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进入安亚森林
烈阳高照,虽然刚刚到了春季,但还是让站在太阳下的士兵流出了一身热汗。 一排排的士兵笔直地站在道路中央,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让人的心中充满了震撼。 “哈哈,老哥,多谢你告诉我这么一个重要消息,放心,小弟如果能飞黄腾达,一定不会忘记你的这次恩德。”在米克尔斯的旁边,一个长有大黑胡子的骑士大声说道。 米克尔斯看着这名骑士,年纪也有四十岁了。身材较为臃肿,身上穿着深蓝色的重铠甲,手里拿着一柄巨大斧头。在他的胯下是一匹高头战马,战马身上披着银白色战甲。 这才是正规军啊。 米克尔斯看了看他的士兵,连统一的皮甲都没有,而对方却是全套武装,甚至连普通的士兵都是铁甲在身,这让他羡慕不已。明明他的功劳更大,得到的却远不如对方多,这让他很难接受。 谁让自己不是怀德的嫡系军队呢?不过,在这次战斗之后,等他活捉了雷泽,他的身份立刻就能往上提升了几个档次。所以,消灭余孽的功劳可以让给这个死胖子,但活捉亚伦则一定是自己。 米克尔斯在内心深暗自下了决心,脸上却露出了虚伪的笑容:“卢西恩老弟,你也知道,这么多敌人,我一个人也吃不下,想来想去,咱们两个的关系最好,这样的好事当然要想着老弟了。” 卢西恩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老哥客气,对方这千百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哪有可能是你的对手?老哥,你的心意我是知晓的,敬请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给予你足够的回报。兄弟们,今天一定要活捉雷泽!” “吼!吼!” 上千士兵的回应震耳欲聋,在道路上空回荡,久久不散。 “挺进安亚森林!活捉雷泽!”卢西恩高声喊道。 “活捉雷泽!消灭余孽!” 整齐的口号响起,米克尔斯和卢西恩的联军缓缓地进入了安亚森林、 米克尔斯和卢西恩骑着马紧跟在队伍的后面,等他们进入了安亚森林才发现就像进入了绿色迷宫,三千人的队伍在安亚森林内显得格外渺小。 虽然两个人不停地高喊不要分散,但庞大的安亚森林就像一片广袤无垠的绿色海洋,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四面八方扩散。 “科伊呢?把科伊给我叫来!” 米克尔斯问向身边的海铎,海铎立刻向前方跑去,一会儿工夫,将科伊领了过来。 “大人,您叫我?”科伊低头哈腰地来到米克尔斯的面前。 “你去前面领路,把咱们的军队领到雷泽的营地那里。其他人也都听着,跟着这名士兵走,如果有不听话,四处乱走的,斩无赦!”米克尔斯大声喊道。 “听米克尔斯大人的,都跟着这名小兄弟!”卢西恩也大声喊了出来。 “是!”洪亮的声音响彻林间,然后散乱的军队迅速向四周靠拢。 “多谢老弟配合。”米克尔斯笑道。 “看老哥说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老弟我决不让老哥难做。”卢西恩拍着胸口的铠甲,咣咣作响。 在此之后,士兵们渐渐聚在了一起,队伍有条不紊地向前迈进。 米克尔斯面带微笑,骑着马,不快不慢的和卢西恩跟在后面,脑子里不断畅想抓到雷泽后,受到怀德大人表彰时的场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飞黄腾达可就指日可待了。 三千人的队伍像一只懒散的大青虫,慢慢地在森林里挪动,渐渐地,米克尔斯的脸色有些不耐烦了,马上都进入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连一个哨兵都没见到? 米克尔斯张了张嘴,准备让海铎去把科伊叫来,再次询问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雷泽的营地,突然间发现前面的队伍松散起来。 “海铎,你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米克尔斯对着海铎说。 海铎应了一声,急忙向前面跑去,大概一分钟左右,海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怎么回事?”米克尔斯勒马问道。 海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气息喘匀后才说道:“大人,科伊那小子不知怎么的,找不到了。” “什么?找不到了?”米克尔斯皱起眉头,失口说了出来。 一旁的卢西恩脸色顿时阴暗起来,掂起了手中的战斧,一脸诡笑得看着米克尔斯:“老哥,我们不会是上了那小子的当了吧?” 米克尔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冲着卢西恩勉强露出了笑容。 “老弟,你这是在说笑了。即使那小子在说谎,我的人可不会说谎,蒙德可是真的见到了雷泽。”米克尔斯咬着牙对卡西恩保证。 “我就说老哥是不会骗我的。那个小子管他去哪?搞不好被雷泽干掉也说不定,毕竟叛徒什么的最让人讨厌了。”卢西恩把战斧放下,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对待米克尔斯充满尊重。 “这个肥猪,刚刚肯定是想杀我。妈的,一定不能让这家伙得逞,实在不行,等抓到雷泽之后,找个机会干掉他。”米克尔斯咬着牙,心中默默地想。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了惨叫声,三千人的队伍纷纷后退,不少人被绊倒在地,士兵之间相互踩踏,哀嚎遍野。 卢西恩策马来到前面最为混乱的地方,抡起巨斧,一排十余名士兵的头颅飞离了身体。 “谁再敢自乱阵脚,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嗡嗡的说话声在树林里回荡,杂乱的军队瞬间安静下来。 卢西恩滚圆的眼球瞄向四周,大声喝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究竟在乱什么?” “大人,前……前面有陷进。”一个士兵壮着胆子说道。 “陷阱?” 卢西恩狐疑地看了这名士兵一样,然后催马走到队伍的前方,一个大约十米长,六七米宽的大坑出现在他的面前。 低头看去,这个大坑已经看不到究竟有多深,只看到上面被一层尸体覆盖,竖起的木桩刺穿了一个又一个士兵的身体,鲜红的血液把木桩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