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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拿起笔记本,一甩头又走了。

    留众人在于英雄的办公室里面面相觑。

    一位教授无比惊讶地拉长声音:“平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她自己要我们帮她评判的吗?”

    于英雄又点了一根烟来抽。

    金玲扶额。

    原著中着重于写原身的奋斗发家史,都是和做生意有关的,根本没怎么接触到科研界。

    除了像于英雄、何泽、肖爷爷这样的大拿,他们这一辈的年轻科研者在书里都是没有被写进去的。

    所以金玲不知道平秋燕是个什么情况,看他这架势,应该在家里挺受宠的,家庭条件应该也很好,不然嚣张不到这种程度。

    然而谁关心呢,金玲只需要教她做人而已。

    莫名其妙就上来把人家卷子给踩了,这种人可不得有人好好教教她么!

    其实金玲也是讨了个巧。

    平秋燕过来挑衅的时候,看过试卷后那突然格外自信张扬的样子,让她心里有了个想法。

    早就听说平秋燕是从数学专业转学物理的,难道这两道题更需要用到数学知识?

    科研有时候是这样的,只需要一个切入口,或者说一个创意。

    只要思维打开了一个口子,再看那两道题,.QへQ.就摧枯拉朽一般非常的简单了。

    于是金玲便顺势而为,提出打赌。

    一开始她也不是故意装逼的,前几分钟他没有动手写,完全是在脑子里构思。

    没想到这样又无形地装了一次逼。

    金玲感到非常惭愧。

    同学们都在说她厉害,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批卷子里没做的那几道题,估计都和数学有关。

    因为数学是他们这些人所有人的短板。

    并不是说他们完全不懂数学,

    物理和数学不分家,不说浅显,大概中等程度的数学知识,他们都是精通的。

    可是那些更加高深的,他们就没有概念了。

    所以直到现在,金玲还想不出用什么样的数学方法,才能把那个那些题解出来。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很期待学校运动会听到平秋燕的道歉。

    毕竟这人把她的卷子给踩烂了,她到现在心里还有火呢!

    航大的运动会是学校的传统,恢复高考以来每届都要举办的。

    为了改变文人白斩鸡的印象,学校非常重视这一年一度的运动会,拿到奖的同学会得到丰厚的奖励。

    虽然课业繁重,但金玲也还是报了名。

    同学们包括李谷玉他们都笑她:“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凑什么热闹啊,等会儿摔了。”

    金玲的回答是——

    一举拿下女子100m短跑和1500m长跑的第一名。

    同学们:“!!!”

    大家都分外激动。

    这可是他们动力工程系第一次在有人在校运会上拿名次,然而这个人谁也不会想到金玲。

    金玲笑眯眯。

    你以为娱乐圈那几年拍的打戏,是白拍的吗?

    金玲想起那些日子,就觉得小腿肚子发酸。

    那时候她还不是很出名,找了点关系好不容易接了一部小众电影,说的是一个女拳击手逆袭的故事。

    女拳击手从小肥胖被所有人看不起,但她爸爸是打拳击的,所以要求她也跟着练拳击减肥。

    拳击是那么好练的吗?你不得每天早上跑个几公里?

    当然电影的镜头里是不会放你每天早上跑几公里的。

    然而金玲为了贴近原著地塑造一个硬女郎的形象,愣是把自己娇柔修长的身体练出了一身腱子rou来。

    这部电影后来大爆,不但为她赢了一个敬业的名声,而且当她重新长胖一些,退去了那一身有些恐怖的腱子rou,反而让观众们都记住了她。

    因为她不但长得漂亮,而且看起来非常健康。

    当然后续的广告和代言更是源源不断了

    。

    穿书之后,用上了原生的身体,金玲明显的感觉到气力不足。

    就像是突然浑身碰到了一个断崖,浑身上都不得劲儿,让她非常不爽。

    所以从小她虽然不干农活,却是注重锻炼的。

    就算是和肖政在山里熬夜的那些日子,早上起来她都是和刘爱文跑着去学校的。

    不去学校的日子,她也要在山里到处探查。

    那山上的路能叫路吗?

    上坡下坡几趟,也就和干农活差不多了。

    到了京市,她也没有荒废锻炼,再加上前世那些练肌rou的经验,所以她的体能已经很出挑了,只不过不是那种虬结的肌rou而已。

    她的肌rou修长均匀,股在一层细腻柔白的脂肪下,外表上看起来非常匀称柔软,足迹不管爆发力和耐力都是很棒的。

    运动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动力系的同学们在广播室外把平秋燕团团围住了。

    吴国栋:“别临阵脱逃呀,在你无缘无故过来挑衅的时候,就该知道是什么结果了。”

    “就是,不就是道个歉嘛,如果那天是刘金玲同志输给了你,你会让她反悔吗?”

    洪杏:“秋燕同志,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总得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所有人都忘不了那天平秋燕对他们的鄙夷。

    而他们在那件事之前根本就和这位同志没有任何的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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