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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渊:“……”再中毒?可以不中毒么? 司徒玦闷闷得应了一声,却依旧皱着眉头。他虽然嘴上否认,但心中忍不住还是思量。 夏渊看向了眼前小圣女,暗道:小圣女对付小玦的法子,可真多!这以退为进,让小玦自己去思量,倒是个办法。 但小圣女这能解毒的血…… 夏渊想到这里,让文阿婆回避开,才对司徒玦说道:“我解了毒,有了精神,就会料理好朝元宗的事,不必再用小圣女给我解毒。以后也最好不要让小圣女再用血来解毒救人,不要让旁人知道她的血能解毒。她的血这么轻易得能把我身上的毒解了,都不必对症,想必其他的毒也都能轻易解了。能解百毒的血,怎会不引人觊觎?小玦,你要保护好她。” 司徒玦攥紧了陆晓的手,这次倒是没有别扭,用力点了点头。 第42章 救救这个武林公敌11 我们来要宝宝吧…… 夏渊逐渐调养好身体, 司徒玦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面上却还摆出一副臭脸,一派很不耐烦再与夏渊见面的样子。 夏渊已经习惯了现今司徒玦的脾气, 只是笑道:“你一直呆在魔教, 如今既出来了,也不要总困在庄子里, 多出去逛逛也好。” 夏渊已经看出,司徒玦在魔教只是一味练功, 虽然魔教有意想把他教导得横行无忌偏激执拗,但司徒玦其实极其单纯, 面恶心软。这样的司徒玦让夏渊很是欣慰又很是心疼,凭魔教再如何教导,仍旧无法全部抹杀司徒玦心底的良善与温情, 他的这个外甥骨子里是好的,若没有这么个身世, 该长成一个芝兰玉树般的温润君子, 如今却养成了个口是心非的别扭的性子。 但司徒玦的这个性格,尽管练就绝世武功,也极容易被人利用或者构陷。夏渊觉得司徒玦多在江湖中走动,增添些见识, 对他没有坏处。 更何况司徒玦身边还有个小圣女, 这个小圣女虽然行事怪诞,有时糊涂得厉害,不通常理。但她确实一心念着司徒玦, 只要与司徒玦有牵连的事,有时反应还算机敏。想必司徒玦行走江湖,也不会吃亏。 司徒玦对待夏渊依旧冷着脸:“你连自己都管不好, 竟被自己门下的人下了毒。就别装作一个长辈的样子,来管我了。我去哪里,不用你来管!” 司徒玦说着,突然皱起眉头,怒道:“你是解了毒,又要与我划清界限了,才要我离开,是不是?” 夏渊被司徒玦屡次冒犯,却依旧笑得宽厚:“我想让你们离开,是怕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把我解毒之事,与你们牵连起来,到时候怕藏不住小圣女。宗门中给我下毒之人,我已开始着手惩治,你不必担心。” 司徒玦快速驳道:“我没有担心!” “嗯,你没有担心。”夏渊听了司徒玦的话,只是点头笑道,“原本我还对朝元宗有所留恋,但如今经过一场生死,除了你,我也没有什么可挂恋的。往后,他们若还要我做宗主,那我就继续做,也可以与你有个支应。免得有人在正道中攻讦于你,都无人为你辩上几句。若是他们非要说我与魔教勾连,那我不做这个宗主也罢。都说你们魔教的缥缈宫宛若仙宫一般,我早就想见识一下了,到时候我就给你做个看门人。” 司徒玦听得夏渊这么说,一时反倒不该如何是好,只是勉强撑着一张臭脸,低声道:“即使要做看门人,也要身体强健才行。” 夏渊闻言,忍不住开怀大笑,连连点头。 陆晓与司徒玦乘车离开山庄时,陆晓手里多了一支玉钗。夏渊把玉钗给司徒玦的时候,说是司徒玦母亲夏雪岚留下的遗物,司徒玦在手里握了握,转身就塞到了陆晓手里。 陆晓看着玉钗,闷声低着头,她不喜欢戴玉饰,喜欢戴金饰。玉饰易碎,麻烦死了,而且陆晓总是觉得这根玉钗不该属于她,应该给别人才对。 但司徒玦瞧见了陆晓的脸色,却以为陆晓得了他生母的遗物,正在感动呢。 司徒玦一边心里暗道:真是个麻烦的小圣女。司徒玦一边却拿起玉钗,插在陆晓的发间,用着极不耐烦的语气低声道:“不要以为戴了我母亲的东西,就是认下你了。你要是不乖……” 司徒玦见陆晓眨巴着眼睛看向他,司徒玦一时间也想不出陆晓若是不乖,他要做什么。之前只是因她哭了,他说句不要她,就让她可怜巴巴的忍了许久的眼泪,遇到了再大的痛事也不敢哭。这时再说什么狠话,谁知道眼前这个一根筋儿的小圣女,又闹出什么事来。 司徒玦只能及时止住话头,轻声道:“好在,你一直都很乖。” 陆晓点了点头,安然应下她很乖的事实,丝毫不亏心。 “既然我很乖……”陆晓捏了捏袖子中藏着的薄薄一本小册子,小声道:“那我们是不是该要宝宝了?你答应过我的,我们要生宝宝!” 司徒玦这几天一直惦记着夏渊的病情,一时都忘了跟陆晓要孩子的事。陆晓忽的提起这事,司徒玦心头一阵乱跳,许久才红着脸慢慢应了一声。 司徒玦应下之后,捻了捻绣着腾云图样的袖口,他今天这身锦袍哪里都好,只是绣图太多,上面还缀着金丝玉珠,穿在身上,自然显得华贵。可若是小圣女不管不顾的扑在他身上,难免会硌到她的手,她又一贯不老实,也靠在他身边,磨磨蹭蹭的,也许连脸都有可能划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