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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在年代文里吃瓜 第70节

    现在的石宝珠作得可比书里厉害多了, 男主还能一见倾心,周佳禾表示她十分的佩服。

    韩铭在胡大爷的指引下, 这几日挨家挨户的找,终于找到了那户人家, 一番寒暄过后, 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又碰到了那个让他心动的姑娘。

    他是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姑娘好看。

    石宝珠心里烦得厉害, 她买到了山楂干,想让大嫂三嫂帮着煮,她们却不搭理自己,只能自己动手,谁知道没煮好,还把自己烫到了。

    没办法只好泡着喝,还找了个理由让她妈也跟着喝。

    可是每天都喝,也不见得有什么事情,现在哪里有空搭理韩铭,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她这副模样,韩铭看在眼里,却觉得十分的娇憨,觉得这女孩子真的跟别人不一样,生气都这么好看。

    周佳禾看着他那副模样,觉得他真是应了那句话,爱你的时候,看你什么都是好的,不爱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这个男主看石宝珠简直就是带了十米厚的滤镜,连着两次被人甩了脸子,他居然还能露出那样一副痴迷的神色来,不愧是一对。

    尊重,祝福,锁死。

    周佳禾可不想看男主花痴,转身回了公社,刚到门口就听到了有人喊她,“周佳禾同志,有你的信。”

    一转头就看到那位邮递员同志站在大队门口喊她。

    周佳禾直接走了过去,是报社的回信,没看她也能猜到结果。

    倒是那个邮递员同志,给了信之后却没有走,而是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个,周佳禾同志,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送信,我马上就要调走了,之后会有别人来接替这份工作。”

    “你要升职了?那恭喜你啊。”周佳禾笑道。

    “不算升职,只是我这边的事情做完了,该走了。”

    “这样啊,那祝你一路顺风。”

    梁叙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感觉有些话说出来好像不太合适。

    看着周佳禾同志的模样,也知道她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何必说出来让人家徒增烦恼呢。

    “那周佳禾同志,我走了,愿我们后会有期。”

    “好,再见。”周佳禾对着梁叙挥了挥手就转身走了,走得毫不留恋。

    梁叙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不一会儿,扭头对上了看门大爷探究的眼睛,连忙收回了视线。

    他推着车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略微迟疑的声音,“你是梁叙?”

    “你怎么会在这儿?”梁叙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韩铭,看到他还有些意外。

    他跟韩铭虽然认识,却没有在一起玩过,他们这些人也有自己交心的朋友,韩铭的那些朋友们和他的朋友们不怎么对付,反正互相看不顺眼,小的时候没少干架。

    后来韩家爷爷职位调动,韩铭一家子也跟着过去了,就再也没有见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韩铭看着梁叙身上的邮递员衣服,神色有些诧异,以梁家的本事,梁叙没必要在这里当一个邮递员吧?

    没有理会他眼中的诧异,梁叙对着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管他怎么想呢,只是认识,又没有义务告诉他自己在干什么。

    “我还要送信,先走了。”

    看着梁叙离开,韩铭将疑惑压在心里,又忍不住回头看向了石家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才准备走,结果没走两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直接摔了下去。

    胡大爷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好好的大小伙子,怎么走路不带眼?”

    韩铭尴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身上的土都没来得及拍干净就匆忙走了。

    他离开了红云公社,却并没有离开平和县,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下来。本来探亲之后就该回去的,可是想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韩铭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周佳禾看着系统面板上石宝珠的人物图里出现了韩铭的头像,难得的是,韩铭的气运居然没有向石宝珠输送。

    “统子,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不是一对吗?”

    “是一对,可是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呢。不过从他们遇见开始,男主和女主就已经有了羁绊。”

    比如说,韩铭在公社门口突然摔了一下,也是受了女主的影响。

    如果韩铭还是一意孤行非石宝珠不可,那这次他可就要倒大霉了。

    周佳禾挑眉,“这个小世界居然想出了这种法子,也够可以的。”

    统子十分老成的说道,“原本的小世界崩塌,这对男女功不可没,小世界恼怒他们也正常。”

    这个惩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上辈子的韩铭对石宝珠可不止十米滤镜,简直是眼里只有她,他眼中的石宝珠就是最完美的,所有伤害她的人都得死。

    这样算起来,只是让他倒霉,还真是便宜他了。

    他要是再敢为了偏袒石宝珠伤人,可就不只是倒霉这么简单了,后面还会有更重的惩罚。

    石宝珠那边还没有进一步动作,公社又迎来了一批知青,上次就是周佳禾接的,这回还是她,甚至大队长都没跟她商量,直接就是通知了她一声。

    周佳禾觉得大队长现在真是使唤她上瘾了,她得找个机会跟这老头说说,使唤她没问题,但不能白使唤,得给钱。

    上回那个鸭子养殖技术的书钱还没结清呢,说是等年底给她算分红,还给她在那边挂了个技术人员的名称,毕竟那书是真的有用。

    眼看着刚吃过中饭,托运着一大批知青的车子就来了,放下了一批人,又带着车上的人继续往其他公社去了。

    坐在广播室的屋子里是能看到外面的,周佳禾还想着她来的时候,可不是车送过来的,就把他们送到县城,让他们自己往公社过来的。

    这才过去多久啊,后来的知青都能用车子直接送过来了。

    她也没打算那么早出去,公社底下十几个大队,除了她,其他人可还没来呢,她这么着急出去领人干什么,一时半会儿的也走不了。回头等其他大队的人来了,她再出去。

    她本来就是随意的瞥一眼,结果就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知道丰收大队是她负责接人,名单早就递过来了,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周佳禾一直没看过,她把名单拿起来看了一眼,果真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周佳禾忍不住笑了起来,都闹成那样了,居然还敢往她眼皮子底下凑,真是不知道这脑子怎么想的。

