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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这一声响动惊动了衣柜外的韩景山,他迅速退出战场,对着衣柜说道:“谁在里面?” 衣柜里的韩承业和余曼对视一眼,余曼做了个无所谓的动作,韩承业打字道:“我必须在今晚拿到我想到的东西。”余曼弯弯嘴角,用口型说道:\Just do it.\ 韩景山打开衣柜的一瞬间,迎面受到一记重拳,顿时眼冒金星,还不等反应,膝盖就被人踹了一脚,疼得他跪在地上,韩承业用被套把他整个人套了起来。余曼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韩景山的脑袋砸了下去,原本还在挣扎的韩景山立刻晕了过去。 “这老家伙把我当成个物件来玩,我早就受够了。”余曼朝着床上捏着被子,全身颤抖的少年看了一眼,问韩承业道:“这个怎么办?” “看着他。”韩承业查看了一下韩景山的状况,接着问余曼道:“为什么帮我?” “我拿不到赵天禄要的东西,他是不会把尾款给我的。可这个房间我已经上上下下翻过十几次了,绝对没有那样东西。所以……既然今天你也来了,不妨我替你保密,你替赵天禄付我那笔尾款?” “你要多少钱?” 余曼说了个数字。 韩承业摇头,“我没那么多钱。” 余曼笑了,“你有韩氏7%的股份,怎么会没钱呢?实在不行,你转等价的股份给我,也行。” 韩承业不明所以,但他按下未表,只是轻轻踢了踢韩景山,“你就没想过跟了他,做韩太太?” 余曼拿出烟点上,“前提也得是他把我当个人啊,可他只是想要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我刚上道的时候没经验,跟错了人,流产了几次,做过手术,把生殖腔拿走了,只是腺体还在,还能分泌信息素。”余曼平静地说着,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不过说真的,像韩景山这样有生殖癌的Alpha,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也算是长见识了吧。” “那他呢?” “他啊。”余曼摸了摸早已吓掉半条命的少年的脑袋,抽了口烟,“我会帮你处理的。你应该还不太了解你这个老父亲的口味吧,他喜欢包养小老婆,出身越低得越好,打工妹、农村来的、夜店坐台的……他喜欢作践别人。” 韩承业在房间里找了几个小时,余曼烟抽了一包,“没用的,你找的那些地方我都找过了。” 余曼的话点醒了韩承业,“你有哪里没找过呢?” “都找过了,连床底下,都把床移开看过了,没有暗格。” 韩承业盯着床,少年立刻从床上起来,站到角落里,“那你有找过床板么?” “找过啊,席梦思都拿开看过,没什么特别的。” “你有翻过来看过么?” 余曼一怔,立刻跟随韩承业的动作,把席梦思拿走,将整个床板翻了过来,一本小册子被黏在一条大木板底下。 韩承业打开册子翻看,是空的,一个字也没有写。 “看来被人拿走了。”余曼叹了口气,“真是空欢喜一场。” 韩承业陷入沉思,还有谁知道这里有东西,还把它拿走了呢? 那本小册子里夹着的证据在韩修远的手里。 而此时此刻的韩修远,正站在阳台上,看着晨曦初现,他手里拿着一杯伏加特,郁恨难平。昨天下午,柳年又失踪了。 上次柳年突然冲出车子后,大约过了两天,有人把他送去了派出所。那个人是个蹬三轮收旧家电的,还是个老光棍。韩修远心中颇有成见,想带柳年去医院做检查,看有没有被人占便宜。方君浩拉住他,让他不要那么做。柳年同时也情绪激动,他只能就此作罢。 但自那以后,柳年隔三岔五就会失踪一下午,晚上回来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他跟踪柳年,发现柳年是去找上次那个收旧家电的! 他制止柳年跟那个人交往,柳年情绪激动下精神又不稳定,失声痛哭,说出离婚事实。 “当年他要借杠杆炒股,怕连累我,让我跟他离婚,这样就算杠杆倒亏了,也只是他一个人的债务,我原本是不肯的,但是他跪下来求我,又说以后不再去那个贱人哪里,就好好跟我过日子,我就跟他离婚了……” 韩修远惊呆了,“什么,你们离婚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爸爸!” 伏加特被一饮而尽,韩修远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如果他早知道柳年已经跟韩景山离婚了,他根本不会舍近求远,利用回收股份来逼死韩景山。 明明只要把照片给高盛雄就好了! 天还没亮,韩修远决定天亮了以后再去找高盛雄,他找到高盛雄之前给他的名片,把电话号码存进手机里。 六点的手机闹铃响起,有人打电话过来,是严律师。 “修远,之前高盛雄是不是找过你,问你要过那个东西?但你没有给他?” “是的,怎么了?” 严律师叹了口气,“高盛雄得了艾滋,命不久矣,他狗急跳墙绑架了宋容,让你弟弟拿着东西去公海找他。他还私藏了一批炸弹在码头上,要跟赵天禄同归于尽!” 韩修远急道:“我立刻把照片都发给承业。” “没用了,他已经去码头坐船了。说是……已经找到东西了?” ◎作者有话说: ◎最新评论: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