充满戏谑的语调,便知道康遥应该已经不再生气了,可以进行下一步的交流。 可徐曜在放下心的同时,涌上了一种莫名的、难以言说的心酸感。 康遥太年轻了,也太坏了。 说好就好,说闹就闹,好似什么都不能被记挂在心上,他这样没心没肺,反观徐曜自己,回顾康遥离家出走的这几天,竟不知道都过了些什么浑浑噩噩的日子。 徐曜捋不清自己的思绪,只将头靠在康遥的肩膀上,一时间有些委屈道:你都不想我吗? 第43章 我哭了 你都不想我吗? 这话细一想,其中意思就有点多了。 徐曜说的时候只觉得委屈,说完了便立刻有些后悔,总觉得这话似乎在暴露自己的弱点,面子上有些挨不住。 然而不等他多想,或者等待康遥说些什么,徐曜忽然头皮一痛,康遥拽着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将他的头从肩膀上拽起来离得稍远了一些。 在能够看到彼此面容的黑暗中,这个距离刚好足以看到对方的脸,徐曜和康遥的目光相对,一下子顿住。 徐曜很难形容康遥此刻看他的眼神。 康遥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既不是平时的嚣张、狡黠、恶意,也不是高兴时候的欢喜。 他的眼睛里好像燃烧着无尽的热量,又好像在进行自上而下的欣赏和审视,以至于有一个瞬间,徐曜觉得自己好像一头待宰的羔羊,即将被康遥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徐曜的心惊了一下,但下一刻,康遥便放开了手,将徐曜推远了些。 他的手伸到下装衣兜里取出了一包烟,这一次没用徐曜动手,自己咬住点燃,一口白雾吐出后,康遥的眼神还锁在徐曜的脸上,竟一秒钟都没有离开。 徐曜就这么被他盯着,莫名有种双方颠倒了位置的错觉。 他背上的肌rou因为康遥的目光而下意识地绷紧,仿佛那不是在被看,而是一种压迫性的、强制性的、实质的抚摸。 徐曜的喉咙有点发紧,冷不丁想起了康遥之前说过的话。 康遥只在两种时候抽烟,一种是做的爽了心满意足,另一种则是还没做但特别特别地想做。 而现在,他又开始抽了。 因此哪怕康遥一个字都没有说,徐曜还是明明白白地从中感受到了极大的暗示和挑逗。 他怎么突然是因为刚刚 这世上怎么会有康遥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恶劣的XING癖,看他犯可怜就这么好玩吗? 徐曜胡乱地想着,脑子也跟着被康遥晃得有些不太清醒,他略微冷静一下,向前靠近上去:遥遥。还没碰到,康遥便伸出手臂,将他推开。 徐曜更愣:遥遥? 他本来还以为康遥和他亲吻,便是一种和好的预兆。 康遥眼神还是很热,行动却很有尺度,他低头吸着烟,即使某种情绪旺盛,依然不慌不忙,有着用不完的耐心和时间。 徐曜顿了顿,道:你的房子装修好了,听说装得不错,现在就能搬了。 康遥理也不理,徐曜毫无办法,值得主动提起那个话题:还在生气? 康遥这回应了,却是凉凉的:我生什么气。 既然不生气,为什么一直不回家也不联系。 徐曜想问,又听康遥继续道:不过是不想受气。 那就是还是在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徐曜安静,最终还是清楚深刻地理解了,一句音量高一点的质问就是可以被康遥记恨这么久。 康遥就是这么不容冒犯,不能被吼,只能哄着宠着惯着。 历经这十多天,徐曜此刻是真的老实了。 他哪还有心思再和康遥争长短,他吃了苦头,只想叹气,徐曜低头诉说道:我不是故意的,确实只是小事,是我当时想得太多了。 这样的话显然不能让康遥满意,康遥只是听着,不应声。 徐曜等不到康遥接话,再次道:你要是这么讨厌我大声说话,我以后都不会了。 这样的保证,放在一对包养关系的人之间,属实罕见,可康遥依然不说话。 看康遥这个反应,徐曜便知道到底逃不过这一茬,他人已经来了,某些地方的脸面要不要已经无所谓。 他拉住康遥的手,小声道:遥遥我错了。 这话想来要是被熟悉他的人听到,定然是闻者震惊,见着流泪。可在康遥的面前,这句我错了,只是或早或晚。 康遥忽然开口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徐曜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小声回道:我错了。 康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