    她算了一下,刚好毕业,估计是家里没找到工作,这才下乡来了,不过到她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想来投奔她的吧?

    周佳禾托着下巴看向窗外,想半天都没想明白那家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她实在是不懂他们的脑回路。

    “宿主,该念广播了。”统子闹钟按时提醒道。

    其实迟个一两分钟的也没啥,但公社有个看她不顺眼的领导,周佳禾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大事,还是按时按点的好。

    闹钟可以说是统子的程序里最不起眼的设置了,它虽然自带闹铃功能,但确实没听过有几个系统开启过这个功能。

    周佳禾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去的时候,新来的知青立马就止住了话头,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向了大喇叭,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广播室门口。

    从半开的窗户里,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

    周子成也跟在人群后面,只是不经意的往窗户那里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姐!”

    他喊了一声,周围的知青顿时转过头来看他,他直勾勾的看着广播室里的广播员,还打算走进去,立马就有知青拉住他,“周子成,你干啥,没看到人家在工作吗?”

    周子成愣了一下,然后看向那些知青道,“那个广播员,就是我姐。”

    来的路上,在一个地方下乡的知青都已经混熟悉了,都知道周子成有个jiejie已经提前下乡了。

    他们其实是有些羡慕的他的,jiejie下乡两年了,对乡下肯定熟悉,有她帮衬着,周子成肯定会比他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好。

    但是周子成没说他姐是公社的广播员啊,而且声音还这么好听。

    周围的知青都听到了他的话,都忍不住向他投来羡慕的眼光。

    广播室里的周佳禾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这这脸皮厚的程度,能看出来是遗传周国华。

    所有知青都围在广播室门口,连大队来人了都不知道。

    倒是那些来接人的人听到广播的声音,也背着手在原地听了一会儿。

    有几个大队是大队长亲自来接人,难免就站一块聊起来了。

    “听说那姑娘就是老赵之前选的广播员,难怪老赵这段时间嘚瑟,这姑娘是真厉害。”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老赵那个养鸭场也搞得不错,鸭子都开始下蛋了。”

    “不止呢,他们大队有个省城rou联厂领导的闺女,现在在他们大队当广播员呢,听说人家联系了自家爹,把他们大队的鸭蛋和鸭子都卖到省城去了。”

    旁人听了,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他奶奶个腿,赵守义这两年是真的走大运了,这种事情都被他们给摊上了。

    原本还以为他们大队得罪了领导,现在看来可不是这样,人家过得那叫一个风光。

    直到周佳禾的文章念完,众人才回神。

    因为那些大队要点名,她就没放歌曲,眼看着大队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她这才起身拿着名单走了出去。

    从她出来的那一刻,周子成就一直在喊她,热切的就好像自己是他亲姐似的,仿佛之前的事情都不存在一样,“姐,姐。”

    周佳禾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周子成眼巴巴看着她的模样,旁边顿时就有人不忿了,觉得周佳禾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那可是她亲弟弟,她居然都不理睬。

    “那位女同志,你弟弟在叫你,你没有听见吗?”

    周佳禾瞥了一眼那个仗义执言的人,看着就很热心肠,要不然别人不说话,为什么就他开口了。

    “同志,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当然是你了,你也太没有礼貌了,你弟弟都喊你好几声了。”

    周佳禾嗤笑一声,“我没礼貌?没礼貌的人是你吧,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父母早就跟我断绝关系不来往了,我孤身一人在这乡下,哪里来的什么弟弟?”

    说话的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看了看周佳禾,又看了看低着头不说话的周子成,哪里还不明白她说得是真的。

    人群里有个男知青站了出来,目光紧紧盯着周佳禾,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和你的父母断绝关系?”

    看他那一副要是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就要把她拉去批斗的模样,周佳禾突然有点想笑。

    “是他们要跟我断绝关系的,我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他们不满意的。”周佳禾摊手道。

    那男知青并不满意周佳禾的回答,“不管什么事情,都该有个缘由的。”

    “我觉得你说得很对,但是你不该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男知青抬着下巴,倨傲的看着周佳禾,其他大队的人看着他的模样,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模样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早些年其实也有一些人被下放到他们大队劳改,甚至还让他们隔三差五把人拉出来批斗,可大家伙忙着农活呢,哪里有空做这些事情,后来便盖了个劳改农场,把那些人还有一些犯错误的都给送到那边,也省得弄这些事情。

    这个男知青的模样让大家想起了闹得最凶得那些人,让人心里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