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什么是色令智昏
呵呵…… 不过此刻却龙游浅谷,悲哀呀! 经过那车子的时候,江春暖禁不住有些莫名的心虚,于是赶紧加快了脚步。 “小姐——” “呃……”蒋穆纯不由微微一怔,然后快速的四顾了一下,直到看见远处的麦田里有一两个农人在田间活动才放心的转过头。 不是她胆小,她虽然从小就和外婆的一个同乡学了些防身的功夫,后来加上自己的勤学苦练,也勉强算得上一个有身手的人,但是对于这个完全不清楚底细的陌生人,她是必须要防的,这是自我保护常识。 “可以麻烦你帮我个忙吗?” 男子三十来岁的模样,身子很高,五官清俊出色,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深邃迷人,既充满了王者的高傲气魄,又宛如黑色中的海洋,让人捉摸不定。 此时那双迷人的眸子里正蕴满淡然疏离的笑意,再加上他身上那裁剪合体的精良的宝蓝色西服,让他看起来极具翩翩贵公子的气质。 似乎已习惯了被女人追逐迷恋,面对江春暖那惊艳的目光,男子俊逸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上位者那份淡漠的优雅、疏离的笑意。 “小姐,可以麻烦你帮我个忙吗?”男子很有耐性很有风度的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磁性,十分悦耳好听。 “呃,当然……当然可以!”江春暖的脸瞬间一片酡红,赶紧移开眸光,低下头,暗恨自己不争气,已经二十四岁了,还像小姑娘一样犯花痴,真囧! 其实这不能怪她,她呢,虽然有点小腐小色,但是绝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怪只能怪这个男人长得太美了,祸水呀! “小姐。”睥睨着那低头兀自懊恼的江春暖,男子的眸光中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屑,“你不介意帮我推一下车吧?” “啊,推……推车?” 当江春暖热汗涔涔、气喘吁吁的目送着那连“谢”字都未说就潇洒的绝尘而去的高贵男子,江春暖懊恼的恨不得杀人。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色令智昏了,今天自己可真是好好的体会了。 好在她练过,有几分力气,不然还不知道惨到什么程度呢? 忽然又响起那薄情寡义的谢伟,她的嘴角不由自嘲而嘲人的勾起,其实这些所谓的高帅富们本质都是一样的,习惯生活在众星捧月的优越环境中,骄奢倨傲,又怎么会真正在乎她这棵如路边草般的女人呢? 她与他们终归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童话也只能在梦想中了,还好她是一个务实的人! 生活还有多少惊喜等着她呀! 暮色中,江春暖拎着沉重的行李包,站在那荒草连天,蛛网密布的屋子前,不由苦笑连连。 这两天她有许多事要安排,一直都在两地之间奔波,直到今天才准备要住下来,可是却最后时刻才被告知校舍因资金紧张,还无电无水无装修,不能用,要她去住镇政府的宿舍。 但这镇政府宿舍虽然有电有水有整修,却因闲置时间过长,一样需大清理。 好吧,清理就清理吧! 这难不倒她,记得外婆教过她——一切都是用双手创造的,那么她就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一个洁净舒适的生活环境吧。 于是她放下行李,动手收拾起来,其实这里还确实像老校长描叙的一样——还不错:一是临大街,距学校不远;二是安静,只有几个住户,而且还是独门独院;三是设备齐全,厨房里甚至连厨具都有。 当夜色渐起的时候,疲惫异常的江春暖望着那柔和的灯光下收拾的焕然一新的那两间平房屋子,嘴角溢出一丝满是成就感的微笑,终于可以清洗一番好好休息了…… “笃笃——笃笃——” “江老师,醒了吗?快起来……” 夜色深浓,熟睡的江春暖是被一阵敲门兼喊叫声吵醒的。 她麻利的坐起身来,并没有马上去开门,而是谨慎的细细谛听着——门外似乎是看门大爷的声音,其间好像还夹杂着孩子的哭声。 发生了什么事吗?她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江老师,开开门呀……”叫门声又响了起来。 她来不及心想,披衣下床去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除了看门大爷那睡意惺忪的不耐脸庞之外,然后看到的就是章小新那双哭得犹如兔子眼的大大眼睛,以及带泪的脸庞。 “啊……小新,你这是怎么了……” “老师,小强……小强他失踪了,我……我不知道谁还会帮我……就来找你了……”章小新强忍了哭泣道。 “啊……”江春暖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老师……你,你说这大黑日的,小强他会去哪呢?呜……他什么都不懂呀……”章小新又大哭了起来。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话说黄昏时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和江春暖分别以后,就回了章小新家,可是章小新他mama看见章小强后并非如章小新所料的那般,不但不高兴,似乎还很厌烦。章小强见了,本来就胆怯畏缩的他,更是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这时候,那怨气不平的章大妈又拉着丈夫闹上门来,这个乡野刁妇的顶尖级人物和那也有几分泼辣的章小新的mama激愤大碰撞,自然烧起了通天的战火,这场战争直到章小新的爸爸下班回来后才宣告暂停。 但是章小新的mama又开始打骂章小新,后来还将他关进了屋子里不许他出来,等到章小新被解禁的时候已经九点钟了,才发现章小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