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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司载阳的管教习以为常的司夏夏却并未领悟到,不断催促男朋友开车:“不去看电影,咱们就一起呆一会我再回去,你别把车停在这儿,司叔叔万一往窗外看会发现的。” 瞥见傅岳皱着眉开车,司夏夏问:“你不是没生气么?” 傅岳不愿意说人是非,转而道:“你从来不听我的话,倒是很怕司载阳。” “你难道不怕你爸爸吗?” “他又不是你爸。” “不是爸爸也是家长呀。” 司夏夏有心哄傅岳,见他把suv停在了僻静无人的小道上,立刻凑过去吻他拧着的眉心。 她的嘴唇温温软软,令傅岳没空再烦,他立刻揽住她,回吻了过去,在一起一个月,司夏夏的吻技已经练习得很娴熟,不出半分钟,就撩拨得傅岳唇干体热。 傅岳想推开她找水喝,却听到司夏夏问:“傅叔叔,你知不知道车/震是什么意思呀?” “……” 傅岳侧头看她,她的眼中满是笑意。 以他的性格,对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儿必然嗤之以鼻,正想教育司夏夏一个女孩子不可以什么话都说,却见她把副驾驶的座位往后调了调,踢掉鞋子将小巧的脚踩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她穿的裙子短,脚往上踩,裙子自然退到了大腿上头。 “你把脚拿下来,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可是这儿除了我们哪有人呀?”话虽如此,司夏夏却听话地收回了脚,挪了个位置,背靠副驾驶的门,把光洁的小腿搭在傅岳的大腿上。 “你故意的是不是?” 司夏夏当然是故意的,傅岳的一切她都喜欢,唯独看不惯他在外头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分明是流/氓中的流/氓,装什么正经人。 “什么故意的?”司夏夏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却用脚有意无意地蹭他的腿。 “这儿离我家不远,等下我再送你回来。” 司夏夏仿若听不懂他话里明显的暗示:“去你家干吗?” “司斐!” 司夏夏凑到傅岳耳边问:“傅叔叔,你真的不想试试车震吗?” 她说完这句并未离开,又用嘴唇蹭了蹭傅岳的耳朵,司夏夏的脖子就在傅岳的嘴边,害他心痒难忍,可是下一秒,傅岳就推开了她。 司夏夏以为自己失败了,正噘嘴,却见傅岳推门下车,收拾好后座,又绕到副驾驶把她拎到了后头。 “你要做什么?” “做你希望的。” 不等司夏夏再开口,傅岳就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探向她的底/裤,他有心教训她,没做前/戏,也没剥她的衣服,径直而入。 “车/震是什么,这下你知道了吧?你还对什么好奇,咱们挨个儿试。” …… 傅岳一走,温莱就怪司载阳失礼。 “傅岳又不是没分寸的人,你何必那样。” “没分寸的是你,夏夏还没二十岁,她懂什么?不管得严点,出了问题后悔也来不及。而且傅岳根本不适合她,就他那个势利的妈……” “只是谈个恋爱,未必能走到结婚,你没年轻过吗?管太多不但没用,还会惹埋怨,你没看到么,傅岳已经不高兴了。” “只是谈个恋爱?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夏夏既然在咱们家生活,我们就对她有责任。傅岳爱怎么想随他。” 温莱想问什么,因不想惹司载阳生气,最终还是忍下了。 第47章 司夏夏二十岁生日还差半个月的时候,跟着傅岳回国参加傅岳好友的订婚典礼。 “季泊均?不就是黎铮meimei喜欢的那个人么。” 司夏夏和傅岳在一起的时候,季泊均已经拿到学位回国了,所以司夏夏并没见过他。 “嗯,我会和黎铮认识,还是因为季泊均。” “我们住哪儿?” 傅岳顿了一下才说:“酒店。” 幸而司夏夏年纪小,注意力都在别的上头,并不会为到了男朋友家乡,男朋友却不带自己回家吃饭见父母,反而住酒店而多心。 因为回不回国的事情,他正与mama冷战,眼下并不是带女朋友回家的好时机。 傅岳的爸爸在与他mama结婚前另有一段婚姻,傅爸爸和前妻的性格都强势,在傅岳的哥哥傅川两岁的时候便因水火不容离婚了。 除了容貌和年龄强过丈夫的前任,傅岳的mama在学历、事业、背景上都输了不止三成五成。 她本是戏曲演员,婚后在夫家的要求下辞掉了剧团的工作专心相夫教子。 以傅家的财力,并不需要她cao劳什么,人一闲就爱多想,傅岳的奶奶可怜傅川没有mama在身边照顾,又因为傅川是长孙,自然要偏爱他一些。 一件两件的小事积累下来,傅太太心中的不平越压越多,从小就不准傅岳输给哥哥。 傅岳的成绩一路拔尖,相貌也继承了傅太太的优点,比傅川更胜一筹,可在傅太太眼里,儿子却输在比继子小六岁上。 傅川硕士毕业进公司的时候,傅岳高中还没毕业,傅太太怕傅川站稳脚跟,公司的实权日后落到傅川手中,心急如焚又无计可施,偏偏她还要在公婆丈夫面前扮演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的慈母,便只得把满腔不平和埋怨发泄到傅岳身上。 傅家的家风很正,傅岳和哥哥的感情从小便很好,他十分反感mama把“家产”、“实权”挂在嘴边,非要他站到哥哥对立面的做法,为了避免家里上演宫心计,又因为本就对经商提不起兴趣,他瞒着mama改念法律,傅太太知道的时候他硕士都毕业了。 --